这件事不过两日的时间,便在难波津中传开。
一时之间,街上再无女子出入,因为只要是女子,街上的男人只要见到就没有不下手的,甚至有些根本就不背着人,直接在大庭广众之下,便做出那等有辱斯文之事。
且一旦这女子被人抓住了,后面便有无数男子排队。
就这条政令一出,难波津内,不过三日时间,竟死亡八百多名女子,多半是活活累死的。
很快,这件事便传到了井上川的耳中。
井上川听到这个消息,脸色变得不太好看,他倒是忘了这一点。
旋即,井上川又下达了一条限制条例,不可在大街上做此等事情,且女子若死,当日与其共处男子,皆处以死刑。
此条例一出,倒是将这股疯狂之举扼杀了不少,但也没有收敛。
不过相比与前几日城中的疯狂,已经收敛了很多。
而此时。
罗朝阳已经率领人马来到了难波津外,不过他并未进城。
毕竟大唐人的身高比倭奴国人的身高高太多了,他们这些人若是进城,肯定会被认出来。
虽只有百人,但凭空多出这么些人,总归是会让人起疑心,而且罗子烨让自己前来,可是要秘密行事的。
所以,罗朝阳找了个隐蔽的村庄,直接装扮成马匪的模样,冲杀进了村子。
然而等众人进入村子之时,却看到了这么一幕。
家家户户的女子皆在家中躺着,而身旁围着的男子却不在少数,女子身上几乎不穿衣物,青天白日之下,也没有丝毫收敛。
罗朝阳带领人马冲进去,这些人根本没有任何抵抗的可能,因为正在忙活着呢。
不过罗朝阳并没有心软,直接将这一村人全部屠杀了干净,一个不留。
而后将这一村人的尸首,都挂在了各村各户的门口。
做完这一切之后,罗朝阳又让人推来大炮,而后朝着北朝的一座城池而去。
虽然只有五门大炮,但这也足够了。
罗朝阳跑到了倭奴北朝,对着关卡就是一番轰炸,轰炸完之后,罗朝阳立马就派遣人马离开。
就这样,接连往复。
罗朝阳一两日,便去南朝屠一村,而后去北城关卡放大炮。
一时之间,南朝屠村,北朝被大炮轰关卡之事,被倭奴国的两位天皇知道了。
北朝。
“天皇陛下,我们距离在难波津外设立的关卡,近日三番五次的被井上川的火炮轰击,已经折损了将近百人了,陛下,这事您可一定要管,怎能让井上川这贼子如此猖狂?”
一个朝臣对着倭奴国天皇说道。
主要是他的儿子就是那关卡的守将,前几日传回消息,自己的儿子死在了井上川火炮下,这才使得他上奏。
不管如何,他一定要为自己儿子讨要一个公道。
而倭奴国天皇,早就已经知道有人用火炮攻击关卡之事,但他总觉得这件事当中有什么蹊跷。
以井上川的性子,若是真想反悔,绝对不会只骚扰关卡,而是直接用二百门火炮将关卡直接轰碎。
所以,他怀疑这件事应该不是井上川干的。
但如今关卡确实每日遭受炮火攻击,也是不争的事实。
若是自己再无所作为,只怕国内要闹翻了天,到时候自己的威信将荡然无存。
旋即,倭奴国天皇道:“爱卿,此事本王一定给爱卿一个交代,若查明此事确乃井上川所为,本王一定要井上川给本王一个交代。”
“陛下圣明。”
那朝臣见倭奴国天皇承诺,这才松了口气。
而在南朝井上川这边,却显得有些急躁了。
井上川看着递上来的折子,面色铁青,看着汇报此事的官员道:“当真?已经有五个村子被屠了,而且手法一模一样,全都被人将尸体吊在了屋门口?”
“千真万确,陛下,这些村子都是临近北朝的村落,周围我等也查探过,并无匪盗,而且看伤口,皆是锋利的铁器所导致的,普通山匪,断然没有这么好的兵器,臣以为...是北朝中人所为。”
官员猜测道。
此话一出,井上川立即就炸毛了,猛然一拍桌子,面色铁青的道:“好个天皇,竟然敢骗我!”
他一想到自己在南朝为倭奴国盘算,不但制作工坊,准备仿造火器,而且还让倭奴国人口增长,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倭奴国。
却没想到,天皇竟然在私底下耍这种小聪明,这是想要温水煮青蛙,将自己慢慢耗死。
若是自己不管,等天皇一村一村的屠杀,自己南朝的人口只会越来越少。
“陛下,我等如今兵强马壮,何必怕了天皇,倒不如咱们直接冲杀进去,等陛下登基成为了真正的天皇,这倭奴国还需要怕谁?如今被天皇如此挑衅,我等难道要咽下这口气不成?”
一个权贵站出来说道。
他们之所以跟着井上川,目的便是为了家族昌盛。
如今井上川安于现状,这使得他们的势力受到了阻碍,他们要成为倭奴国的大权贵,而不是南朝的小权贵。
所以,不管对错,他们只希望井上川能够统一倭奴国。
只有这样,他们才能成为最强大的家族。
如今村庄被屠杀,不管是不是北朝做的,这顶帽子,他们今日必然是要扣在北朝的头上,让井上川出兵。
顿时,一道道让井上川出兵的谏言便响了起来。
“陛下,我等愿意率领家族兵马,前去为陛下开疆拓土,陛下若是愿意动用大唐的火器军,我担保三月之内,将南朝收入陛下麾下。”
“何须三月?若有火器军,我一月便可帮陛下拿下南朝,陛下,此事万万不可忍让,如今陛下刚刚称皇,正是树立威信的时候,若是被天皇如此打脸,百姓们知道了,定然认为南朝那位才是真正的天皇,如此,陛下即便得到了北朝,也不会被人承认的,陛下,放手一搏吧。”
此话一出,井上川似是被人踩到了尾巴一样,眸色立马内敛了起来,他最担心的就是不被人承认,因为自己的这个位置是谋反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