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芝连忙解释道:“有点凑巧,当时没找到合适的人,他俩就是我临时抓的壮丁。”
自那一次深入的交流以后,宋睿就卸下防备逐渐在叶云芝面前放飞自我了,他的强势和占有欲也是这时候开始展现在她面前的。
有时候,看似不经意,就那么随意一问,若是回答的一个不好,她就要受罪了。
眼下就是这般,她立即按住发酵的苗头转移了话题:“我给你准备了点小惊喜,你想不想知道是什么?”
宋睿不再逗她,顺着她的意思点头:“嗯,想知道。”
叶云芝狡黠一笑,卖了个关子,拉着他从百货大楼出来,到了大街上再伸手拦了辆人力三轮车。
约莫二十分钟后,三轮车停下了。
付完车钱,叶云芝带着宋睿穿过一条胡同,来到一间三进的四合院之前。
她掏出钥匙将大门打开,回头对着宋睿说道:“来吧,宋先生,参观一下咱们的新家。”
宋睿看着眼前的房子,有些怔愣的开口:“你把它买下来了?”
叶云芝不置可否,点了点头将人一把拉了进来。
“除了这个,还有小惊喜,在里面。”
学校那边的院子太小了,刘丽娟带着两个孩子来之后,更住不开了。
故而很早以前,她就开始琢磨着找房子了。
将来京都发展,这里的价值也随着水涨船高,一本万利。
而且这里离学校和城建局的距离都适中,他们两人就可以节约掉大部分的通勤时间,再也不用一忙起来个把月不见面。
另外,这里离外公回国后置办的房子只有一条街。
算算时间,近期就快要回来了。
虽然这个大背景和近代史书上记录的大差不差,但穿越这么玄乎的事情都让她给碰上了,用科学解释不了。
诸多原因叠加在一起,她不敢去细究求证,她怕这只是一场虚妄。
但心中又存在着一丝希冀,所以得知了这里有房要出售的消息,她还是赶在第一时间过来把房子买了。
宋睿推开了门,绕过影壁,进到院子里。
入目望去,院落疏朗有致,只论这一进就比他们现在住的那个要宽绰。
庭院中栽了树种了花,更为雅致的是,中间还挖有沟渠,房主设了个机关可以连接了活水进来,此处应当是可以养鱼的。
只不过眼下空荡,只有一些泛黄的落叶飘在上面。
房主走得匆忙,叶云芝拿过来的时间也不长,很多地方都维持着原来的样子。
她带着宋睿进到唯一一间收拾过的屋子,牵过他的手放在落地衣柜的推拉门上,说道:“你推开。”
宋睿不宜多想,微微用了点力,配合得往前一推。
这间屋子靠右侧,他进门的时候观察了一下格局,这个距离仅不足一丈,八成就是一个储藏室或者小隔间,但推开以后,他属实是有些惊住了。
全都是衣服,长的短的、棉麻丝绸毛呢等各种材质各种款式从春装到冬装挂了整整一面墙。
他以前在部队的时候,总共就四套衣来回换洗着穿,后来转业回来了,自己也不甚在意这些,都是叶云芝时不时地给他添一点。
宋睿有些愕然:“这些不会都是给我的吧?”
叶云芝双手环在胸前,斜斜倚靠在门上,嘴角勾着笑肯定道:“当时拍广告的时候,我就在想这些衣服,要是穿在你身上,肯定很好看,所以我就都拿回来了,除了有两套作为报酬送帮忙的那俩同学了,其他的全部在这里。”
“全都是你的,喜不喜欢?”
宋睿看着她一副只要他不点头,她就不高兴的样子,艰难地点了点头:“喜欢,就是吧,这也太多了吧。”
比他从出生到现在加在一起的总和还要多。
叶云芝耸耸鼻子,扒拉出一套衣服塞到宋睿手上:“哼,这算什么,快换上,我要看。”
见她一副期待的样子,他不忍拒绝,将衣服接了过来。
等了半晌,都不见叶云芝有要出去的意思,宋睿会心一笑明白过来。
当即利落的宽衣解带,将衣服一件一件慢慢剥离。
布料褪尽之后,线条分明、结实有力的肌肉毫无遮挡的呈现在她眼前。
叶云芝原本镇定的心有些不受控制的跳动起来,“咚哒咚哒”一又一下的,越来越强烈。
她捏了捏手指,又悄悄呼了一口气缓解掉胸膛里上涌来的血气,才按捺住想要上前的念头。
叶云芝自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殊不知她的一举一动全都落到了宋睿的眼里。
他暗笑一声,刚刚让他脱衣服的时候不是挺强硬的吗?
还是一如既往的有色心没色胆…
叶云芝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搞得跟慢动作的。
在她快要破功时,宋睿终于将衣服穿齐整了。
薄款的羊绒呢子外套,质地非常柔软,有没有型完全靠穿着之人的身材决定。
用现代的话来说,一个不好那就是灾难现场。
但宋睿长期经受训练的身体,比衣架子还要服帖。
一条同色系的裤子,里面搭配着一件白色的长袖上衣。
她选的这几件衣服都是没什么线条感,偏柔和那一挂的。
这一番捯饬之后,将宋睿身上的冷硬感都冲淡了一些,他这番冲她柔柔一笑,和前面色气满满的一相对比,我的天呐……
叶云芝只觉得好似有一股热流从她心坎跳过,忽地涌到了脑子里;又好似突然一朵烟花突然在脑中炸开,噗嗤一下蔓延出来,然后晃了她的眼。
她下意识的摸了摸鼻子。
干的……
宋睿看着她如此可爱的一面,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扬,一边还伸手轻轻捏了捏叶云芝白玉般小巧的耳垂。
这一举动就如同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岌岌可危的理智在顷刻间轰然倒塌。
她闭了闭眼,一下抓住宋睿的衣领,将人扯向自己。
其实叶云芝的力气没有多大,但挡不住宋睿配合,在她动手的同时,他就将力气卸了大半,任由她扯住自己,然后推倒在身后的床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