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府。
床榻。
被窝当中,钱花花和长乐撅着屁股说悄悄话。
“太后的心上人到底是谁?死了没?”。
长乐回想着当年:“那时我年岁小不知事,不过也应该大差不差”。
“太后本是普通商户家的女子,先皇微服私巡时遭受刺杀偶被出游的太后所救,一来二去先皇就爱上了太后”。
“谁知郎有情妾无意,太后和自己的青梅竹马两情相悦,两家已经准备接亲”。
“后来被先皇横插一脚强迫太后生米煮成熟饭,又以两家家人性命要挟,太后这才妥协”。
长公主又靠近了钱花花几分小声道:“据说太后和先皇成婚昭告天下的那一日,太后的心上人跪在皇城门口吐了三升血”。
“为此民间还出了许多画本子,只不过后来皇帝铁腕给压下去了,那说书人的舌头都拔下来了几斤”。
这后面就实属是胡说八道,正常人吐三升血早特么的死翘翘了。
不过这倒是说明了太后和那青梅竹马的感情很深。
“那你可知太后那青梅竹马叫什么,家住哪里?”。
长公主狐疑的看向钱花花警惕道:“你想做什么?”。
钱花花的手搂住了长乐的肩膀:“没什么,我只是觉得这对鸳鸯太遗憾了”。
长公主颇为严肃:“花花你可要想清楚,太后并非我生母,我不在意,我只是担心你”。
“她是潇潇的生母”。
钱花花笑了笑:“谢潇潇的生母又如何?她对付百花极乐对付我便是我的敌人”。
“如果谢潇潇动了我在乎的东西他亦是我的敌人”。
“我是馋他身子,但他并不是我世界的唯一,他只是其中的一部分”。
长乐哈哈哈笑了两声拍了拍钱花花的肩膀:“不愧是我看上的人”。
“不过太后的青梅竹马是谁我真不知道,你不妨去问问金公公”。
金公公,她虽与长公主交好但也未提及过慈幼院的事情。
长乐明白钱花花所想道:“花花莫要猜忌,我不会是你的敌人,我们是一样的人”。
“知道此事只不过是我开设的慈幼院与金公公的慈幼院进行了一次活动,让两家的孩子们活动活动罢了”。
……
钱花花来到了金公公这,金公正躺在椅子上看百花杂志看的津津有味。
看见钱花花连忙把杂志放下。
“钱妈妈你可来了,交代的事都办妥了,一共十个地窖十个粮仓全部都装满了粮食,若是咱们自己人吃怕是能吃上个十多年”。
钱花花点了点头这都是小事既然是她看中的人没理由这点小事都干不好。
“知道了,我此次前来是有别的事情要找你,委托你帮我找个人,顺便打听打听太后的往事”。
金公公虽然心中有些疑虑但也是知无不言。
太后进宫的时候金公公还是个不怎么成熟的小太监,小太监最爱的便是说八卦消磨时间。
太后那档子事情当年在宫里可是传的轰轰烈烈。
金公公细细和钱花花说来,描述的可比长乐有意思多了。
钱花花在慈幼院听了一个下午最终心满意足的离开,并未回荣王府反而找到了谢潇潇。
坐在谢潇潇的旁边楼主了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看向自己。
红唇诱人的厉害,但她已经很久没和谢潇潇做过。
心中有些痒,却又被压了下去。
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了。
“我给你娘找个人男人要不要得”。
谢潇潇眉头紧锁,另一只手握住了钱花花的手腕。
他虽不喜自己的母亲可却爱自己的父亲,那个把他放在肩膀上的父亲。
父亲爱母亲至极,这不是给自己的父亲戴绿帽子么。
“不可,不可以,如此把我父皇置于何地”。
她心中有些不悦,看在谢潇潇的面子上她才对太后多有收敛。
若换做是别人,尸骨都未必找得到。
钱花花收起了笑脸:“那你可有法,让你的好母亲收回成命,自此以后好好礼佛,莫在多管闲事?”。
谢潇潇看着钱花花有些疏离微怒的脸色有些慌:“以后会有办法”。
钱花花冷哼一声:“我更在乎眼前,太后起了动我百花极乐的心思”。
谢潇潇摇头:“她是我的母亲”。
“我不会准许她动有关于你的任何东西”。
“你信我”。
钱花花的目光落在谢潇潇这张绝美的脸上,真是除了好看一无是处。
“我不信”。
“你是个无能的人”。
“我不犯人人不犯我,人若犯我必百倍奉还”。
虽太后未动手,但也是祸患。
若不是因为是谢潇潇的母亲她也大可不必如此曲线弯弯绕绕。
这场谈话钱花花和谢潇潇不欢而散。
走出瑞王府钱花花心中有些堵,但她的脚步坚定。
吴老二早已在内城门口等着:“钱妈妈使臣团那些人我早已安置在教坊司,就等您过去了”。
钱花花上了马车,吴老二坐在马车外的车延上。
“吴老二都有哪些人”。
吴老二在外回道:“人数不多,其余人都已安排妥当,只特地设宴邀请了使臣团为首的两位”。
“一位是克容纳使臣之首,另一位是威武信玄坤国武将说是保护克容纳的,但依我看怕是没那么简单”。
“这威武信玄身高两米二,一身石头肉,长着张马脸,吓人的很,不过并不会说咱们景国话,恐怕是名坤国大将,来恐吓咱们的”。
倒是有意思,身高二米二可是巨人了,这古代人能长这么高的基因可是稀有。
只听吴老二有道:“也不一定,听说坤国的人都长得高大,那边的人爱吃肉,一日三餐以肉食为主,能长这么高大也不是无可能”。
“若是我年轻的时候也能吃的好些,偶尔能吃那么一两顿肉,长上两米也不是没可能”。
说着说着这话题好像就有些歪了。
钱花花不动声色的掰一掰:“你观他们可还好色?”。
吴老二摇了摇头:“很谨慎,虽邀来了教坊司但也不过是听听曲儿,我曾多次暗示,但并未上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