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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说绝对,但近来却有预感天象将至,殿下只需耐心等待便可,若是一月后天象未至,我等便只能殊死一搏。”

罗子烨说道。

即便是有什么变故,罗子烨也相信,两千用钱砸出来的勇士还吃不下一个长安城。

这些可都是戴甲之士,而且装备规格极高,城外煤山之中的煤矿是最好的火源,这段时间锻造出来的铁器比之大唐寻常军士的铁器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

“好,如此,本王便听先生所言,不日知节等人便会回长安,本王现在身份敏感,倒是免不了要在先生府上叨扰。”

李世民说道。

罗子烨点了点头,道:“草民知道,定不负殿下之托。”

旋即,二人开始规划接下来的安排,要将哪些人召回长安,同时也要提防太子和齐王,以防二人提前动手。

不过十数日的时间,罗子烨的宅邸之中,程咬金,房玄龄,杜如晦,秦琼等人,分别穿戴着各异的服饰装束出现在了罗子烨的府邸内。

后院一厢房内,众人皆坐于此。

罗子烨将计划与众人和盘托出,众人听到罗子烨的计划,虽觉得有些冒险,但不妨一试。

一将功成万骨枯,想要再往上走,就只能赌上自己的一切。

“先生,殿下何时会召见我们入王府?”

房玄龄问道。

罗子烨叹了口气,摇头道:“不急,现在还不太合适,而且太子与齐王的人在秦王府周围布置了诸多暗哨,若是大家现在去秦王府,只怕会被人认出来,若是被齐王告到陛下那,只怕不只是诸位会遭殃,秦王也难以幸免。”

这几日他也是胆战心惊,深怕有人发现这些人的踪迹,毕竟都在自己府上,而且这些人可都是无召入长安的。

众人蓦然,这几日一直呆在罗子烨的宅子里,消息也极为闭塞,根本不知道秦王与太子和齐王的争斗到了哪个地步。

时间过得很快。

六月初三。

皇宫之中。

太极宫中,李渊看着手中的秘奏,一双冰冷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大殿之中的傅奕,道:“当真如此?”

“回陛下的话,虽说寻常年间也有太白金星的出现,但如此频繁的两次太白金星,同时出现在秦王封地分野之上,这是秦王应当拥有天下的征兆。”傅奕满头大汗,跪伏在大殿之下,艰难的开口。

听到此话,李渊眸子之中闪烁着杀意,他分不清,这到底是真的,还是有人让傅奕这么说的。

这段时间太子与齐王二人打压李世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如今傅奕又以天象说李世民当得天下。

这不由得让李渊想起了陈胜吴广的事迹。

“哼!速宣秦王入宫见朕!”

李渊冷哼一声,将密奏的折子狠狠的摔在了案牍之上。

秦王府,收到旨意的李世民心中一咯噔,知道肯定是又出大事了,旋即命人前往罗子烨的宅院之中去将藏匿的人分次掩护进入秦王府。

而自己则快速前往皇宫之中。

一路来到太极宫中,还未开口,却只见李渊高高在上,将一纸秘奏丢在了李世民的脚下,那锋利冰冷的眼神,似是在看一个将死之人。

李世民只感觉如坠冰窟,浑身发冷,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颤颤巍巍的道:“儿臣见过父皇,不知儿臣如何惹怒了父皇,还请父皇恕罪。”

李渊看着颤颤巍巍跪在下面的李世民,冷声道:“你自己看看这折子里写的是什么!”

李世民闻言,豆大的汗珠湿透了后背,一路跪爬着,去捡起散落在地上的折子,打开一看,只见密奏之上,赫然写着:“太白二经秦地分野,秦王当得天下。”

十四个字,吓的李世民身躯一抖,秘奏再次落在地上,李世民伏地,急切的道:“父皇明鉴,儿臣万万不敢生出如此之心,还望父皇明鉴,这定是太子与四弟知道儿臣发现了他二人的腌臜事,所以才设计陷害儿臣!”

旋即,只见李世民慌乱的从自己身上拿出一份秘奏,颤颤巍巍的高举头顶,声音沙哑的道:“父皇,此乃儿臣发现关于太子与四弟的腌臜事,还往父皇查看。”

李渊闻言,眼睛微微一眯,实际上他心中也清楚,此天象之事,不过是太子与齐王为了构陷李世民所作,毕竟他身为帝皇,又怎会不知道天象之说,这些东西无非就是糊弄人的罢了。

只是这天象若是让人传到朝野之上,朝野上下必定再次大乱。

必然是要拿出一个解决方案来的,如今秦王也有奏本参来,倒也有一个说法。

况且现如今的李渊,也认为太子与齐王二人的势力越发的大了,有些不受自己控制,这不是他想见到的情况。

他希望李世民与天子和齐王几人分庭抗礼,这样他才能够稳坐皇位,坐看手底下的儿子争斗。

毕竟他这几个儿子可都是实打实的马上将军,同样野心勃勃,一但分出胜负,他这个皇帝还能不能继续当下去,他自己也不知道,而且他也不愿意看到骨肉相残的场面。

旋即,李渊道:“呈上来。”

拿到奏本后,李渊翻看了一下,一开始眉头紧锁,但越看下去,李渊心中的怒火,却越是翻涌。

这上面记载的事情,都是太子与齐王淫乱后宫的证据,而且每一条都很详细,几乎就是铁证。

李世民见李渊看完,酝酿已久的情绪终于爆发,只见他涕泪横流,哭诉道:“儿臣丝毫没有对不起皇兄和皇弟,现在他们却打算通过天象杀死儿臣,这简直就像要替王世充和窦建德报仇。

如今我快要含冤而死,永远地离开父皇,魂魄归于黄泉,如果见到王世充诸贼,实在感到羞耻!”

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看的李渊诧异万分。

他这个二子,少年从军,儿时也甚是乖巧,何曾如此痛哭流涕?

若非是被逼到绝境,心中诸多委屈,又何至于此?

作为父亲的李渊哪能见到如此场景,不由得叹了口气,道:“朕明日便调查此事,你应该早与朕说的,再怎么说,你也是朕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