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虞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茶水。
“除了病源,就没有其他事情了?”华琊开口问了一句。
他打量了一眼人阮白虞和王琛,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就这两人的性格,发生的事情可不止这一点。
“说起来,还有一件算是有趣的事情。”阮白虞放下茶盏,开口道:“月族族长死了,他杀的。”
说着,阮白虞看了一眼王琛。
华琊愣住。
晏阳和花颜则是一头雾水的。
这又是个什么情况?
“死了?”华琊有些诧异的开口,他看着阮白虞和王琛,惊讶半晌,开口,“我实在是没有想到,只不过,叶纪棠居然没有和你们算账?也是,他那么识趣的人,可不会对王妃娘娘动手。”
至少明面上是不会的。
“嗯。”王琛开口,“那个女人企图对王妃娘娘不利,我把她杀了,这件事,叶纪棠也同意了。”
华琊咋舌。
没想到,那么聪明的女人居然能干出这种蠢事来。
“你很了解那个女人?”阮白虞抬手撑着脸颊,一只手接过君离递来的果子,喂在嘴里面。
看华琊这样子,看来他挺了解晖族的。
“那个女人是叶纪棠的表妹。”华琊不紧不慢开口,“她野心勃勃想要吞并我那一族,只不过失败了,我和她算是水火不容吧。”
如果没有王妃娘娘的话,那个女人也算是聪明睿智且美丽,但是在王妃娘娘面前,她不值一提。
女人的嫉妒心一向很重,想来那个女人看到了王妃娘娘,心生嫉妒才做出这种蠢事。
“啧,这人真是不可貌相啊,还以为是个花瓶,没想到也有点本事。”阮白虞开口说了一句。
华琊沉默片刻,开口道,“王妃娘娘,除了女帝,其他女人在你面前确实是和花瓶差不多。”
有阮白虞在,那些个女人不就像是个花瓶的,当然了,有的还是很丑陋的花瓶。
阮白虞一时间无话可说。
“那个女人一死,只怕月族会内乱,叶纪棠也有的头疼了。”华琊幸灾乐祸的说了一句。
王琛思量片刻之后,开口道,“不会。”
华琊不解的看着王琛。
王琛温声开口,“叶纪棠想要将月族为己所用,那月族的族长只能是他的人,月族族长一死,对他而言,是能更好的掌控月族。”
华琊愣住。
这个他倒是没有想到。
“我总觉得那个女人和叶纪棠的关系不怎么简单。”阮白虞冷不丁冒出了一句。
华琊看着阮白虞那样子,有些钦佩这个女人的直觉。
“那个女人非常非常喜欢叶纪棠,两人之间有过一段露水情缘。”华琊开口,见阮白虞那惊讶的神色,开口,“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阮白虞点点头,“继续继续。”
看着一脸八卦的人,君离有些有些无奈。
“那个女人野心大的很,她想将皇后取而代之,奈何皇后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最后那个女人以属下的身份留在叶纪棠身边。”华琊开口说道,“那个女人本事不小,如今死了,对于叶纪棠也算是一种损失。”
“比起整个月族,这个损失微不足道。”君离淡声开口。
华琊想了想,是这个道理。
那个女人虽然厉害,可比她厉害的也大有人在。
“宁国的皇后我见过,她和月族族长这可不是一个段位的人。”阮白虞开口。
华琊点点头,“确实如此。”
王琛感慨开口,“可惜,生为女子,也是屈才了。”
如果宁国皇后是个男子的话,她会是一个很出色的谋士。
至于月族族长,说句实话,就一蠢货,以卵击石,实在可笑之极。
花颜抬头望着王琛,好奇不已的问了一句,“她比殿下和虞姐姐厉害吗?”
“颜颜,这是两个世界的人,没得比。”王琛温声开口。
王妃娘娘和女帝是一个世界的人,但是她们和宁国皇后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宁国皇后是很厉害,可是她的格局太小,格局小,这就意味着眼见不宽旷。
宁国皇后,是无法和女帝她们相比较的。
见花颜有些茫然的样子,王琛开口温声解释道:“一个是深宫里的妇人,而女帝和王妃娘娘不一样,她们的格局不止是在后宅,她们可以征战天下,称帝拜侯。”
花颜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华琊,你觉得叶纪棠会叫人研究病源吗?”阮白虞问了一句。
华琊抬头看去,思量片刻,中肯的说了一句,“他没有底线。”
阮白虞沉默起来。
君离喝了一口茶水,淡声开口,“这么说的话,还得要以防万一了。”
“什么?”华琊有些跟不上君离的节奏。
君离摸索着杯壁,淡声,“被掳走的女人会面对什么,你说呢?”
华琊一愣,想到之后不由开口,“不可能,简直是无稽之谈。”
“你觉得是无稽之谈,但是别人会如何觉得呢?”君离淡淡开口,“修王妃的位置,可是有很多人垂涎着。”
华琊沉默。
师兄的话很有道理,他信王妃娘娘,但是别人会信吗?
只怕恨不得落井下石啊。
之前和楚王的事情不就是这样吗?
“王爷想好应对的法子了吗?”王琛有些担忧的问了一句。
君离开口,“开战的原因直接引到父亲和祖母的事情上,这样一来,可以很大程度上叫人绝对我国发兵不是因为修王妃受辱,而是报仇。”
王琛想了想,“那会不会太过刻意了,反而会叫人觉得是在作假。”
君离淡淡开口,“有一句话叫做未雨绸缪。”
如今是没有任何动静,但也是他们下手的最好时机,该避免的事情就尽量避免,不管会不会真有这种流言蜚语,都要防范于未然。
王琛颔首。
“需要帮忙尽管开口。”华琊说。
君离挑了挑眉,“去靖州的时候盯好这个小丫头。”
京城可是他的地盘,在这里,他都无能为力的事情,只怕华琊也插不上手。
他想要帮忙的话,唯一可以做的也就是盯好那个不安分的小丫头。
华琊见阮白虞那敢怒不敢言的样子,点点头,应下来。
接下来,几人又简单的说了一些事情。
说完,就散了。
阮白虞回去睡了个午觉,时辰差不多就起来了,洗漱好之后,和君离带着几个孩子就准备去国公府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