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皇听了这话,有些尴尬的咳了两声。
“这件事,朕的确有责任。”
菜大儒继续说:“吏部这些年来,由于掌握了朝廷官员任职委派的大权后,做的事越来越过分,以往需要几天办成的事情,现在至少会拖半年。
所以,如今帝都的读书人是越来越多了,但是,他们都没有得到他们应得的东西。
更有甚者,出现了只有花大量的银子打点吏部上上下下后,才能在当年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这样长久以往,吏部的胃口也是越来越大,导致很多人都拿不出这么多银子。
所以,他们也只能暂时住在帝都的客栈当中,等待着吏部的安排。
这些人都是来自大楚皇朝各地的读书人,他们能成为进士,自然是远超寻常人,这些人中,不乏有才华横溢的。
本来,如果吏部办事的效率高的话,燕郊就不会有这么快的效率去偷三百人。
可吏部的人如今是越来越见钱眼开,导致很多读书人望而生畏,只能苦苦等待。
这样一来,也就给了燕郊这个便利的机会,他可以用很廉价的手段,就将我大楚皇朝的人才偷到大燕皇朝去。
据臣所知,前几年,帝都有一个能进十公子行列的人,也是遭到了这样不平等的待遇,这让那人一气之下而放弃了成为十公子的机会。
苏离的这件事,臣也打听了,苏离此人也在那个燕郊将要下手的名单中,只不过他不知道的是,皇上已经亲自给苏离封了官职,此事要不是皇上出手够快,臣估计苏离此人说不准也会被燕郊给偷到大燕皇朝去。”
楚皇听了这话,吐出一口气说:“居然有这样的事?这个燕郊可真是好大的胆子。
苏离的这件事,朕之前是对他有所亏欠的,此人不但没有记恨朕,还在几年前,写出了传天下级别的祭文,为我大楚皇朝解决了天罚。
本来,朕想给他封个正二品官职的,可是想到还有五国诗会,如果他在五国诗会上为我大楚皇朝赢得了面子,那之后可就不好赏赐他什么了。
所以,想到这点后,朕才给他封了个从二品的官职。
你说的吏部官员现在的胃口越来越大一事,在朕看来,吏部的这群人是不想在帝都呆了,朕能将刑部的人一次罢免十人,就能将他们吏部的人全部罢免。
反正现在帝都有的是可用的人才,每一个都比他们这群酒囊饭袋要强的多,他们不愿意呆了,就给朕滚,给这些人才让位置。”
菜大儒听了楚皇说的,提醒楚皇到:“皇上,这件事牵扯的人数较大,还请皇上明查。”
“吏部如今有多少人?”
“回皇上话,起码数百人。”
“数百人,好一个数百人,如此来说,朕是在朝廷里养了数百头猪。菜大儒,这件事朕交给你亲自去办,彻查这些人,将吏部官员这些年来的罪证一一确认,然后拿给朕过目。
朕到时候根据他们的罪证,来判断如何处置他们,当然,这件事不能声张,毕竟如今其余四大皇朝的人来了我大楚皇朝的帝都,要是让他们知道了,那不就等于看我们大楚皇朝的笑话吗?”首发
“这件事臣自有分寸,请皇上放心。”
“嗯,你做事朕一向放心,对了,你去一趟罗大儒那里,问一下他关于我大楚皇朝国运的事情,然后回来告诉我,之后,你就专心负责吏部的事情。”
“臣明白。”
“好了,你下去休息一下吧!朕也要好好想想对策了。”
“是,臣告退。”
菜大儒走后,楚皇再次望着眼前的那份名单,气就不打一处来。
这份名单上的每一个人,都是大楚皇朝的命脉。
正所谓文脉即为国脉,更别说在这个读书人可以拥有绝对力量的时代。
人才的损失,必定会造成国脉受到不小的影响,要想解决这个影响,那他就必须做出正确的决策来。
“好一个大燕皇朝,不过,你大燕皇朝既然做出这样的事来,那朕也要你大燕皇朝付出应有的代价。
只是不知道今年的五国诗会结果究竟会如何?
苏离既然已经在吏部报到过了,那吏部的那些人想必会看在苏离是朕钦封的第一才子上,给他在帝都安排一个住处的。
如今,朕是真的想亲自去一趟苏离那里,问一下他准备的如何了,不过,朕却不能这么做,但是,为了让他知道,朕非常看中他,还是派个人去慰问一下的好。
至于派谁去呢?这倒是个问题。
既然他是读书人,又如此有才华,派个太监去,必然不是很好,上次朕派的礼部尚书去的,那这一次也派礼部尚书去吧!”
他想到这里后,让一个小太监过来研墨,等到墨磨好后,他拿起毛笔,写了起来。
没多久,他就写完了,然后他将自己刚才写的东西交给这个小太监说:“你拿着这封信,去一趟礼部,让礼部尚书拿着上面写的东西,替朕亲自去慰问一下苏离。”
“是,奴才告退。”
这个小太监出去后,楚皇点了点头后,再次思索起来。
今天下午,那帝都四霸来到刑部尚书的府外,询问了一下关于尹鹏飞的事情,得知尹鹏飞不在府上后,他们几人就有些疑惑了。
“勋贵兄,你说这个尹鹏飞不在尹府,会在哪里呢?”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呢?我又不是尹鹏飞肚子里的蛔虫。”
陈如翔说:“勋贵兄,你说这个尹鹏飞会不会自己一个人跑去醉梦楼玩了?”
“不大可能,既然他不在府上,那我们几人就明天再来,我不信他明天还不回来。”
吴勋贵说:“什么明天?我可没有那么多时间花在他的身上,就今天,你们看,那前面不是有个酒馆吗?
而且,尹府这里只有这么一条路,我们只需要在那个酒馆里等着就行了,他尹鹏飞的马车我们难道还不认识吗?”
“嗯,勋贵兄说的没错,那我们这样做,就是那个守猪什么兔。”
吴勋贵听了这话,一巴掌呼了上去,然后说:“那他娘的是守株待兔。”
被打的那人赶紧说:“对对对,就是守株待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