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京城口音,举止没有那么大气,心胸狭隘,不成大器。
应该是地方上的人,不大可能是藩王之后,不过就算是那又如何,他都没在国宴上见过。
他自身就是大官,父亲是侯爷,初初的未婚夫婿也是权倾朝野,除了京城的那几家皇亲贵胄,其余人完全不带怕的。
“我们,我们可是…,可是修王殿下的人!你们见死不救,我一定要去修王面前告你们一状!”
看着结结巴巴要搬出后台准备仗势欺人的少女,阮白虞扑哧一声笑出来了。
君离那个人的手下和他一样猖狂,但绝对不是仗势欺人的,每一个拖出去都是造福一方百姓的好官。
这两个恃强凌弱的家伙要是君离的人,她能嘲笑君离有眼无珠一年。
阮沐初和阮幕安两人也是一脸的一言难尽。
“你们是汶州郡守的儿女?”阮白虞抬手撑着下颚,一句话就把他们的老底给揭了。
谁都知道修王是个什么脾气,敢把修王搬出来的人不多,汶州郡守也算是一个,他和秦侯府沾亲带故的,四舍五入一下也算是和修王沾亲带故。
“你怎么知道?!”
哦哟,还真是啊,没想到她试一试就把人老底给试出来了。
“告去吧,我等着。”说真的,她还挺好奇的他们怎么去状告。
不过这几个人的存在严重影响了她的食欲,阮白虞抄起手边一个空杯子砸过去,“有多远走多远,别在本小姐这儿碍眼!”
瓷器碎了一地,几人吓得灰溜溜的走了。
池铭觉得这两人不是一般的大家小姐,完全是能文能武啊。
看热闹的人也把目光收回去了,这是个小辣椒,惹不起。
阮幕安叹了一口气,对这个连人都敢杀的妹妹语重心长开口,“虽然是出门在外,但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份知道吗?”
“尽量。”阮白虞耸了一下肩,“不眨眼的撞上来,我还是会动手。”能动手的尽量就不废话。
“收敛一点。”阮幕安没好气说了一句,给阮白虞夹了一个鸡翅。
阮白虞点点头,低头吃饭。
在宛城玩了七天,一行人意犹未尽的回靖州了。
看着用一匹马驮回来的东西,阮幕安不得不麻烦一下靖州郡守,让他找几个人把东西送回去京城。
不得靖州郡守说什么,他身边的师爷就屁颠屁颠去吩咐了下面的人,拍着胸膛说一定会把所有东西完好无损的送去。
郡守大人一度怀疑要不是师爷脱不开身,他一定会点一队人马亲自护送这些东西去京城。
听郡守大人介绍,一行人去了草原。
草原和胡国、沅国在四五年前已经通了贸易,草原上的好些部落基本上步入了半游牧半耕种。
草原一游,阮沐初学会了骑马,也学会了在草地上打滚。
阮幕安时常可以看到两姊妹在一望无际的草地上滚来滚去,幼稚可爱。
他们吃遍了草原上特有的东西,也带了不少值得珍藏的饰品。
草原一游去了七天,一个月的时间就这么玩掉了。
从靖州出发,一路北上。
去过民风彪悍的幽州,走过山多水多的巴州,也去过文人墨客的故乡肃州,还去了阮家老家锦州。
走过乡间小路,住过民房穿过麻衣,宿过树林住过山洞,经历过匪患,也遭过地方官欺压。
总之,他们三个这一路上是多姿多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