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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主任将签好名字的资料朝着一堆医生中一递,头都没有抬。

白茶只能看到一双手从陈主任手中接过了资料,随即便听到安旭的指令声,“患者118号白茶,请跟随。”

很快医生便带着白茶和安旭朝中前面走去,依旧是一个又一个完全关闭的房间,想必里面就是陈主任所说的各种实验室。

但这些实验室里面却没有一点声响,显然都是空的。

三人走的很快,前面的医生就停住了脚步,在其中一个大门前面停下,从胸前的荷包里面拿出自己的读卡器放在门上。

很快大门便读取了医生的信息,自动打开。

那医生转过身子来,看了安旭一眼,随即便让两人从走了进来。

实验室的大门也随之关闭。

一走进实验室,前面的医生就将自己的口罩给摘了下来,对着白茶喊道:“是我。”

许寒卿那张熟悉的脸就在白茶眼中浮现。

虽然猜到许寒卿可能是为了自己而来,但白茶的心中依旧闪现出一丝感动。

“你们认识?”

安旭愣了愣,白茶的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又是何时和许寒卿有了联系。

她看着面前的许寒卿,心中有些懊恼,她竟然没有发现许寒卿的身份,否则就不会来找白茶了。

毕竟白茶只是一个精神病人,行动实在是受限,能给她的帮助并不多。

但许寒卿不一样,许寒卿是医生,比她有更多的人权限。

能自由出入实验室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实验室里面是不会有监控和监听的,这些东西会干扰实验机器和数据,你放心。”

许寒卿摇了摇头,但还是放低了声音。

他走到机器旁边,将机器给启动。

这里虽然没有监控,但他是带着白茶来检查的,要是到时候没有检查报告,陈主任那边一定会有怀疑。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白茶也知道情况,脱了鞋便要躺到床上去,却被许寒卿拦住。

“有些疼,我上去就好了,你按照我的提示来操作。”

许寒卿将白茶给拦住,这里的实验可是会探测到基因的序列改变,其中的针刺会让人感觉痛苦异常。

他看到有不少发生异变的人都会受不了这些疼痛,更何况只是白茶。

她本来就怕疼,那这种事情就让他来经历就好了。

许寒卿摇了摇头,随即便走到试验台上面。

“按启动,如果程序没有问题,他会自己进行。”

白茶点了点头,走到旁边的控制电脑面前,按下了启动按钮。

很快检查就开始了,许寒卿躺在床上想着之前白茶问自己的事情,笑了笑,“白茶小姐这么聪明,又怎么会不知道这里在进行什么?”

许寒卿的眼睛对着白茶,如墨一般的眼神,让白茶有些看不透。

她的确猜到了一些,这里应该不是一个精神病院,而是一个打着精神病院的幌子,进行人体实验的地方。

在前期给所有被送到精神病院的人进行注射和训练,随即就会送到这里来进行实验。

可白茶却想不清楚,那些注射的药物又是什么,究竟如何才会让人变成这个模样。

“那些注射的药物是什么?”

白茶的眼中闪过一丝暗芒,刚刚陈主任说她来到精神病院已经有半个月了,可是在她的印象中,她来了也只是五天。

按照安旭的说法,她来这里也只是五天,那么就还有十天的时间,她注射的那些药物,也吃了那些生肉?

“我不知道那些注射器里面是什么,每个注射器里面的东西都不一样,注射那只都是看人的运气的。”

许寒卿摇了摇头,他已经感觉到自己身上传来的疼痛,头上也冒出一点细汗。

“但是你放心,你吃点饭那些之前都是正常的。”

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许寒卿朝着白茶开口。

白茶的脸色微微一变,她怎么感觉许寒卿知道自己脑海中在想些什么?

她刚刚的确一直都在思考,自己吃的那些东西到底是什么,比真的和那些怪物一样吃的生肉。

如果是那样,想想那个画面,白茶觉得这件事情会是她的一个阴影,再也吃不下一点东西。

许寒卿的话让白茶心中好受一些。

“精神病院所有的实验都是一点点来的,开始给你吃一些已经煮熟的肉,后面就会越来越生,到后面完全的生肉。”

许寒卿说话的声音已经带来几分隐忍,察觉到许寒卿的不对劲,白茶连忙凑了过来,“你怎么了?”

“没事,我之前就说过有点疼。”

许寒卿一把抓住白茶的手,他的手上青筋暴起,就连头上都是汗珠,已经开始往下掉了。

“叫!”

“啊?”

许寒卿突然出声,让白茶没有反应过来,她下意识的看着许寒卿,脸上带着几分疑惑。

“你觉得这种疼痛就连我都忍受不了,你可以忍受吗?”

许寒卿咬着牙,手却只是牵着白茶的手,不曾用力,生怕自己手劲大弄疼了白茶。

白茶点了点头,知晓许寒卿的意思,小脸微红。

她可不知道该怎么喊,她一个冥界主宰,什么时候因为这些喊过?

“我不知道该怎么喊……”

白茶试着出声,可还是有些犹豫,最后也只能低着头。

许寒卿在疼痛中稍微挣开眼睛,朝着白茶的方向看了过去,脑海中闪过了白茶咬着唇瓣的样子。

即使身处险境,身受重伤,三魂七魄都开始消散。

但白茶愣是没有喊过一身,咬着唇瓣独自承受那些痛苦。

许寒卿摇头笑了笑,突然觉得身上的疼痛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毕竟白茶比他承受过更多的东西,依旧没有放弃。

他的阿茶,从来不是一个随便就会说放弃的人,更不是一个随随便便就会把自己的懦弱和害怕摆在脸上的人。

“那你就咬咬唇边,别到时候出去了没有一点反应。”

许寒卿伸出另外一只手,颤颤巍巍的放在白茶的头上,摸了摸白茶的头。

“你干嘛?”

白茶有些不自在,却还是没有躲开,毕竟许寒卿在替她承受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