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见了皇上就知道了,快点走吧!”
他们不耐的叫道。
白芷身上有伤,只能跟他们走,她默默回想了上次的神算,今日是约定的第二日--
皇上对她做的第二件大事,就是……
她神色不是很好。
与老皇帝做约定那日,她是以皇上的视角看的所有事件,当时还很好奇,皇后为何会被尊王打伤?
原来,是被算计了……
皇后和夜王定然是想利用这次事件,让尊王背上弑国母的罪名,再让皇上打消立他为储!
“这两母子,可真够会算计的。”
“现在该怎么让皇上相信,尊王没有打伤她?”
她低声嘀咕。
“白小姐,你刚刚在说什么呢?”萱儿问她。
白芷看了她一眼,跟她又不熟,没告诉她:
“没什么。”
“哦。”萱儿淡淡应了一下。
又被这群锦衣卫带回了景阳宫,她见老皇帝和好几个太医都在这里。
君夜冥转头看她一眼,眼里闪过一丝沉笑……
白芷回看了他一眼,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儿!
他还没坐上太子之位呢,在得意什么?
“!”君夜冥见她对自己翻白眼儿,脸色沉了。
不管怎么说,他也是皇长子,喜欢他的女子多得是,她那是什么态度?!
“臣女叩见皇上……”白芷给老皇帝行了个礼。
“到底怎么回事?皇后真是你和尊王打伤的?”
老皇帝两手背在身后,沉声直接问。
“皇上,你应该相信尊王,他是绝对不会打伤皇后娘娘的,还请皇上查清楚此事,再做定夺。”
白芷恳求他的说道。
“那,这里所有的侍卫,可是尊王所杀?”老皇帝质问。
“是。”她坦然点头。
“那尊王可是因为,他母妃中毒,怀疑皇后,才来这里杀的人?”
他沉声再问。
“不,尊王是为了……”
白芷差点就说出,尊王是为了自己被打,才杀了那些侍卫,可又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此说。
她只能暂缓说道:
“皇上,这件事颇为复杂,夜王若想冤枉尊王,也该有证据才是。”
君夜冥立马对父皇抱拳行礼说道:
“父皇,景阳宫的所有宫女太监,都可以作证!
试问在这个皇宫里,除了尊王敢打母后外,谁还敢做这事?”
白芷不由笑了下:
“自然是你!
夜王和皇后娘娘想将这件事嫁祸给尊王,第一,可以毁了他的声誉,第二,可以阻止皇上立他为储。
再者,让景阳宫的人,作证,夜王不觉得很牵强吗?”
“……”
老皇帝听到她的话,神色深沉起来,之前,自己的确怀疑过无邪。
不过现在,的确得好好调查过后再下结论!
“父皇,白芷是在诬陷儿臣和母后,你可不能信她的话!”
君夜冥怒视了眼白芷,立马反驳。
没想到她能这么快,看穿自己和母后的计策……
“别说了!这件事,朕自会查清楚!”
老皇帝抬了下手,又命令锦衣卫:
“你们将白芷带去刑部,让她把这件事的全部过程交代清楚,待她交代完,将她送回长春宫。”
“是!”锦衣卫应。
白芷默默呼出一口气,这一去,又要受苦了……
君夜冥见父皇要将她送去刑部做笔录,双眸微米。
转头深看了一眼楚炎……
楚炎立马明白主子的意思了,悄悄退了出去。
那刑部的太尉,是夜王阵线之人,白芷进了那里,还想安然而退?
哼,他正好利用这次,报之前她将自己打成重伤之仇!
白芷被送来这里后才知道,那刑部的太尉大人有意刁难自己。
那老头吹胡子瞪眼的一拍桌子,第一时间便给她安下一个莫须有的罪名,
“白芷,你身为夜王未婚妻,却勾引尊王,更蛊惑怂恿尊王去杀皇后,你可承认?!”
白芷看了眼坐在一张霸气长桌后的官服老头,再扫了眼这阴暗、满是冰冷刑具的地方。
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呵……我为何要承认你恶意安的罪名?”
“本官劝你还是尽快说实话的好,否则,可休怪本官对你用刑了!”
太尉暗想,皇上都将她送来了这里,用点刑应该是默认的吧?
那就趁机,助夜王扳倒尊王好了……
“你这是要逼我承认莫须有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