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云司知道凌暖身上所有的底牌，更知道那些机械蜜蜂的威力，毕竟后面有一部分是他亲手制作的，所以那五万恶灵，他一开始就知道那丫头能够轻松解决。
只是当他到空间来找她的时候，却发现她在炼丹，那炼丹水平极高，几乎已经到达高级炼丹师的水平。
这丫头什么时候学会炼丹了？
难不成直接买的？
凌暖正在炼丹，虽然炼丹术是直接买来的，但她相当熟练，就好像是自己掌控的技能一般，闭着眼睛都能将初级的丹药炼制出来，而且每一颗都品质都不低。
她炼制出来的洗髓丹，与系统商城里购买的洗髓丹基本一样。
不仅是洗髓丹，元灵丹也一样。
系统商城里的丹药，该不会都是她炼制的吧？
这样的怀疑，在她的心里想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凌暖看到修云司来了，于是从系统商城里买来一颗洗髓丹，又将自己刚刚炼制出来的一颗洗髓丹，都拿给他看，“修大神，你对炼丹术应该也了解吧，能看出这两颗丹药的区别吗？”
修云司将两颗丹药拿过来仔细瞧了瞧，很快就看出了区别，“基本无异，只不过一颗是很久之前炼制的，一颗是刚刚炼制出来的。有什么问题吗？”
“这颗是我从系统商城那里买来的，这颗是我刚刚炼制的。”
听凌暖这么一说，修云司也发现了其中的端倪，更是有所猜测。
每一个炼丹师的炼丹手法都有差别，哪怕是师父倾囊相授，两者所炼制出来的丹药也有不同之处，毕竟炼丹之术极其复杂，不可能做到每一个细节都相差无几。
更何况炼丹师所掌控的火灵之力，成丹、收丹之法多多少少都有差别，所以炼制出来的丹药哪怕品质一样也有不同。
但是这两颗丹药，除了炼制时间不同，其他都没有任何差别。
由此可见，这两颗丹药八成是同一人炼制。
凌暖心里有太多的疑惑，于是想把系统叫出来问个究竟，“系统，出来，我们聊聊。”
系统装死中：要死了要死了，身份快要暴露了。
久久没见系统出来，凌暖就知道即便是出来了也不可能问出什么所以然来，所以懒得再在这件事上费心思，“系统，你最好别出来，就这么一直躲着。”
系统：主人越来越强大了，以后身份暴露会不会剥了它的皮？
修云司掐了掐凌暖那张气呼呼的脸，安慰她，“莫气，总有一天咱们会弄清楚它的来历，到时候你随意处置。”
“我才懒得跟一个破系统计较。”凌暖放下手里的药材，到一旁的沙发坐着，顺便清点两天时间炼制出来的丹药。
虽然都是一些初级丹药，但数量真的喜人，光是洗髓丹就有五十颗，元灵丹有三十颗，美颜丹有十颗。
她是不是可以卖丹药赚钱了？
修云司瞧着凌暖那副财迷的样子，怎么看都觉得可爱，走过去坐下，只是单纯看着她就觉得心情舒畅，平静非常。
她一定是上天赐给他的礼物。
“丫头，你这是打算卖丹药吗？”
“卖肯定是要卖的，不过得先把凌家的酒楼客栈都弄好了再说。对了，跟你说件事。”
“何事？”
“我用混沌秘术在魔神的残识上留下了痕迹，只要催动秘术我就能知道他的所在。根据我的感应，魔神的残识此刻还在帝都城中，你说咱们要不要做点什么？”
修云司诡异又精明笑道：“你击杀恶灵，是不是可以获得功德值？”
凌暖点点头，“是啊！多亏了这次的五万恶灵大军，让我赚了五千万的功德。只不过赚得多，花得也多，这会我已经花掉两千万了，心疼至极。要不是得悠着点花，真想把高级阵法师、高级锻造术以及高级造梦术给全买了。”
“我带你去赚功德。”
“你知道哪里有恶灵？”
“以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
那五万恶灵凭空出现在帝都城外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捕抓到相应的力量波动。
如今外面才过去半天的时间，魔神的残识潜藏在城中不敢轻举妄动，估摸着是想等风浪稍微小点再离开。
这样一来，那些被他藏起来的恶灵就无法立即转移，此时杀过去，正是好时机。
修云司将凌暖带到城外百里一处空旷之地，站在一池湖水前。
凌暖看着风平浪静的湖水，有点不解，“这里有恶灵？”
完全感觉不到。
修云司指着湖中间，“用你的空间法则之力，探寻湖中心之地。”
凌暖没再多问，照着做，闭上眼睛施展空间法则探寻湖心，很快就发现了那里的异样。
在湖心之下，居然有一个被开辟出来的空间，那空间里面，充斥着邪恶之力。
从邪恶之力的浓度来看，比之前的五万大军还要大，由此可见，那空间里恶灵的数量绝对在五万之上。
“魔神竟然在城外的一个湖底下藏了这么多恶灵？”
她还真是万万没想到。
“他怎么弄出这样一个空间？难不成魔神也领悟出了空间法则？”
“只不过是一个以空间法器开辟出来的空间罢了，你随手便可破开。”修云司宠溺一笑，“我看你的实力又精进了不少，正好拿这些恶灵练练手。里面的恶灵可不是先前帝都城外那种几乎没有灵智的低级恶灵，你得小心些。”
凌暖活动着筋骨，带着兴奋说道：“不管是什么级别的恶灵，我一会统统收拾了，让它们见识见识天雷杀的威力。”
湖底之下的空间只是以空间法器开辟出来的，空间之力极弱且不稳定，她动用空间法则之力，轻轻松松就进入其中，而且里面的恶灵全都无所察觉。
空间里密密麻麻全都挤满了恶灵，不过数量她倒是估算错了，并没有五万之数，目测只有一万左右。
但这一万的恶灵几乎全是高级恶灵，灵智和实力都不低，其中还有一只已经能够化作人形的恶灵，显然是首领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