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捂着疼痛处,弯着腰,身体在发抖,一边叫着一边眼睛惊恐地四下张望。
只是四周还是什么都没有?没有,只有自己的叫声。
天呀,难道是雷虎标真醒过来了?
在惊恐之中,这个大汉忍着身体的剧痛,跌跌撞撞地回到了车上。就算雷虎标醒过来了,自己不是他的对手,那也要死一个明白,不能这样不清不楚的不被切掉。
我的天呀,雷虎标好好地坐在那里,眼睛还是闭着,根本就不像是醒过来的样子。
大汉还特意检查了一下雷虎标的手铐,拷得好好的,不可能是打开过的。
这一定是老天爷在惩罚自己。要不是天在惩罚自己,就是还有人在暗中保护蓝杏月。
这个时候,这个大汉才真正的明白,不是自己的东西可千万不能强求。
现在自己无缘无故地被神灵攻击,那玩意似乎伤的不轻,得赶紧到医院去救治,不然别说现在不能成事,只怕以后就真正成为太监了。
自己得不到的东西真得好想摧毁它。这个大汉拿了一把刀回到了树林。
就是因为想要玩蓝杏月,结果才惹得一个这样的下场,自己受伤完全就是她引起的。反正自己不可能再怎么样了,干脆把她毁了吧。
就在他刚把刀举起来时,裤子口袋里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喂,是谁?”他没好气地吼了一句,那声音夹杂着痛苦。
“你干嘛去了,怎么还没有把蓝杏月和雷虎标送过来,大哥等得不耐烦了,你不会是把蓝杏月拉到哪里去亲热了吧,这是大哥要的,你疯了?”这是那个和他一起扮交警的人打过来的。
他已经把假警车的贴纸给撕了下来,把警灯取下来,车子都开回到了大哥那里,但是这个开雷虎标车的兄弟就是还没有回来,当然要打电话催了。
特别是当大哥听说已经成功地把雷虎标和蓝杏月给迷晕抓获时,更加急得团团转,嘴里一直在说怎么还不回来,怎么还不回来。
其实他的心思和其他的男人一样,就是惦记着蓝杏月那爆表的颜值,想着既能保仇又能玩一下,何乐而不为呢。
“哦,我马上就回来,刚才撞了一个人,被他纠缠了一下,赔了一点钱给他解决了,很快就能到家了!”这个身体受伤的大汉只能这样回答。
要是说自己想打蓝杏月的主意,结果却撞鬼了,自己还受伤了。估计回去就要大哥打死。
也正是因为知道大哥的企图,所以这个大汉把刀放了下来。他知道,砍死了蓝杏月,自己回去绝对没有办法交待。因为大哥要的是活着的蓝杏月,他可不想对着一具尸体去做什么。
紧接着,这个大汉痛苦地蹲下去,艰难地抱起蓝杏月,弯着腰,一步一揪心地痛,慢慢地往车子走去。
这个时候,他才真正的明白,色字头上一把刀,这个说法真是千真万确。要不是因为自己见色起恶,又怎么会落得一个这样的下场呢。
见他放下了刀,雷虎标手里捏着的柳叶飞刀放了下来。
妈的,敢对我身边的女人打歪主意,你就是死路一条。只不过为了搞清楚你们的幕后主使,需要你带路,现在不能搞死你,只能给你一点教训。让你知道想玩别人的女人,就得付出沉重的代价。刚才在碰上“交警”时,雷虎标就已经起了疑心,因为一般要是查酒驾,一定会有几辆车,还有数量不少的交警。毕竟有的人可能会暴力抗拒检查,有的可能临时掉头逃跪,这都需要流动警力去追,去制服
。所以只有两个交警这实在是不符合常规。
当连蓝杏月那边副驾驶室都在敲玻璃时,雷虎标更加肯定了这两个人有问题。
查洒驾关副驾驶鸟事呀?
当听见蓝杏月“你”了一声后就没有动静了,雷虎标自然知道那个测试仪是假的,实际上是毒气喷雾器。
只是这些歹徒可能根本不知道雷虎标是神医,自己会解毒。当然就算知道他是神医,也没有人知道雷虎标小时候有奇遇,曾经吞吃了一条千年大蛇的胆,自那之后,他可就是百毒不侵了。
所以他只是装作晕过去了,想着的就是看一下这些人到底是属于谁手下的人,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当听见他们安排要把自己拉到什么大哥那里去。雷虎标就知道这毒气不会死人,到时候蓝杏月会醒过来,所以也就不用担心。
只是他真没有想到这个开车的大汉居然敢打蓝杏月的主意。
因为要跟着他找到幕后主使,所以雷虎标也不急于杀了他,只是密切地跟着,只要保证蓝杏月不真被他占便宜就行。
那样的手铐怎么能铐住雷虎标呢,而且他移动的速度非常之快,快的那个大汉根本没有看见他的身影,就已经从他的眼皮底下把蓝杏月抱回到了车上。如果这时大汉放弃凌辱蓝杏月,雷虎标也不会马上伤害他。只是没有想到他居然再一次把蓝杏月抱过去要凌辱,雷虎标大怒之下,果断出手柳叶飞刀,直接把他那用来做恶的东西给刀断。这才发生了刚才
那一幕。
“哎呦,哎哎呦……”这个大汉一边忍不住地哼叫着,一边艰难地把车往回开。
妈的,除了抱着的时候感觉到了蓝杏月身体的温度和那什么之外,真得连摸都没有摸一下,结果却搞得自己可能要成太监了。想想都后悔,叹息连连。
雷虎标稍微睁开了眼,看了一下外面。车子已经在往城里跑。看来那个他们的什么大哥应该是在城里。
不过就在车子回到城里不久时,突然路边一个人把车子给拦了下来。
雷虎标细细的看了一下,没错,正是之前假扮交警的其中另一个。“你干什么去了?刚才大哥让我打听了,沿途根本没有发生过交通事故,你是不是把车开到别的地方去了,你想背叛大哥,你想先玩蓝杏月?”这个大汉扒在车门上,压低声音,但却很愤怒地在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