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让所有人的目光都汇集过来，但也只敢偷偷看。
凤明曦回头一看，是神色严肃的简琳琅。
“楚楚，你——”简琳琅想问些什么，但周围的目光如芒在背，她改了口，“你身体还好吗？最近一直联系不到你。”
“挺好的。”凤明曦看了眼左右，建议道，“离上课还有点时间，我们去喝杯咖啡吧。”
简琳琅松了口气：“好。”
两人来到咖啡馆，服务员连连出错，差点炸了咖啡机。
好在经理出面，亲自做好了咖啡，神色平静的送到了她们面前。
“两位小姐还有什么吩咐？”经理露出一个标准的微笑，目光却是看向简琳琅的。
“没事了，你先下去吧。”简琳琅也不想为难人。
经理如释重负，又快又稳的退下。
没了旁人，简琳琅也干脆许多：“楚楚，传言是真的吗？”
凤明曦笑着问：“你说的是什么传言呢？”
“就是——”简琳琅忽然停住，因为她发现凤明曦并没有很在意。
作为朋友，如果不是家人让她来，其实她根本不想来问楚楚的。
“没事，你能来上学，证明和你无关。”
凤明曦放下咖啡杯，十分好奇的问：“你对东方楚楚这么信任？”
你不就是东方楚楚吗？
简琳琅感觉很奇怪，但还是没在意：“我对你不是一直很信任吗？”
有些时候，还真嫉妒东方楚楚呢。
无论在哪里，她都有朋友。
“琳琅，如果我说那些传言是真的，你还会做我的朋友吗？”除了舒之月，凤明曦对简琳琅最有好感。
她和舒之月不同，属于明昭时代之后，与世界接轨最深的人。
简琳琅怔了怔：“你，你是说所有的都是真的？”
“不算所有吧，我的确囚禁了段九。”
凤明曦十分坦然，可简琳琅听着却如平地惊雷，当场站起来：“段九在你手里！”
“是啊。”
风轻云淡的神情让简琳琅有种撕裂般的不适感。
楚楚怎么可能是段家人的对手。
对于段家的存在，她略微听过。
现在楚楚直接说出了段九的名字。
“那，那齐久雨的父亲是你……”
“我没动他，是齐久雨的叔叔齐恩杀的。”
简琳琅直接捂住嘴，半晌才道：“齐，齐家不管管吗……”
凤明曦给咖啡加了糖，解释道：“准确来说，齐恩是为了救齐夫人才被迫反杀的齐盛的。”
“这，这怎么可能！”简琳琅难以置信，她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眼看着凤明曦还要说，她连忙抬手打住：“等等！这是齐家的事情，我不好追问到底。”
凤明曦笑着点头，并没有强迫她，只是将咖啡一饮而尽。
离开前，凤明曦转头对简琳琅说：“你放心，西城很快会平静下来。”
简琳琅不知道说什么，只能麻木的点点头。
到了教室，凤明曦坐下不久，其他人纷纷借口离开。
很快，教室里只剩下凤明曦一个人。
讲台上的老师大汗淋漓，拿着教棍的手抖个不停，声音也结结巴巴的说不清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