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林喻浅看着素巧和素梅,觉得荒唐不已。
好生生的修王出现在虞姐姐的院子里面,把她赶出来后轻车熟路的进入虞姐姐的闺阁。
这简直是……荒诞!
素巧轻咳一声,其实第一次见到修王在这儿,她也不比林小姐好,只不过次数多了就习惯了。
素梅屈膝一礼,不紧不慢开口:“林小姐,奴婢带你出去走走吧。”
“你们两个不惊讶吗?”林喻浅惊讶开口,抬手拍拍自己的胸膛,咕哝一句,“方才可吓死我了!”
“奴婢习惯了。”素梅笑了笑,“林小姐,不如你以后还是你二小姐的院子休息吧,不然我怕还会吓到你。”
林喻浅看着面不改色的两人,心里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
而后她硬逼着两人说开一些,才知道这位鬼见愁和自家虞姐姐那是两情相悦。
这大概是最大的惊吓吧,可又觉得情理之中。
屋内。
前脚合上门,后脚君离就从后面将阮白虞抱住,低头抵着她的颈窝蹭了蹭,低声开口,“听说你明个要去庄子上?”
“你这消息怪灵通的。”阮白虞缩了缩脖子,而后拍了一下他横在自己腰间的手,没好气道:“你就不能收敛一点吗?看把浅姐给吓成什么样了。”
“以后少不了见面,像你说的,她总要习惯的。”君离将阮白虞拎起来,抱着她走到床边坐下来。
蹭到颈窝里之后,君离嗅着那好闻的香味,最后忍不住侧头咬了一口。
“……”阮白虞一脸麻木,抬手拍拍君离的脑袋,“请你适可而止一点,崽崽。”
崽崽?
只怕她还想在前面加一个字吧,只不过被叼着软肉,有贼心没贼胆。
君离厮磨了半晌,最后亲了亲,看着她脖子上新鲜出炉的牙印,眼里隐有一些满意之色。
就是很喜欢她的身上留下属于他的痕迹,只可惜现在不能太过分。
阮白虞觉得她不应该习惯的,可是这人时不时就要啃上一口,不习惯也没办法。
她倒在君离怀里懒洋洋的开口,“你来还有别的事情吗?”
“赵万书。”君离拿出一封信递给她,而后摸了摸她的脑袋,“虽然知道你不需要我帮忙,但还是忍不住插手。”
阮白虞也不管信不信的,坐在来扭头看着君离,狐疑的盯着他,“我怎么感觉你这是像是摸什么宠物的脑袋?”
“怎么可能。”君离一口否认,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整日胡思乱想,我可不像你有那么强的报复心。”
阮白虞唯有两个呵呵送给他。
这人报复心不强??
还真不好意思,她报复心就是跟着这位学的,学了一个十成十。
闹完之后,阮白虞从信封里拿出几页纸看起来。
“赵万书是锦州人,他是去年九月才到京城入学院的,刻意涉及搭上林喻浅,如今两人陷入了爱河之中,心思不纯,不是个良人。”
阮白虞一边看一边听君离总结,最后放下几页纸,冷声开口,“只怕赵万书后面还有人在操控。”
原先猜想赵万书不是锦州人,如今却证实他是锦州人,一般情况到此就不会往下查下去了,但是直觉告诉她有猫腻!
单单一个赵万书不可能这么了解他们,除非他身后还有一个人。
素巧敲了敲门,而后拿着一封腊封好的密函走进来,目不斜视的走上去,双手呈递给阮白虞,“小姐,这是商洛差人送来的密函,他已经去锦州了。”
阮白虞接过书信后,素巧就下去了。
其实这封书信不用看了,里面的内容和君离查的,大同小异。
阮白虞还是拆开看了,看到最后眼里浮上深深的算计之色。
君离看着她蔫坏蔫坏的样子,轻笑着开口道:“小狐狸崽崽又要做什么坏事?”
阮白虞嗔了他一眼。
这显然是明晃晃的报复,还说自己的报复心不强,呵。
“商洛说他和阮青大哥是一个寝室的同窗,你觉得呢?”阮白虞笑的无害,“要是赵万书搞大了别个女人的肚子,你觉得浅姐还会要她吗?”
君离看着阮白虞无害的笑容,可是眼里的蔫坏和恶意还是藏不住的。
果然,坏丫头在如何掩藏也藏不住的。
君离抬手搭在阮白虞脑袋上使劲揉着摸着,煞是认真的开口道:“噫,你的狐狸耳朵呢?”
梳得好好的发髻在君离的魔爪之下化为虚无,阮白虞分分钟就炸了,转身张牙舞爪的去挠他的头发。
君离往后一躲,坐在他怀里的阮白虞就把他给扑倒在床上了。
两人闹了好一会儿,阮白虞顶着凌乱的发髻气鼓鼓的看着某位罪魁祸首,而那位罪魁祸首,发冠已歪,有些狼狈又有些说不上来的美。
君离不用看都能知道自己的发髻可能已经毁在阮白虞手里了,坐起来亲了亲她的唇,“帮我梳发吧。”
“你又不是不会。”阮白虞缩在君离怀里扭过头,傲娇了。
想以前她也是硬被他手把手教会的。
君离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亲,温声开口哄道。
阮白虞直接被他亲得没脾气了,起身过去梳好自己的发髻,侧头看着坐在床上的君离,示意他过来。
君离起身过来坐下,从镜子里看着给他拆发又重新梳发的人,那梳发的手法和他是一模一样的,但是这些不重要了。
“手真巧。”君离夸了一句,阮白虞却是如临大敌的看着他,“除了杀人我什么都不会了!”
君离起身大步逼上去,将人搂在怀里顺着她柔顺的长发,温声开口:“可我怎么记得你给你哥哥做了一套衣服呢?”
果然!
阮白虞被他忽如其来的温柔给吓得毛骨悚然,犟着嘴开口道:“我就负责裁剪,其他是初初做的。”
“骗人是会被……”君离俯身,在阮白虞耳边低语了几句。
阮白虞顿时瞪大眼睛,红着脸抬手掐住君离的脖子,恶狠狠的开口道:“厚颜无耻不要脸,去死吧你!”
也真就是雷声大雨点小,掐着他的脖子也不见得用了多大的力气。但是,君离故作被掐的难受,阮白虞不由吓得松手,而后就被抵在桌子上吻了一通。
“来,我们崽崽给我量量尺寸。”唇齿之间溢出一声,君离拉起阮白虞的手,在她抗拒无效之下量好了尺寸,硬逼着她背出来。
最后被亲得眼泪汪汪的应下,最后将君离一脚给踹出去。
哦,这个男人还是一如既往的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