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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冷炎一问三不知的样子,郁郁久觉得也问不出什么来,便不再追问了。

沉默下来,气氛突然尴尬。

他觉得...好像哪里不对。

对于一个看中的人才,用强x未遂这种方法认识,真的好吗?

“那...要不你介绍一下自己?”

隐隐觉得,现在才说这个,已经太晚了。

...应该放到开头的。

奇怪地瞥了郁郁久一眼,冷炎突然觉得有点好笑。

自打那位蓝发的小妹妹进来以后,这个之前还给人感觉十分坏的家伙,突然变得人畜无害了。

这就是...一物降一物么。

啊,自己在苦恼个什么劲啊。

擦掉眼角的泪水,冷炎收敛心情,眼神也变得凌厉了起来:

“嗯...我,我叫冷炎,之前是读体育大学自由式摔跤专业的...所以,你们呢?”

这杀人般的眼神,小妞,你果然还是怀恨在心啊...

好吧,确实是自己不对,还以为在前世呢。

啧,修玛还瞪着我,好吧好吧。

交叉双手,郁郁久笑道:

“现在不方便透露太多,你暂时叫我钱老爷就可以了。

“而这位...Emmmmm你姑且先叫她小姐吧。

“不要用这种表情看着我,放心吧,只要接下来你表现得...稍为配合一点的话,我会带你离开这个地狱的。”

郁郁久那传销般的声音,充满了诱惑。

狐疑地打量着两人,冷炎心中的警惕没有削弱半分。

但...两害相权取其轻,这个看起来意外有点妻管严,又有点耙耳朵的大人物,总不可能...比那群连遮羞布都没有的家伙,更加坏了。

不过...这位“小姐”的眼神还真是吓人。

她到底是在生气我,还是在生气被她称为“主人”的家伙呢?

“好吧,看起来我压根没有选择嘛。”

这妹子...姑且算是合作了。

“都说了只是一些误会...唉。”

不过是习惯成自然罢了,生什么气嘛。

从床上站起身来,郁郁久捡起地上的大衣,重新戴好面具,瓮声瓮气地说:

“不过该怎么说呢,他们是看着我们三人进房间的,不闹点动静出来给他们听听,有点说不过去。”

“你这是什么意思?”冷炎心中,莫名闪过一丝不妙的预感。

“嗯...就是要制造一些音效,懂吗?”把冷炎从床上赶下来,郁郁久抓住了床边,“待会撤掉沉默图腾后,我负责摇床,你和小姐负责叫。”

“叫?”冷炎瞪大了眼睛。

“对,越浪越好,不会就跟这位小姐学一下,三,二,一,开始...”

话音刚落,少年轻轻一摆手,那根杵在地上的奇怪图腾,便凭空消失不见。

那种耳朵被塞了海绵的感觉,突然消失了。

窗外的风声,浴室的水声,一切杂音又回到了耳廓中。

嘎吱,嘎吱,嘎吱。

少年还真的...用力摇起了床来。

冷炎当场就慌了。

这岂不是在说,自己要负责叫?

“喂,等等...”

“啊,哦,呜,嗯啊啊啊~~?”

清秀的手指轻触喉咙,仰起天鹅般的颈脖,修玛妩媚地申吟了起来。

那种叫声尖锐且高亢,仿佛身处云霄,直听得人呼吸急促,心跳加速。

这种声音,甚至让冷炎眼前出现了走马灯。

连儿时的记忆,都复苏了!

那时候,她还住在父母单位派发的狭小公寓里。

练摔跤的爹妈,尽管退役已久,但依旧作为摔跤教练,活跃在国家队之中。

自己也从小就被他们进行英才式教育,在自由式摔跤上逐渐崭露天赋!

现在的水平,自然是更不用说。

作为摔跤手,虽然打击技比较生疏,但摔跤技巧上是无可比拟的。

正因如此,刚才被眼前的少年轻松扳倒,才是真正让她破防的地方!

她本来的计划,是贯手一旦被防,马上变招改为用绞技降服对方!

没想到,被瞬间降服的却是自己!

这怎么能不让她道心崩溃!

好吧,有点跑题了。

说回童年,这样出色的父母,在家里却经常要以“要练习摔跤”为由,大白天锁上门!

之后随着门里“摔跤”的战况越发激烈,透出门外的,便是这种声音!

那时还很小的自己,还在佩服父母明明都退役了,还不肯落下技术。

暗自握拳,想着自己也要努力才行。

在之后,她很快便迎来了弟弟的降临。

可当时的自己,还问父母弟弟是怎么来的!!!

啊啊啊!!!

好想掐死当时那个天真无邪的自己啊!!!

完全不理会冷炎的天人交战,修玛当着她的面前,继续努力了起来。

“啊~,咿呀~,嗯~?”

尖叫声直透耳膜,冷炎咬紧牙关,只觉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喂!

这位小姐,您到底是...多熟练啊!!!

她愤怒地瞪着那位教坏了小姐的少年。

他肯定成天诱导那位少女,做着那种没羞没臊的事情!

可是,我,我...

我难道也要,要跟着叫么?

抱紧双臂,手指都掐进了肌肉里。

就,就很为难啊。

颤抖的嘴唇,还是慢慢张开了。

“啊,啊...”

叫,叫出来了!

此时的她,已经羞得连耳朵根都红了!

本姑娘到底做出了多大的牺牲啊!

总而言之,怎,怎么样?

用一种尴尬中带点期待的眼神,她望向了两人。

面对她期盼的目光,郁郁久和修玛面面相觑。

随即非常同步地摇了摇头。

可恶,到底要怎么样嘛!

算了,豁出去了!

很快,隔着门板,酒保和假面女仆,还有刘臧,都听到了不堪入目的声音。

“额...你觉得怎么?”侧耳聆听,磕瓜子的女仆瞥向了酒保。

“怎么说呢,我有点担心床会不会垮掉...而且那位短发妹明显是个雏儿。”抿了口威士忌,酒保舔了舔嘴唇,“一开始大概是很痛很生疏,但很快便渐入佳境了。”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这么快就能让她成为合格的女人了,钱老爷的技术真是相当可以啊。”微微点头,假面女仆又看向了另一位男士,“话说回来,那位小姐侍候老爷很久了吗?”

“那是当然。”自来熟地坐在了两人旁边的刘臧,接过了话茬,“他们两人可谓是夜夜笙歌啊!”

咔嚓!

门被拉开了。

“嘘!”竖起食指,酒保马上提醒他们。

三人赶紧立正站好,女仆还不忘把瓜子皮都扫到了垃圾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