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总,算我求你好吗?你要不是不接收,那就会成为令狐冷锋的了,你难道就忍心看见他们把我也害死吗。只有把公司给了你们,他们才不会再害我的。你们应该理解!”婷婷见蓝杏月似乎并不太想答应
,心里一急,眼眶红红的。见婷婷似乎颇受委屈似的,蓝杏月又有一些于心不忍,于是赶紧解释道:“我不是不想帮你,只是有一句话叫做无功不受禄。这样吧,我答应你,把华夏地产公司接过来,改成风月集团地产公司,你始终占
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可以吗?”
见蓝杏月答应了,婷婷似乎是松了一口气,连连答道:“那样也行,只要公司变成你的了,你就已经帮我解决了最大的问题!”
黄红已经死亡,而她老公也已经疯了,所以公司的处置大权自然落在了婷婷的手上。
她带着雷虎标和蓝杏月来到公司。
这也是黄红死后,婷婷第一次来到公司。
公司的人见婷婷这个接班人,都赶紧打着招呼。
不过婷婷却只是点了点头,心情沉重的不想多说一句话。
要知道,以前来到公司里就能看见母亲。而现在再进来,除了睹物思人,还能怎么样呢?
在打开保险柜时,上面有两个信封,分别写着“宝贝女儿”和“亲爱的老公”。
看见母亲那熟悉的字体时,婷婷的眼泪忍不住就涌了出来。“婷婷,我有一种预感,将不久与人世,现在担心的就是你和父亲能否把控公司,更加担心你们安危。雷虎标是唯一能保护你们的人。可惜的是他身边似乎美女很多。你认识他太迟了,不知道他会不会保护
你。婷婷,万一我出了什么事,你和父亲一定要把公司交给蓝总,那样你们才能安全。手续我已经都签字了,到时候直接去办就可以了…..”
读到这里里,婷婷早已经泣不成声了。
母亲在有预感要出事时,首先想到的就是自己的安危,把一切后事都安排妥当,宁可不要公司,也要保障自己的安全。这才是真正的母爱。
一番惆怅之后,婷婷打起精神,陪着蓝杏月和雷虎标去办了华夏地产公司的过户手续。并且正式命名为风月集团地产公司。
在黄红遇害的第二天,警方就来到 了狐狸集团展开了对令狐冷锋的问徇。刑侦副队长梅若婷亲自带队前来。在面对警察的讯问时,令狐冷锋显得非常得愤怒,唾沫四溅地朝刑侦副队长梅若婷吼道,“你们警察有没有一点头脑呀,怎么每一个我的手下犯了事,都想当然的以为是我在指使他们?能不能办案不要光靠
想,而是用证据说话呢!”
这话还真有一点道理。因为以前的局长金天生曾经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把令狐冷锋带去警局协助调查,结果令狐冷锋的手下居然调派了几百个人去警局门口闹事,最后让金天生都不得不赶紧放人。所以现在的单碧萍采用稳妥的
方式,派人过来调查。只是还是没有想到,这令狐冷锋实在是嚣张呀。
“令狐冷锋,我们办案确实是靠证据说话,现在有人证指证是你派李师光去绑架并杀害黄红的。所以你一定要配合我们,不然我们有权扣留你!”梅若婷自然不会被他吓倒。“李师光说是我派他去了,没错,你们手里有录音,那话可能确实是他说的。可关键是他有没有我派他去时发命令的录音呢?要是没有,那就完全是他在胡说,且死无对证了,如何能凭这个抓我?”令狐冷
锋还有一点咄咄逼人的态势。
梅若婷冷笑道:“令狐冷锋,你要记住一句话,人过留名,雁过留声,不管你计划的多么周密,总有一天会水落石出。记住,善恶终有报,天道有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好的,美女警官,你是警察,不是教主,道理我也懂。但是请别冤枉我,真得,我好忙的,如果有证据就带我走,要是没有证据,就请别妨碍我工作!”
令狐冷锋说完就低头看着报表,一幅日理万机的样子。
梅若婷自然知道今天的问讯不会有什么进展,已经在预料之中,于是站了起来道,“好,令狐冷锋,今天打搅了,以后如有需要,再请你配合!”
“哎!”看着梅若婷带着一帮警察离去,令狐冷锋重重地在桌子上拍了一下,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他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真没有想到,雷虎标那么厉害,这么快就找到了李师光。这个刀疤脸也是倒霉,居然碰见了雷虎标,结果死的那么惨!”
就在这时,有兄弟进来报告道,“令狐大哥,现在黄红家里正在悲痛之时,我们是不是赶紧杀过去,把婷婷和她父亲也除掉,华夏地产公司就是大哥的了!”不过令狐冷锋却摇了摇头道:“不急,不急,这几天有大批的警察驻守在她家,一旦动手,搞不好就会和警察正面冲突,还是等事情告一段落再说吧。反正黄红帮着蓝杏月把我的狐狸石油公司夺走了。我就
要把她的华夏地产公司要过来,呵呵,就那婷婷和她父亲两个人,有何可惧?随便派一个兄弟过去,就能把他给灭了,稍安勿躁!”
正是因为他的这一番话,让婷婷有了喘息的机会。在处理母亲后事的这几天还算是顺利。并且在母亲入土为安的第三天就办理了公司的过户手续。
令狐冷锋的关系相当不错,所以很快就有人把这一件事告诉了他。
“什么?”当听说华夏地产公司已经过户给了蓝杏月时,令狐冷锋顿时头发都一根根竖了起来,豹眼圆瞪,腾地站了起来,顺手捞起桌子上摆着的铜锤,大叫一声,“怎么会这样,我草!”
话音刚落,手中的铜锤在震怒之下脱手而出。
“啊!”一声惨叫声骤然响起。刚好有一个女职员进来找他办事。“嘭”的一声正好被铜锤打中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