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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历史军事 > 真无为 > 第4章 出使东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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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自以为东日应该是她此行目的最为简单、最为轻松的,然而事实却出乎她的意料,东日的此时的情形与以往大不相同了,远离五国的纷争,没有战争的滋扰,更已经实现了国内的大一统,人民得以休养生息,一片祥和的气息。

秋再次去拜访了奈奈子的坟墓,她的坟头上如今已杂草遍生,看来是已经很没有人过来打理了,卓不凡走了,她的父母也在前不久去逝了,这个世上唯一与奈奈子有关的东西,似乎就只剩下她们几个人了,时间真得过得很快啊!下一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或许已经没有下一次了。告别了奈奈子,秋借宿在一家农家别院里,本来秋是打算给点钱来报答他们的收留之恩,然而他们都拒绝了,不为别的,只为曾经这个家也有一个像她这样大的女儿,曾经他们的女儿也是在皇宫里服侍大人物,东日人都知道这场改革是由德川将军颁布的,可是他背后肯定是有高人指点的,只是没有几个人见过,而他们的女儿却十分有幸亲自服侍那位大人物,不只是她,她们全家人都倍感荣幸,只是他们不曾想当她回来与父母见过最后一面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了,宫里传来的消息是,宫内发生一场动乱,他们的女儿为保护那位大人物牺牲了自己,虽然他们的脸上有着引以为傲的表情,可也难免有悲哀的神色。

他们的女儿的确是为了保护大人物而死,同时她也是想要杀死大人物的凶手,他们可能也不曾想到他们的女儿不仅仅是为了保护那位大人物,同时也是为了保护这个家,选择了牺牲自己,她当时不管如何,都必须得死,这是注定的。秋临走前还是特意留下了一大笔值钱的东西,她不想欠他们什么,也不想让他也欠他们太多的东西,她同时也有些生气,原来那时候她来之前,他身边就已经有个悉心照料他的人了,难怪那段时间他总觉得自己笨手笨脚、没照顾过人,虽然他没有说,可是他的眼神是瞒不住的,她心想:“身边有个既漂亮还能照顾人的女孩子,你当时肯定很开心吗?”只是她可能并不知道这一切的真相,如果她知道他与浅井初还曾有过一晚甜蜜的约会的话,估计她可能会整个人都不知道自己会是一个怎样的心情。远在千里之外的苏晨枫,顿时感觉背后一阵阴凉,他紧了紧身上的衣服,怎么感觉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是被人发现后的罪恶感吗?可是他不记得了自己做过什么亏心事了。

当秋向侍卫提交自己使者申请时,侍卫略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她在此处稍等一下,秋不明所以,但不知道情形是个什么样子之时就不能够轻举妄动,这个想法换做以前都是对的,可是一种方法在用了三次之后就切莫再深信不疑了,当秋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一群人将她团团围住,秋说:我要见你们的德川家康将军,请让他出来见我。

来者说道:你会见到他,只不过不是在这里。

秋的确不是在外面见到德川家康,而是被关押到一个小房间里,当他的身影出现在自己面前之时,秋就已经感觉眼前这个人已经变了,眼中充满贪婪、野心、高傲,他内心的想法从眼中就已经表露无遗了。

他说:抱歉,让你待在这种地方,不过只能先委屈一下你了,因为内宫有些动乱,如今我已经在着手解决了,过不了多久就会放你出去的。

秋说:你在东日的地位几乎可以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什么样的动乱,会让你都一时难以解决。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反正我有那个把握会解决的。”

果真是如此,从前的那个德川家康待秋从来都客客气气的,他也意识到有些不对劲的地方,但他也不说,他觉得自己没那个必要。

秋出了此行的目的:你应该知道商城已经开始对中原各国发动清剿的行动了吧?

知道,我也知道你此行来的目的时什么,但是我想要告诉你的是,我不同意,如果你要个为什么的话,我就清楚地告诉你,我们东日与你们中原大陆不同,我们地处偏远海洋,你们大陆各国斗得再如何天昏地暗那也都是你们的事情,恰恰相反,你们彼此耗得愈加严重,对我们东日来说反而更加有利,等你们斗得两败俱伤之时,就是我们东日重现人间之日,到那时,我们将会取缔商城的位置,成为新一代的霸主。

秋说:你的演技可是太好,不但骗过了我,还有苏晨枫,本以为你是一个推崇和平之人,没想到现在的你才是露出自己的真面目,不管是织田信长,还是后来的粟裕弘仁,哪怕是如今的你,你们的骨子中蕴藏着的依旧还是崇武好斗的本性,你只是想利用我们替你先治理好这个国家,待你们东日恢复元气之后,你们的本性就又会必露,时刻都想要扩大你们的领地、征服他人的国家,你演得可真够好的啊!

过奖了,我们其实也不过彼此彼此罢了,我利用你们壮大自己的国家,从一开始你们就知道的,你们呢?同样不也是利用我们,你们等这一天,等了很久吧?可我们东日绝不做他人的棋子,我们只想做自己的主人。

凌秋,我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吧,前不久商城也派人来我们了,他们早已抢先一步说服我与他们合作了,强者从来都只跟强者合作,绝不会与弱者谈判,况且他给出来的条件,比起你们那天真的相法,我更是没有办法拒绝。

他说了什么?

与他们联手,一统大陆,他会将辽东一带全部割让给我,如此诱人的条件,你还能拿出更好的来吗?如果没有的话,那我也就只能选择与他合作,而不是你了。

你确定他事后真得能够把辽东给你?

由不得他了,我已经准备好大军,就等他那边与你们决一高下,我不会从中插手,我只要辽东这一带就行,日后,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秋莫名地笑了起来,德川家康有些不明所以,这个女人应该不至于这么快就疯了吧?

秋说:我笑你傻啊!对自己实力的高看,对敌人实力的低估,你夺得辽东一带不就是为了将来入主中原做好准备吗?你觉得他会有那么好心将辽东拱手相让?即使你得到手了又能怎么样,你以为商城在中原大陆与各国斗得个两败俱伤,事后可捡便宜的好事就轮得到你们了?别痴人说梦了,哪怕你们东日实力大增,但依旧不是中原任意一个大国的对手,这场对决的结果就是,你帮哪一边,哪一边就多一分胜利的机会,如果你选择哪边都不帮,只想要坐收渔翁之利的话,可结果就是,无论是商城赢了、还是各国联军获得了胜利,最后等着被收拾的就是你们东日,你哪个方法不去选,偏偏选择了这种自寻死路的下场。

他说:我知道你中原人一直瞧不起我们东日,不管是领土面积、还是人口的数量,一直都落后于你们,可是我们东日男儿各个都出类拔萃,一人便可抵得上你们十人,并且我们这一代人还在不停地壮大,扩大我们东日领土、发扬我们东日人精神,我知道这从来都不是一朝一夕之间的事,可能需要我们好几代人的努力,所以我必须在我这一代先为子孙后代打下坚定基础,日后占领中原,称霸天下,指日可待。

梦虽然是好的,可终究只是一场梦,是梦总该要醒的,中原各国打下几百年的深厚基础,从来都不是一朝一夕之间就能被人所超越的,你还不明白吗?你何时才能清醒?天下所有人和平共处这样有什么不好吗?

这世界从来都不是公平的,只要有人在的地方,就注定会产生矛盾,继而演变成一场纷争,有些人热爱和平,与世无争,可有些人生来就胸怀大志,一心想要干出一番大事业来,不同理想性格的人混杂在一块,就注定了他们是不可能和谐共处的,也就是因为人与人之间不同,这个世界才会如此精彩、与众不同。

所以不管我再怎么理智地帮你分析形势,你还是铁了心的想要完成你的东日霸业?

从古至今,东日的传统就是尊崇强者为尊,从来就没有与一群弱者共享天下这一说法,如果你非要我帮你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你可能不太愿意,你的那个心上人也不会同意,从前我就告诉过你了,只要你肯来我们东日,远抵得上一支大军的作用,为了你,我可以暂时停下入侵中原的步伐,十年之内,定不入主中原领土半步,甚至也愿意出兵帮你消灭商城。

……

秋与苏晨枫的断裂商城的商业计划,已经被商城发现了,他自然不可能会坐以待毙,从草原刚得知消息的商城,他有些低估了这几人的效率,如此快地就拉拢了三国,接下来就是东日了,他们组成合纵计划,那么商城就来一个连横策略,你联合各国,他就拉拢其余各国,完成国与国的联盟,联盟与联盟之间的对抗。

当秋还在苦恼于德川家康的忘恩负义之时,商城的信使说要与她见上一面,当秋见到他时,她说:可真是没有想到商城本人居然亲自千里迢迢赶赴东日,就是为了给我说媒吗?

商城笑了笑,也知道德川家康那个小子肯定又是色迷心窍了,不过关系不大,只要东日不是站在你秋这一边的就行。

我觉得这一回,如今我们都已经到了该决胜负的时候了,我们可以谈一谈往后如果彼此都胜利的光景是个什么样的?你在月光城跟月轮国主没有少讨论沟通吧,这个小子别看他平日里整天疯疯癫癫的,可是他却是见过的心中比谁看得都还清楚的那一个人,揣着明白装糊涂,应该就是来说他这一种人了吧?你不用惊讶,我什么都知道,我甚至可能比你知道的还要多,包括远在千里之外的苏晨枫,我都知道他在想什么、做什么?

我先跟你说说我的想法吧,参考过你说的一些理想与现实,我觉得还是有一定的道理的,不过我依旧坚持利益为主体,梦想这个东西只是作为他人的一种梦而已,梦还是得让他们有的,如果一个人失去了梦想,他的下场就只有两种结果,要么浑浑噩噩地度过这一生,要么就不甘心于现状,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恶意,恨这个世界,于是他们就产生了想要报复这个世界的念头,就像如今的你们一样。

那我们其实就不该有自己的梦想,这样也好维护你这虚假的利益统治?世人怎么想,那都是世人的事,真真假假,如果不去亲自体验一回,他们又怎知是非,就像我们华夏大陆走到现在,每一步都是踩在前人的先躯上,慢慢地进步,还是那句话,只有等失去了,才会懂得珍惜。我还是很好奇,你除了用利益来控制人们的一言一行,那你又如何来控制人的思想活动呢?就像你刚刚说的,有些人已经对现实的残酷已经产生了抵触的心理,他们要么回避这个世界,要么报复这个世界,他们的问题从来都不在现实中,而是在于他们的脑海里已经失去了精神文化的价值,这可不是从现实中用金钱就可以买来的东西。

梦想这种东西,你说它奇不奇怪,你说它便宜吧,却很少有人能够实现,你说它珍贵吧,可是却人人都可拥有。我可以替他们保留做梦的权利,但我不可能让他们的梦想乱飞,让他们在这个世界胡作非为,你知道科举制最初的意义就是广络天下人才,但是它身后还有一层更加深厚的意义,那就是控制那些读书人的思想,让他们的眼里只有读书学问高这么一回事,天下人如果只是些莽夫之流想要造反,派遣大军直接镇压便是,可如果是读书人,他们的想法不简单,他们看问题角度也不同,所以一但这样人的想要反的话,那给世间带来的很有可能就是灭顶之灾,这样的情况决不允许。

所以你打算从教育文化方面来垄断这些人的思想?

不止是如此,还有其他更多的方法,想要让更多人乖乖地安居乐业,就必须得让他们也品尝到和平的来之不易,这也就是你说的只有等失去了才懂得珍惜,和平的实现是通过什么?是战争,他们没经历过战争的残酷教训,所以他们就无法感同身受,当出现那种反社会、反世界的心理人格之时,就把这样的人投入到战争的机器之中,从战场上活下来的人他们的思想会变得更加单一,因为他们只想要说好好活着就已经是最大的幸福,只要有这样的人出现,通过战争的摧残,一遍又一遍,对他们的人格进行反反复复的磨练,我想这样的人即使想要不死,他也很难够再好好地活下来。好了,这是我对未来的憧憬,现在该说一说你的具体想法,光是给人自由与理想可还是远远不够的,你必须得引导他们通向一个怎样的理想世界。

你给世人套上的框架是利益,是对梦想的束缚,其实我们这么久一直对于人间的未来走向,有没有想过一个最为真实的问题,那就是这些都是我们自己个人上的主观这一方面,可我们有可曾好好听过人民心中自己内心的想法呢?他们想要什么,他们需要什么,他们的未来应该是他们想想象中的一个什么样子?

这你就错了,人因为阶级层次的划分,每个人的想法不同,不同层次的人眼界不同、想法不同,他们的理念本身就受到了外界环境的限制,所以你要想听他们的声音,几乎是不可能有一个统一的意见。有一句话你应该听说过,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如果一切的一切被人都给读懂了,你应该清楚这会是一种怎样的后果。你也根本就无法统一人民的思想,我们能做的只是满足世人的最低层次、也是最基本的生活保障,如果连这一点都做不到的话,我想其他什么的,也都只是一场空谈罢了。这就有点像,你拿着自己的宏伟蓝图,去跟一个食不果腹的乞丐畅谈你自己心中的人生理想,你不觉得这十分可笑吗?

还有一点就是我也再次提醒你的就是,当这个社会出现了某种问题之时,站在你我的这种角度,不是第一时间就只想着批判,动动嘴这谁都会,可还是要想出一个更好的办法来解决问题,眼下才是重中之重,比起批判,拿出方法解决问题才是关键,如果你不能找到好办法解决的话,你最后就是对这种现象不要过问,因为你没那个能力去解决,维持当下的现象,这最后不得已的方法,反而是最好的办法。

你知道我们每次看待问题都是一种怎样的角度来看吗?我们首先想的不是这种方法会给人带来多大的好处,而是想这种方法一但出现,将会给这个世界带来多大的坏处,总有些图谋不轨之人,他们想尽办法来钻空子,从而给这个世界带来巨大的危害性,所以我们每次想问题的时候一定要同时考虑它的积极性与消极性,两者放到一块儿的话,到底是对我们世人带来更多的有利性,还是说更多的不利性,或者是说有利不利各兼半呢?综合各种因素,我们才能得出最后的结论。这世上很难有绝对正确的方法,毕竟我们是人,人本身就是一个复杂的感情动物,这也是为什么我们的每一步都走得如此艰难的原因。你的利益论,你的梦想限制方法,这些都只是你自己的主观意识想出来的方法,没有经过世人的探讨,更没有历经这个世道的考验,我不承认,这个世人也不会同意,真理是什么,真理是在一件一件又一件的事实背后所提炼出来的,不是将你的主观意识强加到世人的头上。

说了这么多了,你还只是停留在批判我的想法这个层次,我说过了,比起批判,更需要得到的是方法,解决问题的方法,如果我的想法不行,那么又请问你,你将会以何种思想方法来治理这个世间,除了利益,你又能够给他们带来什么?

我想我也从你的意识中获得了一些灵感,利益本身是没有错,错就错在你将利益贯穿了人这一生,包括他们的一切,我也说了人是个复杂多感情的动物,很少有什么从一而终的理念可以用来束缚他们。老子提倡顺性自然,孔子曰乎礼制,法家推崇法治天下,是法平等,无有高下,墨家兼爱圣人、以治天下,有的合乎人情,有的又高估人性,有的过于无情,有的过于高尚,从前人们只知是对是错,后来人们便开始觉得是对是错也无关紧要了,重要的是怎样的才是最合适的,于是这个时候就出现了这么一种思想,中庸之道,不是那种不偏不倚,恰恰相反,是那种在什么的场景适用于什么的思想方法,时而对、时而错,因人、因物、因场合不同而不同,这种情况想必你也是见多不怪了。再于是又出现了这样的一个理,国以法立根本,天下人共治之,用怎样的说法来概括呢?就是法律这一块只是一个行为模板,大概地匡住人们的日常行为生活,随后再根据人具体的日常生活行为,对此进行一种详细的信息解剖,为此得到更好、更准的行为准则规范,你可以理解为法这一块是一座设计好的房梁,人们的日常行为准则则是这座房内的每一块砖、每一片瓦,甚至是一根稻草也在这个框架之内,人们在这个框架之内,可以自由但却又有限地发展,自由是你在这个框架内可以无所顾忌,有限的是你不能超过这个框架的范围。你可能会认为既然是在框架范围之内,那本身就是有限的,那可不,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人是复杂的感情动物,你就不能用一板一眼的条条框框来束缚他,你给他的框架则应该也是随着人的行为变化而变化,也就是这个框架它就跟人一样,必须得是变化的,适应人变化的潮流,你甚至可以看成它就是人的另一种反映,随着人的行为规范不断变化,这个框架也就会越来越大,越拉越广,那个时候你就可以想想,这得是一个多么广阔无垠且又包罗万象的世界啊,人的奇迹莫过于在此了。

秋说完最后一句话之后,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这里才是人这一生的根源所在。

如果这还是以前的秋站在这里的话,她会看到现在的她说出这些话来的时候,就跟当初商城讲解的利益论一样,有些偏执,当人讲到自己的宏伟的理想蓝图之时,我想每个人他们的行为都是处于一种兴奋且疯狂的状态。

你这广阔无垠且又包罗万象的思想方法,我只能说比我还要疯狂,同时你小瞧了人性的一方面,当行为准则出现了各种各样的因素规范之时,人们就可以利用方法、钻其中的空子,让你所发明的各种方法出现前后不一致的地方,也就是矛盾,这个时候你就会发现,你不但低估了人性,同时也高看了自己,你把法比喻成房梁,把人们的行为准则比喻看成是其中的一砖一瓦,可我却不认同,我将其中的人看成是一只又一只的白蚁,成千上万只白蚁,在你终于建立好这一座高楼大厦之时,他们就已经想好了怎么样这座高楼一点一滴地慢慢啃噬殆尽,他们无孔不入,无事不做,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出来的,这个时候你就会发现这该死的条条框框怎么会如此的束手束脚,还令有的些人生不如死,还不如你一言堂,杀人就得偿命,违法就得惩治,如此浅显易懂的道理你会发现越来越难以实行了,甚至是到了最后,你都开始怀疑你自己了,这个世界什么是真正的恶、什么又是真正的善,以前的你可以轻易说出口,那是的你会发现你越来越不明所以,处在一个复杂且看不清方向的世界,而这就是你放纵世人思想价值观飞舞的后果。

我想你就又错了,人就是一个复杂的动物,行为规范变得越来越复杂,那证明人是越来越向前进步,你要知道一件事就是,不管是从人类起初的原始部落,后来进入到奴隶的社会,再后来演变成我们当下的世界,中途虽然一路坎坷艰辛,可是总体来说我们都在进步,同样的,你说的那个时候,人们或许会变得越来越复杂,但是我说,自然也会有相应的法与之对应的相出现。

你的思想更像是老子说的顺其自然,你的这种想法我还是要说太天真了,我想不止我一人这样说过,你只考虑到未来积极性的一面,却从未考虑过消极性的一面一但出现之后,将会给这个世间带来怎样的后果,只考虑好的一面,不考虑后果,这样的想法是无法令人信服的。

那你呢?一直考虑最坏的那一面,从不考虑好的那一面,人性在你的眼里是有多么的不堪啊?它有丑陋的一面,可你更加不能否定它就也会有纯洁的一面,真正能把握的还是在于你这个人是怎样的一个看法。我刚刚又发现了,你一直强调人性、人性的话题,你是不是遭受过太大心理的打击所以才会导致你有如此病态的心理,这是你个人心理,请你不要强加在别人的头上,你一直停留在过去的思维,固步自封,在你这样的人带领下,很难想象,这个人世间又该怎样做出进步呢?

保持自我,并不是退步。

固步自封,这就是退步。人要一直发展,如果不能进步,那就是在退步。

谋求发展,不是一昧地发展,更要认清自我,步步为营,厚积薄发,如此才能长胜久安。

利益操控世人,利益逼迫众人,如此虚伪又无人性的世界,看不到未来。

抛弃利益,便只剩下空谈。

抛弃梦想,人便形同傀儡。

说好的两人只是畅谈彼此对未来的憧憬,然而这两人则是又争锋相对,一番理论,谁也无法服谁,就是一堆疯狂的思想输出,不仅要在事实上占据上风,同时也要在各个方面上都要占据便宜,寸步不让。

商城说:我跟你说一个懒人的目标与想法吧!他们只是懒吗?可能他们心里想的是今天要努力,明天要继续努力,可是他们的身体上你知道是怎么做的吗?脑子里想自己的,身体做则是另外的,也就是说脑子与身体各做各的,偏偏这样的,谁也不碍着谁。

你是秋你是行的,你可以做到思想上与行为上的一致,几乎是说只要你想什么,就没有你做不成的事情,可你终究也只是少数,绝大多数人更还是像我说的那种懒人,他们无法做到知行合一,光是让他们活下去,就已经用尽了全力,更别说提其他的事情。

我这样告诉你吧,人的发展就和一个身体发育是一样的,从童年到暮年,看似你在慢慢地成长,人这一生不过百年,终有一天尘归入土,就像你整个商城给天下强行绑定好的利益链一样,可是你应该知道一个好的办法,如果被人用烂了的话,人就是这里,他可以利用各种方法的漏洞,不停地琢磨出新的想法,从而达成获取自身的利益,你的这种方法如今也早已被人给研究透了,也是如今到了时间该重新洗牌的时候了。

中原大地千年的历史,我一直都在致力于寻找一个亘古不变的方法可以让世人可以永久地和平发展下去,人都是有私欲的,如果是聚成一个群体也是为了满足更多人的欲望,我发现从古至今,天下分分合合,曾经还是朋友的彼此,如今又成为了敌对的两方,这个世上根本就不存在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却只有永恒的利益。人都是抱有着个人的私欲来到这个世上的,你如果说让我去满足世人每一个人的愿望的话那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只能够做到,让人能够满足于现有的欲望,三餐温饱,四季平安,再高一点,那就是每个人的想法都不同了,这就注定了这个世上所有的东西都很难统一,因为人心复杂至此。

你也给我听好了,你我本不一样,你跟世上任何一人都不一样,可也总会有一些一样的地方,一样需要吃饭、需要穿衣睡觉等,同样的欲望十足,只是有些人的眼界不同了,他们的世界从出生就不同,就让他们之间的想法就会出现了天差地别。

我给世人的利益,的确,这是我给他们的,这种想法一定要让他们所有人心中深知,绝对不可以说是让他们觉得这种东西是他们自己轻松得来的,如果太容易简单地得到,他们是很难珍惜这到手的东西。一个人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这不外乎就是人的天性所致,越是容易得到的越不容易珍惜,越是品尝到了甜头,他们就越发难以自已,假如让你现在从一无所有重新开始,如此大起大落的人生,也你经历得住,可很多人难以接受,很难,真得很难。

秋说:人自出生起,呱呱坠地,学会行起,开始读书学习,考取功名,进入这个社会,施展自身的抱负,奉子成婚,膝下子孙成群,最后生老病死,离开了这个人世,每一个人的人生大抵如此,就像是四季的轮换、太阳的朝起夕落,这是一种大自然的规律,你无法掺手其中,更是无法逆转,我们能做的就是顺应这个规律,做些我们力所能及的事情。朝代的更迭的齿轮如今又转动了,你建立的利益论也已经快要到了本身的生命极限了,你无法挽回的,优胜劣汰,更是注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