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吓得猝不及防,一屁股跌在地上,沈泠川面色惨白的看着那个亡灵,随后吞咽了一口口水。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按理来说,法琳娜家中附近是布下了法阵的,亡灵是进不来的,但是这个亡灵却是出现在这里,这并不合理。
亡灵看到沈泠川,也是没有上前,只是躲在房间里面,怯懦的露出一个头,同样的在打量着面前的人。
过了很久,沈泠川见这个亡灵并没有要对付自己的样子,这才是大着胆子走进房间,和那个亡灵对视。
这个亡灵并没有自己之前看到的可怖模样,反而是十分的清秀,是一个小丫头,只是身上穿的衣服像极了欧洲中世纪的服装。
“你怎么会在这儿?”
大着胆子又问了一遍,谁知道亡灵却是反问回来。
“你是法琳娜的朋友么?”
沈泠川皱着眉头想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也算是吧。”
亡灵这个时候才是松了一口气,从门后走出来,对着沈泠川行了一礼,十分的礼貌。
“我是法琳娜的老友,因为有些事情想要找她帮忙。”
“你知道她在什么地方么?”
沈泠川并不知晓,便是如实说了,看着人有些着急的样子,还是又给法琳娜打了几个电话,但是都是处在无人接通的状态。
眼看着亡灵着急,沈泠川有些不忍心,开口道:“发生了什么?我能不能帮上忙?”
亡灵看了沈泠川一眼,可以看得出来她身上残留下来的神祗的气息,不过她并不知道神祗和她的关系,开口道:“我们家族遇到了点事情。”
“一直以来都在和我们作对的人现在正在我们家族的祖坟闹事情,现在主事人都不再,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只能冒险过来了。”
沈泠川简单地询问了一下,决定先去看一看什么情况。
至少自己身上神祗的气息多多少少吓唬人还是可以的。
“我跟你去看看。”
“简直是太感谢了!”
亡灵就差对着沈泠川跪下了,沈泠川则是留下来了一张纸条告诉人自己去了什么地方,便是同这亡灵离开了法琳娜的服装店。
出来的时候天色已晚,沈泠川不时看着周围,总觉得有人字啊跟踪自己,但是回头去看什么人都没有。
就在沈泠川以为是自己神经紧张的视乎,在一旁的巷子里面突然窜出来了几个人,二话不说就将沈泠川给带进了巷子中。
看着面前五大三粗的人们,沈泠川立刻警惕起来,看着他们:“你们是谁?要做什么?”
为首的男人嘿嘿一笑,随后活动了一下手腕,慢慢地凑近。
“你惹到了不该惹的人,我们自然是来找场子的啊!”
男人的脸几乎快要贴到沈泠川的脸上了,沈泠川甚至是可以看得见那一口大黄牙,以及臭气熏天的口气。
“离我远一点!”
沈泠川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先是抬手给了男人一巴掌随后就是狠狠一推就将那个男人推得后退了几步,随后大口的喘息着。
“妈的,臭婊子!”
男人气急败坏的就要冲上来打沈泠川,沈泠川尖叫一声抬起手臂作势就要抵挡,但是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抬头去看,男人的身子正以一种十分不可思议的角度向后弯曲。
就好像是有人控制着一样。
其他人都是一脸的惊恐,但是沈泠川可以清楚的看见,是那个亡灵在帮自己。
“快走!”
沈泠川听见亡灵的声音,转身就要跑,但是那个男人竟然变成这幅模样也不肯放手,指挥着自己的手下就要抓住沈泠川。
“别让她跑了!”
眼看着沈泠川被围住,亡灵松开了揪着男人头发的手,冲到了这边,一拳一个将那些人全部都打到了一边,带着沈泠川杀出了一条血路。
男人看到自己的小弟凭空飞起来,也是有些怂了,没有继续追出去,而沈泠川也是逃过一劫。
这个时候从小巷的另一边走出来了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看着现场的狼藉,怒火中烧,一脚踹到了男人的肚子上,将其踢飞出去。
“废物!老子养了一群废物么?一个小姑娘都抓不住!”
为首的男人趴在地上连连磕头:“柳哥,不是我门住不住,是那个丫头实在是诡异的很,好像,好像会什么邪术我们根本就近不了身啊!”
这个时候柳青想起来周虞玫说的话,沈泠川周围好像是有些奇怪,登时就是找来了一个老半仙询问。
这个老头留着一搓山羊胡子,听闻之后高深莫测的一笑,从自己的怀中掏出来了几张符纸塞到了柳青的手里。
柳青登时就是十几张百元大钞递过去,山羊胡子满意的走了,柳青将符咒给了他们一人几张,威胁着这次再抓不到人就死定了。
几个人虽然害怕,但是还是接过来,保证一定完成任务。
沈泠川一路逃回了家中,大口的喘息着,保证没有人跟上来之后才是松了口气。
现在出去是不太可能了,等到第二天,沈泠川便是随着亡灵到了目的地。
“我应该怎么办?”
沈泠川询问着,亡灵只是指着一处破损的位置,开口道:“你咬破手指,把血涂抹上去试一试?”
沈泠川照做,在一道金光闪烁之后,那个破损的口子就这样被修补好了。
亡灵一开始也是将信将疑,不知道沈泠川能不能帮上,看到真的将漏洞修好了顿时十分的开心。
而就在沈泠川打算返回的时候,那些人再一次的找上门来。
“你们怎么找到我的?”
沈泠川这个时候才是发现事情的不对劲,在为首男人的示意之下,沈泠川这才是看向自己的手臂。
那里的皮肤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安装了微型定位追踪器,那东西很小,就是一个小小的红点,如果不是人说话是根本注意不到的。
到这里一切都很明朗了,自己今天也算是栽倒在这里的。
“我倒是好奇,是谁不惜花费这么大的代价也要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