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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海军800年来最为无能的元帅!”

“三个强力部下,两个都不打算听我的话。”

战国悲切的靠到椅背上。

他觉得他没有做错什么,但是这些部下对他的意见都很大。

萨卡斯基看恶人就如同看仇人,自己又在奥哈拉事件中坑了他一次,他不爽也能理解。

但是,你波鲁萨利诺跑个什么劲啊。

你还跑的比萨卡斯基更快。

我什么地方得罪你了?

“元帅……”库赞欲言又止。

“怎么了?”战国无力的问道。

“他们这是跟你作对么?”

“我早就能料到了,在我让萨卡斯基背锅的时候,我就已经料到今天。”

“就算你让他背锅,他难道就能怨恨你?”

“你这话说的,他难不成还要感谢我?”

库赞没继续说下去了。

只不过,他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他现在的想法。

他确实是觉得萨卡斯基应该感谢战国,并且乖乖给战国当狗奉献余热。

“你的想法很危险。”

“我当初下的是全部诛杀,一个都不放过,萨卡斯基为我背了黑锅,可这不是第一次。”

“我甚至觉得,这不是最后一次。”

提到萨卡斯基身上的黑锅,战国没有哪怕一丁点的的悔悟。

作为一个合格的下属,帮上司背锅,是很正常的事情。

至于库赞……战国幽幽的看了一眼一旁的库赞,轻声道:

“而你……库赞,你知道么,奥哈拉事件之后,五老星对你放走罗宾的事情很不满意。如果不是龙走了,你现在就在军事法庭上,而不是在我的办公室。”

“为了制衡,我保下了你,你以后再也不能做这样的事情了。”

“再遇到这种情况,你就把他们一起杀了,不能再放过罗宾这样的人。”

“你就算是有恋萝癖,也不能在这种时候暴露出来啊,这是你人生的污点。”

……

北海,一片风平浪静的海域。

屠魔号行驶在这片海域上,希留、米霍克和西格坐在船头钓鱼。

鱼竿随着军舰飘动,已经久久没有鱼儿上钩。

西格坐在会议室里,手里翻动屠魔军近期的账本。

“唉,食物告罄,需要到附近的国家补给一下了。”

“剩下的贝利大概能购买我们一个月的粮食……真是可惜了,玛德,这一年来,海贼的钱,一点都没有抢到。”

“该死的迪木,该死的基莫,该死的祖克拉,该死的卡尔加。”

“死了都不知道留点贝利,该死,真该死,活该卡德把你们一家都杀个干净。”

西格当场破防,把账本甩出去。

来送饭的一个海军乖乖的把账本捡起来,放到会议桌上。

他把那份饭放下,小心翼翼的道:

“这个,副官,生气归生气,您吃口饭压一压……”

西格把饭推走,拿来账本继续看,嘴里说道:

“你拿去吃吧,我不饿,我再看看账本。”

“呼……对了,记得留意一下北海哪里有大一点的海贼团,晚点跟我汇报一下。”

“咱们的伙食费,得从这些畜牲手里出。”

……

卡德的房间里。

卡德手里拿着一个梨,一边吃一边握着电话虫,听着来自萨卡斯基的絮絮叨叨。

卡德一边吃,一边笑。

从白胡子收义女,一直到本部得到消息,再到萨卡斯基和库赞的吵架。

这些消息就是卡德日常的乐子。

但是很快卡德就笑不出来了,因为他听到战国似乎是要和白胡子海贼团和睦相处。

梨子从卡德的手里滑落下去,脸上的表情也一瞬间变得阴沉。

“大哥,你刚才说……战国那个老东西,似乎要和白胡子和睦一些?”

萨卡斯基本来就不高兴,听到这句话,更加不爽。

他愤愤开口道:

“这个老杂毛和库赞那个畜牲现在穿一条裤子。”

“库赞是什么人你知道,天生就和我不对付,今天他的发言,就像是白胡子的忠犬一样。”

“玛德,早晚有一天,我要打断库赞一条腿!”

“到时候我看他还敢不敢向着海贼说话!”

本来还有点生气的卡德,心里顿时舒服了不少。

打断库赞一条腿的缘由,竟然是这么来的。

一想到海圆历1521年元帅之争,库赞最终被打断一条腿,眼看着就要被打死,还是萨卡斯基饶了他一命。

卡德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他捡起梨子,报着东西掉地上不超过十年就还没有脏的想法,又咬了一口,道:

“大哥,库赞不过是区区一个几把而已。”

“咱哥几个随便去一个,谁不能干掉这孙子?”

“你现在收收气,不要生气,等我回去之后,就去新世界干白胡子。”

“至于库赞,留他一条狗命,再有下次,我就把他下面那玩意轰碎,把他变成女人。”

萨卡斯基心情好受多了,重重的点了两下头,道:

“好,回本部之前,给我来个电话,我和波鲁萨利诺去接你,咱们好好的喝一顿。”

卡德答应之后,结束了通讯。

他从兜里翻出了另一个电话虫,那是一个专属电话虫。

电话虫的左半边身子上,居然有一个纹身。

思考良久,卡德打通了这个电话虫。

不多时,远在西海游荡的一个斗篷男人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一个电话虫。

“喂,卡德,真是没想到,我离开本部之后,你居然是第一个联系我的。”

卡德忍不住皱起了眉头,问道:

“你在本部待了这么多年,叛逃之后居然没有人联系你问问为什么?”

斗篷男人发出一阵阴冷的笑声,说道:

“有的人还以为是我挡了他升大将的路,怎么可能联系我……说说吧,卡德,我的兄弟,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卡德不自觉的摸了摸鼻子,道:

“你觉得库赞是什么样的人?”

斗篷男站定身子,面对无边无际的平原,摘下了兜帽。

在阳光之下,男人脸上的菱形纹身十分耀眼。

男人微笑着看着电话虫,道: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刚才就已经评价过库赞的为人了?”

“他是什么人,我最清楚了,如果说你是极端杀戮主义,那他就是虚伪自私主义。”

“他所做的事情完全是凭他自己的好恶来做,与正义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毕竟,我们的正义都有目的,他的正义……”

男人顿了一下,又道:

“纯属是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