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宸妃与皇上的爱情轰动朝野,那种情况下最痛苦的应该就是皇后了,她要端着母仪天下的架子,还要看着自己的结发夫君与别的女人上演旷世绝恋。
这种感觉光听一听都能让人心底酸楚了,幸好自己一心想和离,所以自己与宫青烨永远都不会有这么一天。
果然这宫中的女人也都是踩着血泪登上山顶的!
偌大的宫殿里皇后屏退了众人,只有贴身的两个宫女在一旁服侍着,其中一人便是芙蓉。
“叶心,你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招,若是本宫有什么闪失,此刻便是你的死期!”
“皇后娘娘放心,臣妇还不想死,臣妇知道自己的命如今还攥在您的手里”
听叶心如此说,皇后才放心了几分,叶心拿出银针煞有介事的开口
“如今若是治疗皇后娘娘的中风之症,至少需要扎针七日,才能把您身体的淤堵一点点的逼出体外”
“什么~七日?”
皇后有些不耐的开口,她还想等着在发动宫变之前解决了叶心那!
“你莫要诓骗本宫,若是让本宫知道你耍什么花招,本宫可以下令诛灭你的九族”
“呵呵~”
叶心忍不住笑出了声,她的九族?岂不是连叶相和董玉婉都难逃死罪,叶心巴不得那。
“你笑什么?”
皇后有些气急,只觉得被叶心气的呼吸都有些困难了,偏偏此时就是不能杀了她。
“臣妇是感谢皇后娘娘,诛九族挺好的,最好一个都不放过”
皇后凝眉听着叶心的疯话,似乎明白了些什么,瞪了叶心一眼也不再说话。
她就是仗着自己不敢杀她所以才如此放肆,皇后闭上眼睛懒得再看叶心一样,她怕自己的病还没治好,下一秒便会被叶心气死。
叶心拿出银针煞有介事的在皇后的各个穴位上扎了几针,皇后痛的身体都忍不住痉挛了起来,却不敢出声,生怕影响了叶心的治疗效果。
一顿银针治疗下来,皇后的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直到叶心拔下最后一根银针,皇后已经虚弱的没有说话的力气,只是恼怒的瞪着叶心。
“你到底对本宫做了什么,为何这银针入体会这么痛?”
皇后心里纠结,既害怕自己真的中风,又怕叶心借机报复自己,心里无时无刻不在担忧在害怕,可是偏偏又只能找叶心诊治。
“身体越痛说明皇后娘娘您的身体郁堵越厉害,皇后娘娘虽然是大梁最尊贵的女人,看来也有郁郁不得志的时候,所以这身体才积堵成疾。
若是您再不好好治疗,不止是中风的问题了”
听叶心如此说皇后便明白了她的话,自己虽然身居高位,可是这些年只看到皇上宠幸一个又一个的年轻女子,而她日日独守空房,日日殿中生着闷气,就是再好的身子也抵不住这样日日的自我折磨,只有自己知道她自己生了多少气,又吃下去多少气。
叶心说完,又拍了拍皇后高挺圆润的胸前,不得不说皇后保养的极好,只是可惜这一身珠圆玉润风韵犹存了。
叶心拍完皇后的身体,叹息一声摇了摇头。
皇后的身体因为叶心的触摸瞬间紧张了起来,又见叶心摇头的动作,吓得狐疑的看着叶心,这身前的高耸可是她唯一的骄傲了。
“除了中风还有什么问题?”
见皇后惊吓如此,叶心心中冷笑使劲压制住脸上的笑意,伸出手又煞有介事的摸了摸皇后的胸前的酥软,又是按摩又是比量的,皇后这些年哪里被人这么摸过,脸上忍不住升起一抹红晕,就差不小心叫出声了。
“皇后您的胸部郁堵的最为厉害啊!”
说着叶心在侧面微微捏了一把,皇后就痛的惊叫出声,这下皇后不得不承认叶心说的都是对的。
“那应该怎么办?宫少夫人你一定要把本宫治好”
见皇后对自己的态度立马恭敬了不少,叶心又是一阵强忍住笑意。
其实不用摸叶心都能想到,皇后肯定多少有些乳腺问题,这后宫里的女人整天明争暗斗的不是争宠就是独守空房,这个地方不出问题才怪。
而且皇后操心的事更多,不但要掌管后宫还要想着谋权篡位,能不累吗,能不出问题吗?
“皇后娘娘不必担忧,同是女人,这些症状叶心都有研究,定会想办法把您治好,只是这治疗的过程可能有些痛苦,毕竟您这可是几十年慢慢积累下来的病灶,也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治好的”
“好,好,只要你能把本宫治好,到时候本宫定然会大大有赏”
见皇后这一百八十度的态度让叶心十分受用,只要皇后乖乖的让自己诊治,那自己就有的是办法治她。
“治好是没有问题,只是在治疗的过程,皇后娘娘可能要遭受些痛苦”
“这都无妨,本宫什么痛苦都吃的,你尽管放手去做”
叶心点头,眼底的冷笑一闪而过,她要的就是这句话。
“这期间您的身体也会有些虚弱无力,这都是正常现象,皇后娘娘只要您坚持治疗,臣妇一定会保您身体无忧”
“好,好,本宫一切都听你的!”
*
沈老侯爷的书房里,沈大人终是忍不住再次来求自己的父亲。
“父亲,您若是再不出手,玉庭就回不来了啊!”
沈大人几乎是哀求的语气,他知道沈老侯爷的脾气,自己父亲决定了的事很难让他改变主意。
可是沈玉庭是他的亲孙子啊,他真的就忍心看着自己的孙子死在天牢里。
沈老侯爷放下手上的书册,看着跪在地上的儿子轻叹一声
“你去过三皇子府了吧!”
沈大人脸色一滞,有些心虚的抬起头看着沈老侯爷
“您都知道了?”
沈老侯爷的脸色难看,老气昏暗的眸子看着沈大人满是失望之色。
“我与你说过多少次,不需你主动再去找三皇子”
沈老侯爷的声音里也满是失望,隐忍着怒气,怪不得二房这两个孙子都如此蠢笨,原来都是有这么个蠢笨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