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如果按照时间算来,表弟方才15岁,那孟员外又为何要如此急切地举办婚礼呢?”
夏正秋道:“此事怪我。我想早些报仇,亦想早日成全士杰。你们不知,士杰、慧芝以及君翰三人虽名为主仆,但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匪浅。士杰和君翰都喜欢慧芝,但是慧芝喜欢君翰。或许这就是命吧!”
“舅舅,趁着如今为时不晚,我们陪您去把事情和孟员外说清楚吧!”
夏正秋点了点头。
孟员外看到夏正秋带着楚天佑二人折返,感到非常意外:“楚公子,可是有何怠慢之处?”
“非也。孟员外,我与妹妹是陪舅舅来请罪的。”
“舅舅?郑秋,你家里不是没人了吗?”
夏正秋向孟员外跪下,对他磕了三个响头,然后才道:“我本名夏正秋,夏正春是我大哥。”
“什么?你就是夏正秋?那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我找了你十几年呐!”孟员外想将夏正秋拉起,被夏正秋拒绝了。
“当年……我本以为当年是你杀害了我大哥,所以我去掉了夏姓,来到孟府当管家,想伺机杀你。后来……如果不是我外甥找到我,向我说明了当年的真相,我怕是已经对你下手了!我对不起你,更对不起君翰!”
养了十几年的儿子,却突然告诉他不是亲生的。这个打击,孟员外一时不太能接受,竟跌坐在椅子上。
“你,你你……唉……”孟员外指着夏正秋久久说不出话来。
说一点都不怪夏正秋,那是不可能的,可真的要怪他,也无从怪起。毕竟当年他的行为确实让人误会。如果是他,可能也会这么做。
“你起来吧!这一切都是造化弄人啊!”孟员外再次去扶夏正秋,“正秋,当年的事过去就过去了。如今的当务之急,是怎么告诉这两个孩子,他们的身世。”
“舅舅,孟员外,与其藏着掖着倒不如直说,我想他们会想明白的。”
孟员外这才注意到楚天佑和楹澜:“正秋,他们是?”
“我的外甥,外甥女。”
夏正秋是国舅,他的外甥,外甥女不就是国主和公主吗?
孟员外作势便要跪下,楚天佑道:“孟员外不必多礼。坐吧!”
过了一会儿,无厘头的士杰和君翰被找了过来。
当掉包的真相被揭露,两人都不能接受。
“爹,你是在骗我,是吗?这怎么可能呢!”
孟员外道:“我岂会当着国主和公主的面说假话!士杰,你确确实实是正秋的儿子,国主的表弟啊!”
君翰看向夏正秋,希望他能给出一个不一样的答案。但是——
“君翰,这些年我对不起你。我向你赔罪。”
看着两人还不能接受,孟员外和夏正秋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舅舅,孟员外,让我单独和他们谈谈好吗?”
“这……”
在楚天佑的劝说下,两人还是和他离开了。
“你们两个在担心什么,说出来,我帮你们参谋参谋。”楹澜道。
“我们凭什么要告诉你啊!”
楹澜笑着,给了他一脑瓜:“我不仅是你姐姐,更是公主,你确定要这么跟我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