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狼哥,不知道这老板破坏了你什么样的规矩?”
年轻人似乎丝毫没将火狼等一干人放在眼里,径直走到了躺在地上哀嚎的店老板夫妻身边,搀扶起店老板,将拐棍塞在他的手里。
“年轻人,还是不要多管闲事吧,这些人都是有后台的,要不然的话,这么长时间了派出所的人怎么还不到。”
一个老人低声劝诫了侯正东一句。
“老人家,你放心,我不怕他们,我是路通安保公司派驻到祁溪二中的保安,看到有人欺负老百姓了,自然不能不管呀。”
年轻人呵呵一笑,扶着文具店老板走到门口,火狼的几个小弟有人手里拎着根钢管,有人手里拎着把长刀,甚至有人手里拎着块板砖,人人蠢蠢欲动,只等火狼一声令下就要扑上来将年轻人砸个稀巴烂。
年轻人自然就是去银行办事回来的侯正东了。
“操,他妈的不就是一条看门狗么,在老子面前装什么牛逼呀。”
“他妈的,什么时候保安也敢在我们面前抖起来了。”
火狼的小弟们迟迟没听到火狼的命令,还以为这小子有什么来头,听到侯正东自曝说是保安,一个个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
他们本以为侯正东是什么了不得大人物,想不到居然是祁溪二中的保安,什么时候保安也敢在他们面前出头了?
侯正东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将目光在火狼等几个兄弟身上一扫,心头暗暗欢喜,本来他还在发愁怎么把路通公司的名气打出来,学校保安总不能学人家黑帮一样上门寻仇吧,想不到火狼这么知趣地送上了一个机会。
这么千载难逢的机会,侯正东怎么可能会错过,所以,他一上来就曝出了自己是路通安保公司派驻到祁溪二中的保安。
“火狼,你他妈的,马上带着你的人马上给我滚,离开二中周围一千米,否则的话,老子见一次打一次。”
侯正东冷哼一声,大声道,“老子叫侯正东,是祁溪二中的保安,二中附近一千米范围内都是我的地盘,从今天开始,谁他妈要是敢在我的地盘里卖粉,敲诈,勒索,收保护费等等,无论是谁,只要被老子发现了,绝对要打断他的狗腿。”
“这就是我的规矩!”
他的话音一落,原本还闹哄哄的现场,顷刻间变得安静起来,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侯正东,眼神里充满了怜悯。
火狼的几个手下顿时爆发出一阵阵震天的狂笑声,一个个好像看到了最好笑的事情一样,笑得前仰后翻。
侯正东没有说话,愣愣地看着火狼,等着看他的表现,就在这时候,人群突然尖叫一声,迅速地让出一条路来,一群年轻人手里拎着钢管长刀冲了过来,当先领头的一个敞开了身上穿着的花格子衬衣,胸前一头刺青的猛虎张牙舞爪地瞪着侯正东。
“火狼,怎么了,谁敢坏了你立的规矩,不要跟他们啰嗦直接弄死,龙哥可是在看着我们做事呢。”
侯正东眉头一拧,火狼又多了一群帮手,只怕他的胆气就壮了很多,看来要让他乖乖地滚蛋是不可能的了,今天少不得要有一场大战了。
“老虎,你他妈的速度来得很快呀。”
火狼哈哈一笑,心情轻松了不少,本来他的心里还在犹豫,就凭这十多个兄弟只怕很难跟侯正东交手,现在帮手来了,他的胆气自然就壮了,更何况来的这些帮手都是带了家伙的,就算是侯正东这小子有三头六臂有如何,再能打又怎么样,耗也要耗死了他。
“那是,我她妈正脱了裤子要搞女人,你小弟的电话就来了。”
胸前有个老虎头刺青的青年哈哈大笑,目光往侯正东的身上一扫,“小子,识趣地就赶紧跪下给老子磕三个响头,叫三声爷爷,老子就放你一马。”
“火狼,我已经说了,二中周围一千米是我侯正东的地盘,难道你有意见?”
侯正东完全忽视了虎头**青年,凌厉的目光一扫火狼,虎头青年见状一愣,眉头一皱,摆了摆手,十来个汉子提着砍刀就冲了过来,迅速来到侯正东的背后,二话不说抽出背后的开山刀,照着侯正东的后脑就劈了下去。
虽然侯正东跟火狼在说话,并没有回头,不过早就听见他们的脚步声了,长刀呼啸着斩了下来,他的脑袋微微一偏就躲了过去,右一抬,手肘闪电般地向后顶出,“咔嚓”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
同时它的左脚一个鞭腿甩出,“啪”的一声,踢在一个混混的脸上,直接将他踢飞了出去,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天啦,这个混混可是身高一米八的壮汉,体重足有一百八十多斤,但是,侯正东却一脚就将他踢飞了出去。
随后,侯正东扭了扭脖子,骨节“咔,咔”声中,抬腿一脚蹬在了一个混混的胸前,“咔嚓”一声,混混惨叫一声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显然,胸骨被一脚踹断了。
剩下一个傻傻地看着侯正东,他们几个人也是久在道上混的,也可以说是见惯了大场面了,却没想到三个人在顷刻间就被一个保安给打趴下了。
侯正东走到最后一个站立的混混身边,从他手里接过开山刀,右手一抬,一刀斩了下去,“噗嗤”一声,开山刀划过混混的大腿,一股鲜血飙射而出。
老虎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右眼皮直跳,做梦都没想到今天会碰到一个硬点子,功夫厉害不说,出手还特别狠辣,尤其是最后那一刀明显就是斩给他看的。
火狼也看傻了,虽然他也知道侯正东厉害,但是,却没想到会厉害如斯,倒在地上哀嚎的四个家伙都是老虎手下的猛将,没想到在侯正东手里压根儿连一分钟都没撑过去。
刚刚他可是还指望着以人数来累死侯正东,这才发觉他这个念头真的是傻得可以。
侯正东提着开山刀向火狼走了过去,火狼心头一跳,慌忙向后退去,脚下突然一个趔趄,一头栽倒在地,眼睁睁地看着那把正滴着鲜血的开山刀伸到鼻子前,想起了侯正东的狠戾,双腿也筛糠一般地抖动起来,裤裆处迅速地涌出出一股水渍,一股尿味四散开来。
侯正东的眉头一拧,右手一摆,滴血的刀锋重重地拍在了火狼的脸上,“火狼,回去给道上带句话,祁溪二中周围一千米是我侯正东的地盘,谁敢在我的地盘里闹事,这就是榜样。”
“谁坏了我的规矩,那就要付出血的代价,这就是我的规矩。”
他的声音一落,拿起火狼的衬衣擦了擦刀柄上的指纹,把开山刀塞进他的手心里,然后右手握着火狼的手,刀尖一转对准了火狼的大腿,慢慢地切了下去。
全场默然,落针可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