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一丢出自己手里的最后一串鞭炮,再次与夜色融为一体。
呵!
他女主子也敢动,这些个人都没好果子吃。
钱妈妈说的话,他自然是要听的,但是主子交代的任务他也要完成。
还有一部分是他自己的私心。
所以接下来的日子里,县令夫人常常会遇到些意外。
比如午睡之际床褥上出现臭虫。
坐在院子里,头上落下鸟屎。
走在大街上忽而不知道被哪里来的泔水泼中。
总之是过了好些天喝水都塞牙缝的日子,让县令夫人连找人算了几卦,又算出家事不宁,男人在有了桃花尔尔,以后夫嫌儿不孝,气的县令夫人狠狠的揍了这算卦的一顿。
钱花花扛着自己神算子的大旗,扶着自己的老腰跌跌撞撞回百花极乐。
她就是给县令夫人算命的人。
一番话给县令夫人好一通吓,毫无疑问又挨了一顿结结实实的揍。
荷花看着妈妈屡次为她犯险,内心感动不已,她不愿妈妈为了她这样,她盼着向雷能早些来,向雷如此喜爱他,肯定会想办法救她。
“嘤嘤嘤~妈妈~您别去了”。
钱花花鼻青脸肿的看着荷花泛起了傻笑。
还好有系统的药膏,她的荷花姑娘依旧美貌如初。
“好了,荷花乖妈妈没事,接下来还是要靠你自己,你依着县令的喜好勾引他,让他欲罢不能时常惦记着你,愿意与你携手游街”。
钱花花脸上的傻笑忽而下去了几分:“但恐怕你难免还要吃一两次苦头”。
荷花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大半,但想到那一晚的遭遇下意识止不住的颤抖。
“妈妈~过两日向爷便来了,或许他能帮我,毕竟他说过……”。
荷花这话是是越说越不自信。
钱花花也不阻拦:“你若是觉得可以便试试吧”。
荷花要试试她不阻拦,但是她的计划也依旧要进行下去。
差不多说完了的时候,梅花敲门进来了。
脸色不大好。
“妈妈有两位贵客要找您,有一位瞧着是女扮男装,说是方家的”。
方家?
她们这么快就按耐不住了?
就上赶着亲自过来了?这不像是老油条的做法啊。
钱花花深深地看了荷花一眼,起身随着梅花离去。
钱花花一进自己的房间便看到屋内站了二十来个小厮,还有一只蛤蟆和一条青蛙四处瞟着。
真是没礼貌有没素质的人。
但钱花花还是又堆起来了笑脸。
:“贵客,贵客,不知你们找我作甚?”。
方兰不说话扬起手就要给钱花花一个大嘴巴子。
呵!
你今天要敢打她就敢躺下讹你个八万八。
也不看看这是在谁的地盘。
啪!
一巴掌落下,钱花花顿时倒在了地上,还滚了几圈,又滚回了方兰的脚下。
死死的拽住了方兰的裤子,使劲的把这裤子往下拽。
“嗷嗷嗷~不知老身是哪里得罪了这位方小姐,方小姐要如此殴打我,老身本来就脑子不好身体不好,怎经得住小姐你这一顿打,嗷嗷嗷嗷嗷~”。
她不过就是扇了这妈妈一巴掌而已,怎的就这么半死不活?
也是惊呆了蛙眼,又感受到裤子要被扯掉,哪里还思考得了别的,连忙急急的提着自己下坠的裤腰带。
方虎也是急了,他急的不是妹妹被纠缠,而是这老鸨子一口就喊出来妹妹的身份,男扮女装的方家小姐。
纵使他家经商不懂那么多规矩也知道女子入青楼这名声可就没了。
钱花花的力气自然是比这方兰要大,方兰眼看着就要拉不住自己的裤子,急的哭腔都出来了。
“哥,哥,你快拉开这臭猪婆”。
什么?
居然叫她臭猪婆。
钱花花又是用力一拉,这回是真露出来了半个屁股蛋子,但好在冬天外边衣服长能担着。
钱花花依旧是嗷嗷嗷。
“我命苦啊!这么一把年纪了还要挨打,嗷嗷嗷嗷~我这身子是彻底被打坏了,就算是吃头猪也不不回来了,嗷嗷嗷~”。
二十个小厮齐齐上阵拉扯着钱花花,愣是没拉动。
方虎连忙从袖子里掏出一把碎银子丢在地上。
:“别叫了,这碎银子拿去卖肉总够你买头猪了”。
钱花花拉扯裤子的力道松了松依旧嗷嗷。
“我速来又脑疾,如今被小姐这一巴掌大的晕头转向头昏眼花怕是活不久了,一头猪又如何,就算是两头猪也换不回我这条命,嗷嗷嗷嗷我怎么那么苦命”。
钱花花嗓子出去,有不少的的人都隔着门隔着窗户往这边看过来,方虎连忙关了门窗,又是往桌子上拍了一把 。
嘿!真有钱,这回换成金瓜子了。
“够买你这条老命了吧?若还不放开我妹妹别怪我方家不客气”。
那一捧金瓜子少说也有三四两。
再加上地上的零零散散十多两的碎银子。
内心咯咯咯怪笑。
嘿嘿嘿今天又发大财咯。
钱花花也暂时不想和方家成死局,所以八万八的计划暂时搁置,见好就收。
连忙放开了方兰的裤子。
还贴心的提她提了提,这才蹲下身去把碎银子捡起来。
方兰看到钱花花这一幅小人做派也是厌恶极了。
一身贱皮子又每件事的丑猪婆。
方兰失了面子,还想要讨伐一番,却被方虎摁住了肩膀。
方兰是把心中的气忍了又忍,狠狠的踹了小厮几脚。
“一群没有的狗东西”。
等钱花花捡好银子,宝贝似的捧在怀里的时候,哪里还有半分要死不活的样子。
方兰忍着气,往桌子上拍了一千两的银票。
“钱妈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掉了我派来的人”。
钱花花装傻充愣:“啥?”。
方兰再次复述:“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些人是你做掉的”。
:“啊哈?哪些人”。
方兰:“那些人,我派来的那些人”。
:“你派来的哪些人?”。
方兰气急,一掌拍向桌子:“我派来你这的那些人,你我心知肚明,少在这给我装糊涂”。
钱花花瞧着桌子上的银票心动不已。
“啥?您说哪些人?我心知肚明啥?”。
方兰气的胸口隐隐作痛,就要上前动手被方虎紧紧地摁住。
那是比过年的母猪还难摁啊。
“不识好歹的东西”。
钱花花看向方兰认真道:“姑娘家家气性太大容易变老,你看你这年纪轻轻的眼角都长纹了”。
闻言方兰顿时惊恐,谁人不知她最得意自己的外貌,立马双手抚摸上了自己的脸。
“你胡说八道”。
芳兰这语气一下子就温柔许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