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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事情马上就要平息的时候,网上又爆出了一段视频,是小女孩的父母声泪俱下的跪在镜头面前,乞求闫馨蕙和洛明原谅的视频,并一再表示,希望闫馨蕙能够写一封谅解书,孩子还小,如果现在进去了,留了案底,那么她就没有未来了。

网上的风向总是转的很快,不发生在自己的身上,网友都是健忘的。人们开始渐渐的倾向于那个说法,就是闫馨蕙既然没有受伤,那么就原谅那个小孩子吧,毕竟孩子还那么小,她还需要未来,不能毁了她一生。

这种用技巧拍摄的视频,一看就是故意针对他们的。

在事态都快要平息的时候,再次把洛明和闫馨蕙推上风口浪尖。这些人引导舆论,利用网友的善意和同情弱着的心理,生生的把他们推向了对立面,把他们从被害者的身份,转换成了加害者。

【之前觉得闫馨蕙好可怜啊,受到这种无妄之灾,但是现在看了这个视频,又觉得她父母也好可怜。】

【没有受到伤害就原谅了吧,真的好可怜,年纪大了,最看不得眼泪了】

【呵呵,就哭几下你们就忘了他们的女儿犯的事情了?事情没发生在你们身上你们的当然能这么说!我们谁都没有权利替当事人原谅!支持风爷维权!】

【都没有受伤,还紧抓着不放,一点儿也不洒脱,小肚鸡肠的。】

闫馨蕙看着这个视频和网络上发表出来的言论,轻轻叹口气,对洛明道:“果然,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

“需要我帮忙吗?”洛明亲了亲她的额头,看着视屏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夫妻两,眼神冰冷。

“不是说这件事情全部交给我了么?”闫馨蕙动动手指道,“还好我之前就让刘翘楚查了他们很多资料,本以为没有用,没想到现在派上大用场了。人在做,天在看,怪就怪,他们坏事做的太多!翘楚!资料都发我邮箱了吧?”

“发了!”刘翘楚坐在了一个不远不近的地方,摆弄着手机,他发现最近洛明越发粘人了,跟他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他都要保持一个适当的距离,以保证自己脆弱的心灵不受到伤害。

洛明看到过刘翘楚收集来的资料,非常全面,里面事无大小,全部列举的清清楚楚,“你准备怎么做?这里面的事情可大可小。”

“挑几件,翻出来讲讲就行了。”

闫馨蕙打开邮件,再打开一个文档,动了动脖子,笑着对洛明道,“毕竟我也是写过几千章小说的人,不就是卖惨么?那我就让大家从字里行间感觉到我的惨。这个世界,最能表达感情的,其实是文字,因为文字会留给看的人无限遐想的空间,我究竟有多惨,多不容易,多无奈,全凭看客们的想象了。”

打开word就是干:

【事情发酵道现在,已经一个星期了,直到现在,我终于从那天的事情阴影中走了出来。我没想到在当今这个社会,还会有人疯狂到持刀伤人,最可怕的是,在事情败露之后,我听到的不是后悔道歉,而是无边的谩骂,一个加害者对我的谩骂。我看到的也不是后悔害怕,而是对我深深的恨意,那种除之而后快的恨意,我直到今天一闭上眼睛,还是能够看到。我以为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但实际上,我什么也没做。】

写到这,闫馨蕙轻轻叹了口气,对洛明道:“我心情都沉重了。”

“你是沉重了。”洛明苦笑一声,继续道,“我是都已经沉到底了。”

“可以啊,开头就先让大家想起来当时周导发的那个行凶视频,让他们记起当时那个小女孩的凶狠,然后自己再卖一波惨,把自己摆在弱势。”刘翘楚也探过身子,看着屏幕上的内容,对闫馨蕙竖了个大拇指道,“高,实在是高!以后洛明的公关文,就交给风大大你来执笔了!”

“这不是怕他们贵人多忘事么!”闫馨蕙说着,继续打字。

【在这里,我表达一下对洛明,洛老师的感谢。发生了这件事之后,他很自责,揽下了很多事情,一度代替我,把自己推到了风口浪尖。但其实,他也没有一点儿错,对于这件事情,他也没必要承担一点儿责任。是我前几天恍惚的状态吓到他了,我很抱歉让他愧疚了这么多天,现在我的状态好了很多,才刚有勇气看网上的言论,没想到就看到了那个视频。】

刘翘楚又忍不住赞叹道:“第二段把洛明摘出去的同时还不忘自己卖一波惨,佩服佩服。”

洛明拨了一个葡萄,喂到闫馨蕙嘴里,剑眉微挑,对刘翘楚道:“能别打断了么,创作需要灵感,来,张嘴,啊......再吃一个,好吃么?我再给你剥一个。”

“你这不也打断了么?”刘翘楚看着他们你侬我侬的样子,不忍直视道。

洛明骨节分明的手指,小心仔细的剥着葡萄皮,听到这话,抬眸道:“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有个名人曾经说过,喂葡萄不能算打断,情侣间的事情,能算打断么?”

“哪个名人?”刘翘楚翻了个白眼。

“孔乙己。来,宝贝儿,张嘴。”

【这么多天我只要闭上眼睛,就能够梦到一把开了刃的匕首,朝我的身上刺来,每一次我都没能躲开,在梦里,我感觉到了死亡。我是稀有血型,我知道,那天如果没有躲开,等待我的会是什么结果。但是,那个小女孩还不满十六岁,我觉得,应该给她一次机会。但是就在我看了女孩父母道歉的视频后,我很难过,还有些气愤。

因为那天之后,我在警察局,是见过女孩父母的,但是他们当时什么话都没跟我说。这么多个日日夜夜,在我经受着噩梦洗礼的时候,他们也没有找过我,甚至没有一通电话,一段文字。没有跟我的律师联系过,也没有让警察带给我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