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如果我们大楚皇朝真的能连续拿三场第一的话,那我们大楚皇朝就能彻底洗刷前几次诗会所受到的屈辱,让其余四大皇朝要重新认识一下我们了。”
“嗯,兄台说的这话没错。”
这一次,大陈皇朝的封大儒站起身,来到了中间。
他看了一下这首诗作,这才对着众人说:“油壁香车不再逢,峡云无迹任西东。
飘忽传神,一开始出现的便是两个瞬息变幻的恃写镜头:油壁香车奔驰而来,又骤然消逝;一片彩云刚刚出现而又倏忽散去。
这两个镜头写的都是物像,却半隐半露,寄寓了一段爱情周折,揭示主旨。
车是这样的精美,则车中人的雍容妍丽,可以想见。然而这样一位美人却如巫山之云,来去无踪,重逢难再,怎不令作者怅惘。
映云暗用楚襄王和巫山神女梦中相会的美丽传说,渲染浓密的爱情气氛。
但云雨巫山枉断肠,毕竟是一场虚妄,前句写人间,写现实;后句写天上,写梦幻,首联写得兴象玲珑,清新流丽。
梨花院落溶溶月,柳絮池塘淡淡风。
这一句景中有情,梨花院落、柳絮池塘,描写了一个华丽精致的庭院。
反映出诗人的高贵身份,溶溶月、淡淡风,是诗人着意渲染的自然景象。
这两句互文见义:院子里、池塘边,梨花和柳絮都沐浴在如水的月光之中。
阵阵微风吹来,梨花擂曳,柳条轻拂,飞絮蒙回,是一个意境清幽、情致缠绵的境界。
大概是诗人相思入骨,一腔幽怨无处抒写,又适值春暮,感时伤别,借景寄情;或是诗人触景生情,面对春宵花月,情思悠悠,过去一段幽情再现。
这里展现的似乎是实景,又仿佛是一个幻觉、诗人以神取景,神余象外。可谓不着一字,尽得风流。
颈联几日寂寥伤酒后,一番萧索禁烟中,写眼前苦况,欲遣不能。
多少日子以来只凭杯酒解闷,由于饮得过最,形容憔悴,心境凄凉。
伤酒两字,诗人颓唐、沮丧的形象可见,眼前又是寒食禁烟之际,更添萧索之感。
鱼书欲寄何由达,水远山长处处同。
这句宕开一笔,由设问自答作结,深化了主题。
诗人似乎想从悱恻的感伤中挣脱出来,探索寄书的途径,去寻觅失去了的爱情。但问得深切,答得无情。
水远山长处处同一句,为斩钉截铁之语,如瓶落井,一去不回。
原来摆在诗人面前的不是一般险阻,而是永远冲不破的障碍,这两句看似寻常平直,却是全诗中决绝语,最为沉痛哀怨。
此诗通篇运用含蓄手法,意在言外,使人思而得之,怨别是全诗主旨。
字面上不着一怨字,怨在语言最深处。
不再逢、任西东,怨也;溶溶月、淡淡风,怨也;寂寥、萧素、水远山长,无一不怨。
处处同则是怨的最高境界,章节之间起承转合,首尾呼应也都以怨贯串,此其一。
其二,含蓄又通过比拟手法表现出来,油壁香车、峡云无迹、水远山长,托物寓意,言近旨遥,婉转附物,怊怅情切沙。
其三,写景寄兴,梨花、柳絮二句出之以景语,却渗透、融汇了诗人的主观情绪,蕴藉传神。
嗯,不错,这一次的七夕诗会,其余人写的都是词,这还是本次七夕诗会出现的第一首诗。
这首诗写的非常好,老夫很看好这首诗。”
“多谢封大儒厚赞。”
“老夫也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封大儒说完这话,转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众人听了封大儒的解说,也再次通读了一遍这首七律,越读越觉得这首七律不错。
苏离也是皱着眉头多看了一眼这首七律,发现这首七律的造诣明显在大楚皇朝的那首词之上。
至于最终结果,还要等浩然正气完全停下来后才能知道。
就在众人仔细揣摩的时候,浩然正气快速的涌入这首诗的纸上。
众人看到这一幕,脑海里浮现出一个想法,那就是这场日七夕诗会又出了一首高阶镇国诗作。
大赵皇朝之前写出六尺六的木子枫看到这里,也算是明白自己与别人的差距了。
“果然,人家心性高傲是有高傲的资本啊!我还是老老实实当一只破鱼烂虾算了。”
陈孤云看到这样的情况,也是点了点头。
不过,陈观雪看到自己的诗作能引起如此程度的浩然正气,却没有任何反应,仿佛理该如此一样。
没过多久,这首诗的浩然正气就达到了七尺。
众人看到这一幕后,忍不住想:这首诗的浩然正气能不能突破八尺?
若是这首诗的浩然正气能突破八尺,那说明陈观雪此人用不了多久就能跻身大赵皇朝十公子的行列。
从此以后,陈家一门两位十公子,大赵皇朝的陈家怕是能将这天都给吹翻了。
一门两位十公子,而且这两人还是亲兄弟,这说明了什么?这意味着什么?
从今以后,陈家的门槛怕是都会被人给踏烂了。
“七尺六了,浩然正气还在涨,看这样子,绝对能超过我们大楚皇朝的七尺七了。”
“是啊!也不知道我们大楚皇朝还有没有人能做出品级更高的诗作?”
“这谁知道呢?再看看吧,反正距离诗会结束还有点时间。”
“七尺七了,已经与我们大楚皇朝的七尺七一样了,可是,浩然正气还在涨。”
大楚皇朝写出七尺七的那人看到这一幕,摇着头说:“果然不出我所料,这一次的五国诗会没有那么简单,不过好在,我们还有一张底牌。”
他说完这话,朝着一人看去。
只见那人依旧很轻松,而且饶有兴致的看着现场发生的一切。
他看到这情况后,心中松了一口气,能看到此人如此样子,那就说明此人必然胸有成竹。
“七尺八了……”
“是啊!咦?浩然正气好像不动了。”
“嗯?是啊,终于不动了,还好没有超过我们大楚皇朝太多,要不然,我们就真的没有一点希望了。”
陈观雪看到浩然正气停了下来,眉头紧皱,因为,他认为自己写的这首诗的浩然正气应当不止如此,可为何现在浩然正气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