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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老公,你不是手指头疼,是嘴疼

凌晨三点。

病房的门被敲响,南楚开门,进来的是一名医生。

医生环视一圈,后将一份鉴定报告交给南楚。

南楚接过直接看最后的结果。

支持生物学父女关系。

南楚闭上眼,满身的神经,都像是被扯住,紧绷到有丝丝疼痛。

偷梁换柱!

她的母亲去世之前,是否是知道自己的枕边人,被调换了?

男医生叹了口气,没说话准备离开,却被南楚喊住。

“陈医生,双生子能做到一模一样吗?”南楚询问。

她不信!

世界上没有两片相同的树叶。

一个人怎么可能相同到这个地步?

池念之前说“双生子,顶替、瞒天过海”,也是她看到两个人相貌相同后的猜测,而不是定论。

陈医生盯着南楚,目光转移,不知道在寻找什么。

南楚明白他的担心,说,“陈医生放心,我没录音,而且我在询问医学上的遗传学答案,并不是要陈医生给我任何参谋。”

有时候医生会为了一句话,承担严重的后果。

所以很多医生都不愿意多言患者病情以外的话语。

陈医生默了一下,说,“即便是同卵双生,就算基因一模一样,也不可能相貌也一模一样,总会有是区别,又不是克隆,况且现在克隆技术明面上是被禁止的。”

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一模一样的两个人。

见南楚陷入沉思,陈医生又说,“打个比方,面包师手里同一面团,面粉、酵母、鸡蛋等完全融合,比例一模一样,从这一团面里取出两小团做面包,就算是用同样的模具,做出来的面包看似一样,但其实形状、表皮气孔、甚至烘烤后色色泽,都会有一定的差异,但不论怎么做检测,这两个面包里的面粉和酵母那些比例,都是一样的,也是来自同一生产厂家。”

“南小姐,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南楚静默了几秒,忽然眼神变得愕然,“同卵双生的基因也是一样的,对吗?”

“对!”陈医生点头。

下一秒,南楚走过去,从自己包里翻找出了那张精神病院的照片。

她看着照片,再次问,“如果一个人跟另一个人脸上的全部痕迹一模一样,那么……”

“南小姐,您的这个问题大概可能或许是属于医疗美容范畴,我非专业,无法为您解答,抱歉。”陈医生打断南楚的话,不再多言便转身离开。

真相,岂止呼之欲出。

是已经摆在了她的面前。

如果假的“许达均”跟真的许达均是双生子,基因一模一样,那就能做出跟她的生物学父女关系。

所以……

整容!

……

早餐时,池念接到了南楚的电话。

听完南楚说的事情后,池念怔了一下,后道,“是我的疏忽,忽略了双生子基因的事情,抱歉。”

旁边楼西晏听到这话,意外的盯着池念。

她工作出纰漏了?

等到她和南楚聊完挂了电话,楼西晏忙问,“问题大不大?”

“现在解决了。”池念皱着眉,“我怎么就忘记了这么一个关键的事情呢?”

这种错误,虽然不能说是绝对常识性,但不应该出现在她这里。

看来以后做事还得更加缜密仔细一些才行。

幸好南楚有理智有脑子,发现了端倪。

楼西晏握住她的手,在她手心里按了按,“人无完人,哪有绝对不出纰漏的时候。”

“我知道。”池念自然知道这个道理。

她工作以来,也是出过纰漏的,都能轻松解决。

只是这次的问题对她来说,有些低级。

因为昨晚回来得很晚,池念上午不出门,就在家。

楼西晏也不去画廊,在家陪池念。

翻春后的太阳,一天比一天暖。

池念坐在前院花架旁坐在藤椅里,手里捧着一本“诡道”类书籍在看。

楼西晏就在身旁,他手里拿着木块和刻刀,在那里雕啊雕。

近期他迷上了微型雕刻,在画廊里也雕啊雕刻啊刻,十根手指头也就还有一根没有受伤,之前还打了破伤风。

桌上落的全是木头碎屑,旁边摆放着各种小型的雕刻工具。

忽然,池念听到“嘶”的一声吸气。

“又划着了?”池念立即放下书,转身查看。

只见楼西晏的左手拇指指腹冒出了鲜红的血液,池念忙抽出纸巾给他按住。

“没事儿,一会儿就好了。”楼西晏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发出吸气声,是因为伤着的那一瞬,皮肤被划破本能抽气,并不是因为疼。

他一个大男人,还不至于那么矫情。

“那也要清洗消毒,好得才快。”池念拉着他回大厅,清洗之后给他喷了一些药,用创口贴缠住。

楼西晏看了眼,说,“好像缠太紧了。”

池念,“痛啊?”

“有点麻,木木的。”楼西晏一本正经的回答,却并没有扯开。

露出的指尖有点发紫。

“我重给你弄。”池念揭开创口贴,重新拆了个,这次没有缠太紧,指尖也恢复了正常的颜色。

池念不解的盯着他,“你怎么那么有趣?”

“我哪里有趣?”

池念,“手指尖都血脉不通发紫了,不知道扯开?”

楼西晏听后故作惊恐,“你亲手绑的,我怎么敢扯开。”

池念被他逗乐,“要是有人看到你手受伤了,一定记得说在家被家暴,是我拿刀子竹签给你戳的。”

一听这话,他双手置于胸前,故作警惕又慌张,“我怎么敢,那回来你岂不是要捶我更凶了。”

“你真是……”

池念目光噙笑的盯着他,“……像个欠蹂躏的小可怜。”

小可怜?

欠蹂躏?

楼西晏马上噘着嘴鼓着腮帮,“我就是小可怜。”

池念忍不住笑得眼睛眯起,“我也是第一次见一九零还多的小可怜。”

下一秒,就听到他兴致勃勃的问了句,“你说的厘米还是毫米?”

“什么?”池念一下没反应过来,仰头望着他。

只见楼西晏眼中藏着邪邪的笑容,池念马上反应过来,“你怎么突然就开车啊了!”

多正经的一个人,毫无防备的开车,既含蓄又直白。

真是服了他了。

可紧接着,他又举着刚刚受伤的手,可怜巴巴朝池念说了个字,“疼。”

“要不我给你报个班,学学变脸?”池念笑,忽又摇头,“哦不,阿晏可以直接去出道表演了。”

谁懂啊,从眸中邪肆到可怜巴巴,他只用了一秒不到。

“真的疼,十指连心啊老婆,我感觉到手指头上有根大血管在一下一下的跳动。”

池念,“正常的。”

她知道楼西晏故意的。

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他就跟柔弱不能自理似的,总喜欢在她面前扮弱。

她跟他说过,不用这样讨好她,做自己就好。

但是他说,他乐意。

楼西晏每次这样,看到池念的反应和行为,都觉得自己被她放在了心尖尖上。

这种看得见摸得着的被深爱,比任何好听的言语,都让他满足。

她对他的好,是很直观的。

不需要言语表达,他就能切切实实的看见且触摸。

见他又渐渐鼓着腮帮,池念握住他的手,“我给你吹吹神仙气,就不痛了。”

看着她噘着嘴给他手指头吹风,楼西晏直接夹起了声音,“那老婆你记得多吹几下。”

池念抬头看他,忍不了了!

拨开他的手,直接扑过去,在他怀中往上一蹭,吻上了他的唇。

她用力的在他唇上吸了一口,“老公,你不是手指头疼,是嘴疼。”

“对,我欠吻。”楼西晏爽快承认,伸手扣着她的后脑压下来,再次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