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她转头看了他一眼,撇嘴说道。
两手抱着两胳膊,夜晚的风有些凉,她又没忍住的打了个喷嚏:
“阿嚏!”
那晚在他殿外睡了一晚上,她就受了风寒,病还没好,又被带来了皇宫里。
她是在自己寝殿外睡生病了?君无邪心里有些愧疚,可嘴上又说不出道歉的话。
只是抓起她的手便向殿内走去,白芷甩了甩他的手:
“我们已经不是情侣关系了,以后还是该保持着距离,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听到她的话,让他很不舒服!君无邪骤然驻足,转回身沉声问:
“都睡过了,还在乎男女授受不亲?”
“!!”默默驻守在殿外的安子皓,听到殿下的话,惊讶的眨了眨眸子。
他们已经有夫妻之实了?
“但是我们已经分开了,以后还是保持着距离的好。”
他不是看上了那个张雪儿吗?现在又跟自己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分开?他没想过,君无邪顿了片刻,故意岔开了话题,
“现在是闹情绪的时候吗?父皇还能撑多长时间?”
明明是他惹怒自己的,她生气了后,他又立马转移话题!这个男人可真会转移哈。
“十个时辰。”她回答。
“你给父皇吃了十粒九品疗伤丹药,真的只能撑十个时辰?”
他以为父皇应该能撑几日的,怎么才十个时辰?
“他现在已经很严重了,说不定都撑不到十个时辰。”
白芷看了他一眼,正经严肃说道。
君无邪也不由担忧起来,立马问:“现在需要本王做什么?”
白芷想了想,对他说道:
“帮忙取一些皇上体内的虫子,我要活的。”
她想用一些活的虫子做实验,药物既要能杀死它们,还不能要了皇帝的命。
君无邪只是微微顿了片刻,便想到了法子,大步走去寝殿:
“走吧。”
白芷跟了上,去到内室床榻边,他将昏迷的父皇扶了起来,叫她:
“去拿一个碗来。”
“嗯。”她看了一眼周围,没看见什么碗,不过有茶壶,快速倒掉了里面的水,拿了过来。
君无邪看了一眼心思灵敏的她,撩开父皇右手臂上的衣袖。
又从空间取出一把短匕,在父皇的手腕上划开一条口子,鲜血滴滴答答的落下,白芷用茶壶接着。
不过,并没有看到有虫子窜出来!
“这些虫子应该有些灵智,不会主动出来。”白芷对他说道。
君无邪用玄气,从父皇的肩臂往下推去……
很快,她看到有虫子混在血液里,掉进了茶壶里,她见这老皇帝本来就很虚弱,说道:
“够了,再放血,你父皇就没命了。”
他点了父皇右肩甲处的穴位,沉声叫守在外面的夏竹,
“夏竹,去找止血药来。”
“是,殿下。”
夏竹听到殿下的吩咐,赶紧在这殿里翻找起来。
她是第一次来这里伺候,对所有东西都还不熟悉。
“去那个柜子里看看!”
贵妃给她指了指左边的雕花红木柜,她记得上次萱儿是从那里拿出来的。
“是,娘娘。”
夏竹去打开了柜子,果然在里面找到了许多药品,赶紧拿进了内室。
白芷先用白布按住了伤口,待止住了血后,才上药,给老皇帝包扎好了伤口。
“你需要什么药物?”君无邪问她。
白芷在屋子里走了走,脑海里搜寻了所有带有毒性的药草。
又筛选出毒性适中,且具有灭杀生物,不会让人立马毙命的药草……
她转过身,看着他问:
“寒冰箭草、腐骨灵花、蚀心菇、千金藤、幻心草、还有九尾龙葵花,皇宫里有这几种药草吗?”
“你写下来,本王派人去问一问。”他说道。
夏竹听到他们的话,立马去找来了笔墨纸砚,工工整整的放在桌子上。
白芷摸了下额角,轻咳了声:
“咳……我说,你写吧,我的毛笔字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