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们两个啊。”阮白虞无奈看了一眼,“小孩子哪闲得住,让他们玩吧。”
“不行。”君星绾从苏叶腿上跳下来,望着阮白虞煞是认真的开口,“父王和我说了,母妃怀着孩子要格外小心,他们要闹腾就去一边闹,要是在这儿闹我就揍他们!”
苏叶鼓励似的摸摸君星绾的小脑袋,开口:“小郡主说的是,他们闹了你就揍他们。”
“嗯。”阮沐初点点头,“我看现在你们两就能拉着他们去揍一顿,打完了我给你做好吃的。”
君星绾和阮白苏眼睛一亮,顿时摩拳擦掌。
阮不言和郁松抱团缩在阮白虞身后,满目幽怨的看着自家亲娘。
别家的儿子是个宝,怎么到了他们这儿就是根破草了呢?
他们挨打了母亲不仅不心疼,甚至还要教唆小姑和堂姐揍他们,这是亲娘能干出来的事?
委屈,难受!
阮白虞无可奈何的看着这两人,好笑道,“好啦好啦,看把他们两个委屈的。”
“自找的。”阮沐初淡淡开口,而后她将葡萄递给阮言希,让他自己剥皮吃。
“就是。”苏叶开口,“你是不知道,这两臭小子居然去找小郡主和苏苏打架,可把我气的哟。”
偌大一个家里也只有这两个娇娇软软的小姑娘,他们宠都来不及,这臭小子倒好,居然去打。
“那天我们知道了后,这臭小子就被我揍了,等仲之哥哥知道后,又被打了一顿。”阮沐初慢悠悠开口说道。
“这臭小子也被侯爷打了,当然我在之前也打了一顿。”苏叶开口,看上去颇为自豪。
阮白虞哑然,实属心疼的摸了摸两人的脑袋。
小孩子打打闹闹正常。
只不过由此可见,他们两绝对是亲生的。
“家里女孩少,算上浅姐的女儿也就三个女孩,我们是千娇万宠着,他两倒好,居然约着打人,这可不得打一顿嘛。”苏叶开口。
阮沐初点点头,道:“不揍一顿他们就不知道家里的女孩是用来宠得。”
两人委屈。
他们两是打架了,可最后不也被小姑和堂姐惨揍了一顿吗?
而且回去后又被父母各揍一顿。
他们太难了!
阮言希点点头,“该打。”
打自家小姑和堂姐,的确该打,还得狠狠地打。
苏叶和阮沐初赞赏的看了一眼阮言希。
不错,言希有悟性。
闲不住的君星绾和阮白苏已经手牵手去花园里玩了,郁松和阮不言也去了,只不过是去玩耍还是打架就不得而知。
阮言希就安安静静坐着,吃着东西听她们闲话。
闲话了一会儿,阮白虞就困了。
等她离开去午睡,苏叶和阮沐初也起身,准备各自去做各自的事。
傍晚。
阮白虞张开眼睛就看到了不远处的君离。
“醒了?”君离说了一句,而后起身走过来坐在床上,见她还有点迷糊的样子,忍不住伸手捏住她的鼻尖。
阮白虞从被子里伸出手将君离的手拉开,哼了两声才开口询问,“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快要吃晚饭了。”君离伸手将人给扶起来。
阮白虞坐着点点头,掩嘴打了个哈欠后,忽然将话题带到了取名字上面,“话说你有想过孩子的名字吗?”
说着,阮白虞掀开被子起身,“睡饿了,有没有吃的?”
难得一睡一下午,这肚子如今是咕咕叫,她现在急需吃东西。
君离起身走到桌子前从食盒里拿出栗子糕放在桌子上,“没想过。”
而后见她坐在床边,走上去蹲下身来给她穿鞋子。
阮白虞趁机在君离头上揉了一把。
君离起身俯视着她,见她一脸无辜纯良的样子,眼里浮上了些无奈,而后伸手将人扶起来给她更衣。
阮白虞攀着他的胳膊,努力的踮起脚尖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别闹。”君离无奈看着她,而后牵着牵到了桌子面前。
就是仗着她有孩子故意撩拨。
阮白虞坐下来后,拿着筷子夹起一块温热的栗子糕美滋滋吃着,等吃了几块有了饱意后,她才道,“我给孩子弄了个乳名。”
“嗯?”君离净手后回来,倒了杯温水递给阮白虞,道:“听你这口气,不是你起的?”
阮白虞点点头,接过温水喝完后开口说,“去蓬莱州的时候,用孩子的乳名换了个故事。”
君离在给她倒了一杯水,然后坐在一边,慢悠悠开口,“所以这乳名是齐青临起的?”
阮白虞点点头,将嘴里的栗子糕咽下去后,说,“叫小满。”
小满?
一个叫圆圆,一个叫小满,圆圆满满,还挺不错。
君离抬手撑腮看着一心只顾着吃的小姑娘,慢悠悠开口,“怎拖了一个多月才说?”
阮白虞放下了筷子,认真开口,“好几次想说,但是忘了,今天好不容易想起来,再不说肯定又要忘了。”
说完,阮白虞一脸无辜的看着君离,“我把孩子的乳名给别人取,你不生气吧?”
君离抬手给她擦了擦嘴角的点心碎屑,“有什么好生气的。”
阮白虞眨了眨眼睛,然后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
吃过栗子糕,君离和阮白虞就准备去花厅了。
两人姗姗来迟。
阮沐初见阮白虞一副吃饱喝足的样子,揶揄开口,“一碟子栗子糕全部进你肚子里了吧?”
阮白虞点点头,伸手拽了拽阮沐初的袖子,开口,“我还想吃。”
其实栗子糕也不是全部被她吃了,她也喂了几块给君离的。
“行,给你做。”阮沐初一口应下。
林毓放下手里的茶盏,开口询问阮白虞,“你父亲他们什么时候能到?”
休战谈和的消息早早就来了,只是大军还未到。
阮泓这厮一去就是半年多,还真的蛮想他。
君离看了一眼阮白虞,开口答:“父亲一行人八月初就会到。”
“那倒是快了。”林毓开口。
君离颔首。
“两国停战,那接下来就是针对那些小国了?”阮幕安喝了一口茶水,有些惋惜的开口,“可惜我是刑部尚书,不然还真想去会会那些小国。”
“哥哥,那不叫针对,那是对他们友好的关怀。”阮白虞一本正经的胡扯。
阮老夫人嗔了一眼自家这孙子,没好气的开口,“你可免了吧,安安心心当你的文官不好吗?”
她都是一把年纪的人了,可不想整日跟着他们提心吊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