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宫,君离就看到护国公和阮泓等人。
君离牵着阮白虞走上去问好。
见这有些醺醉的小姑娘,一家人表示无奈,同时也心疼君离。
“明个来府上聚聚。”护国公拍拍君离的胳膊,开口,“虞姐这丫头被我们惯坏了,王爷多担待一些。”
君离微微颔首,道,“明日定会带着妻儿准时到达。”
“那后天是不是要去王府?”林喻浅忽然开口,见一家人的目光,她道:“我方才听夫君说,王爷要给他们几个庆祝一二。”
君离微微颔首,“后天这丫头有事,大后天我邀诸位来府上聚一聚。”
护国公点头,“行,时间不早了,王爷快带着这个小醉鬼回去吧。”
君离颔首,而后牵着阮白虞就走了。
见修王府的马车离开了,护国公夫人搭着护国公的手,乐呵呵的开口,“明天你们可都要来,这一家人好久都没聚过了,初姐,你记得带着你的宝贝女儿来,我老婆子想了。”
阮沐初点点头,笑道,“外祖母你放心吧,我肯定把人带来。”
护国公问了一句,“你家女儿的名字定了吗?”
阮沐初侧头看着郁五渊。
郁五渊开口,“小名定了,大名还在犹豫。”
护国公摆摆手,“速度一点,别磨蹭。”
郁五渊点头,应声。
“时间都不早了,散了散了,明天记得来。”护国公说完,说完之后,伸手扶着自家夫人上马车。
郁五渊几人目送护国公的人离开。
随后,郁五渊夫妇和阮泓几人告别,等阮泓几人离开,郁五渊夫妇也才离开。
修王府。
马车在府门口停住。
晏阳几人从后面的马车下来。
君离撩起帘子出来,将阮白虞牵下来之后,一行人准备进府。
这时,一个婢子从里面跑出来,小跑着走下台阶,屈膝一礼开口说,“王爷,华小姐病了,还请王爷过去看看。”
君离抬头看着门口的侍卫,目光冷漠。
侍卫一个激灵,急忙上来将那个婢子给拖走处理。
君离牵着阮白虞准备上台阶的时候,阮白虞不动了。
一边的晏阳等人注意到这一幕,纷纷驻足观看。
看着站在原地直勾勾看着自己的小姑娘,君离微微叹息,“不想走了?”
阮白虞点点头。
君离松开手,张开双臂。
阮白虞跳起来抱住君离的脖子,双腿盘在君离腰上。
君离托着阮白虞,缓步朝里面走去,边走边轻斥一句,“懒。”
阮白虞不依的哼哼几声。
晏阳几人一脸的不忍直视。
王妃娘娘懒谁是惯的?
王琛低笑了一声,眼里的目光尽是欣慰。
原来主子的孩子脾气是这么来的,挺好的。
“散了散了,各回各屋,明早再聚。”晏阳将孩子递给素苹,笑嘻嘻的开口。
王琛将孩子递给王姝,温声,“那明天就有劳你带我们去京城逛逛。”
“好说!”晏阳笑着开口。
简单的说了几句,一行人就分开了。
几个婢子带着君星绾他们下去,素梅几人则是抱着君阔几人跟着君离夫妇。
走到路上,阮白虞就开始晃悠自己的小短腿,手也松垮垮的搭在君离肩上面,要不是有君离托着她,她早就摔了。
“老实点,等会儿摔了。”清冷的声音响起来。
阮白虞晃了晃脑袋,“不会。”
君离试探的松手。
阮白虞立刻抱紧了君离的脖子,而后使劲的勒了一下他的脖子,似是报复。
“吓唬我!”阮白虞控诉着君离的恶行。
君离无奈的低声哄人。
灼华院。
君离才还没到院门口,就看到了院门口有个人影。
“师兄,小袖忽然病倒了,你可算回来。”华炀大步走上来急声开口,见挂在君离怀里的女人,目露些许鄙夷。
不知廉耻!
“病了找大夫,找本王作甚?”君离冷漠的开口,“管好你的眼珠子。”
阮白虞侧头看了一眼华炀,故作担忧的开口,“华姑娘病了啊,王爷你快去瞧瞧吧。”
嘴上是这么说,但这胳膊呢,却是紧紧环住了君离的脖子。
“你不是不想走吗?我抱你进去。”君离低眸睨了一眼人,而后抱着她越过华炀,大步往屋内走去。
阮白虞看着华炀那愤怒的神色,嘴角勾起一个弧度。
那小人得志的样子,让华炀恨不得冲上去打死这个表里不一的女人!
走到屋内,君离弯腰将阮白虞放在了梳妆台前。
“有没有妖妃的那个样子?”阮白虞兴致勃勃的询问君离。
君离低眸看着欢腾的小姑娘,点头,“有点。”
“快乐!”阮白虞笑嘻嘻的开口,说完之后,转头和素梅说道,“去端碗燕窝羹来。”
素梅屈膝一礼,开口,“娘娘,您在宴会上吃了不少,要是再吃会不舒服的。”
“快去。”阮白虞催促。
素梅无奈,只好转身去拿燕窝羹。
君离看了眼阮白虞,说了一句后就去洗漱了。
素苹将睡着的君星凝安置好了以后,就过来给阮白虞梳发。
“娘娘,衣裙已经准备好了,沈姑娘那边也去,只不过到时候孩子怎么办?”素苹的声音有些许担忧。
那个华袖不是个善茬,到时候娘娘不在,保不住她会对孩子动手。
“我不在府上,王爷在,怕什么?”阮白虞开口。
她不在,那不是还有君离吗?
素苹想了想,低声告罪。
阮白虞笑了笑。
没一会儿,素梅就端着燕窝羹进来了。
阮白虞端过来低头吃起来。
等她吃完燕窝羹,君离也洗漱回来了。
等阮白虞洗漱好,夫妇两人就熄灯休息了。
与此同时。
华炀一脸愤怒的走到华袖的屋内。
见床榻上面色苍白的华袖,华炀收敛了几分怒火,而后走上去小心翼翼的开口,“小袖你还好吗?”
华袖笑了笑,“我好多了,师兄你怎么了?”
只不过那苍白的脸色配上那笑容,怎么可能怎么牵强。
“还不是那个狐媚子!”华炀愤愤开口,“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手段,竟蛊惑的师兄晕头转向的!”
说完,华炀似乎察觉到自己失言了,他小心的看着的华袖,见华袖眼里一闪而逝的哀愁,愧疚不已,也越发仇视阮白虞。
“那是师嫂,大晚上的,师嫂不乐意师兄过来也是情理之中的。”华袖善解人意的开口。
华炀更是替
一边的华琊看着这两人,垂眸藏住眼里的讥诮。
一个蠢钝如猪,一个阴险狠辣。
这两人,倒是绝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