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心微微一愣,这个想法曾经有过,后来好长一段时间就放下了,她好像是因为宫青烨才放弃了这个想法,不过照大喜这么说这个想法似乎又可以提上日程了。
小喜拉了大喜一把,只觉得这两日大喜有些奇奇怪怪的,怎么能当着少夫人的面问这种问题,若是被老夫人和夫人他们听见了一定会骂他们的。
“姐姐,你胡说什么那?”
大喜赶紧收住嘴低下头,刚刚她是有些紧张了才口不择言,问了不该问的话。
小喜一脸不高兴的的把大喜拉走去准备早膳又让春苗伺候叶心洗漱。
春苗见叶心脸上没有平日的欢喜,想了想便一面用水透着帕子一面说道
“昨日听春秀说沈家世子在家挨了家法,被老侯爷命人用棍子打的屁股都开花了,整个下半身都血肉模糊了那”
叶心眉头微皱,沈老侯爷回来肯定会教训沈玉庭一镇家刚,这是她早就预料到的事情,只不过竟然忍到昨日才打的,若是她她可忍不住。
若她是那沈老侯爷回家啥事不干,先把沈玉庭揍一顿再说。
不过沈老侯爷考虑事情是比较全面,他毕竟在外这么久,沈家的事他表面上自然是一概不管,一回来便贸然对沈玉庭大打出手,情理上确实有些说不过去。
不知道昨日沈玉庭是做了什么蠢事终于给了沈老侯爷揍他的理由。
活该!
春苗说这件事就是看叶心有些不高兴,说一下沈玉庭的惨状让叶心高兴高兴。
若是平时叶心听到这样的事估计要乐的开花,这次竟然只是脸上露出几分不屑之色,静静的听着也没再说什么。
春苗不死心又继续说道
“说是被送到府里的姨娘那里修养,这次估计要十天半个月都下不来床了”
被送到姨娘那里修养,那叶琳能愿意?她不是整日要和香雪争风吃醋的吗。
“被送到姨娘那里养伤,那叶琳那?她就这么忍了?”
“反正听春苗说,二小姐自从上一次被大半夜找回来之后,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也不与那个香雪争风吃醋了,也不整日跑到沈家世子面前晃了。
听说这次那沈家二公子说给送到姨娘那里,她一声都没吱,连脸色都没变一下就让人送过去了。”
还有这事,叶心此时倒是真的来了兴致,这叶琳是自己想开了还是对沈玉庭彻底死心了?。
按理说她不应该是这个性格啊,记得听春苗说过,沈玉庭似乎在大婚的时候动过她之后就再也没在她的房间留宿过。
平日叶琳都想方设法的去找沈玉庭,好在他面前表现一番,若不然她也不会掉入自己的陷阱主动要去为沈玉庭买粮。
那日她不死心带着沈玉庭去了城南的仓库,最后的结果定然是让沈玉庭大失所望,所以沈玉庭才会把她扔在了荒山野岭里。
只是在那里待了大半夜就想明白了?在那里叶琳到底发生了何事?
“是沈玉梁提出来的让人把沈玉庭送到香雪院子里的?”
“对,就是沈家二公子,这二公子定然与二小姐有仇,要不然怎么还让人把人送到姨娘那里,那不是正好背了二小姐的心意”
叶心摇摇头,总觉得哪里有些问题,沈玉梁一个大男人能有这个心思,况且好像那一晚沈家派人出去寻她,最后还是沈玉梁把她找回来的吧!
就算是俩人有仇,叶琳也不会这么痛快的让人把沈玉庭就这么送到香雪那里去。
这俩人?有些不对!
“你让春苗多盯着些叶琳与沈玉梁,看看他们平日里私下是不是有什么交集!”
春秀点头,便已经把叶心的头发收拾好了。
大喜与小喜端来了早膳,接下来一早上大喜都有些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个不小心叶心会不高兴一般。
叶心简单吃了一些,今日是个重要的日子,她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
去皇宫的路上宫青烨坐在马车里,脑子里却是叶心昨晚临走时失望的眼神,他攥紧轮椅的把手不知不觉的收紧。
这不是他想要的吗,他同意让纪青妮留在宫家的时候便是这么想的。
可是昨夜他一夜未眠,一想到叶心回眸的一瞬,这心头便郁闷不得舒解,他从未为了一个女人如此过。
他才发现她难过他也会跟着难过,她开心他也会跟着开心。
他在门外甚至都听到了叶心浅浅的呼吸声和她不时翻身的声音,似乎这一夜她睡的也不好。
他做事向来干脆利落,从不拖泥带水,已经决定的事情也从不会反悔,可是这一次这种后悔与坚持的声音在他的心中反复横跳。
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一路上长溪在马车外面坐着,嘴上便嘀嘀咕咕的一路上没停,这少夫人为宫家做的事情大家有目共睹,谁提起来不是竖一个大拇指,偏偏就是将军怎么老是要与她闹别扭一般。
自从纪姑娘来了府上,将军确实变了,你要说他不在乎少夫人吧,昨日还让他买的点心送去,可是却又非要让他偷偷放在那里。
你要说他在乎少夫人吧,又非要让少夫人看见他和纪姑娘这样那样的。
再说将军以前也没说过喜欢纪姑娘啊,他怎么就有些看不懂了。
他还以为少将军是铁打的,不懂什么儿女之情,这下看来的确是他小看少将军了。
“少将军果然无所不能啊,就连谈情说爱也如此精通,我怎么就学不来一点那 ”
长溪心里正想的热闹,自言自语的都忘了宫青烨那耳朵有多灵敏,正念叨着便感觉后面一阵掌风袭来,一个咕噜便滚到了地上。
他连忙爬起来后怕的咂咂舌,幸亏快到皇城脚下,少将军只用了两分的力气,若不然他非要吐血躺在这不可。
看来今日少将军的火气有些大啊,他真是大意了,他刚刚说啥了来?
等到叶心与宫青敏来到书院的时候,书院门口早就已经有不少人在外面等着。
都是来给自己孩子报名的百姓,他们穿着普通,甚至有些手里还带着为生的工具,应该是打算给孩子报了名便要去劳作的。
“是宫家的少夫人来了”
“听说这次建这学院便是她的主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