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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童雅静毫不客气地回答,“溪溪说的你们,是指我们这些人,哪里有你了?”

童雅静指了一圈,然后再指回到陈向阳身上,“也就是你自作多情。”

“棠溪,那你说,这其中包括我吗?”陈向阳懒得跟童雅静说什么,转头就问棠溪,“好歹都是一场同学,可真的不会那么无情吧?”

棠溪瞥眼看过去,“雅静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陈向阳这一下倒是确定了,棠溪可真的是一点面子都不会给的。

倏地,陈向阳的眸色暗了几分,面上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反而是显得很无辜,“那好吧。”

“既然没我什么事儿,我就只好回去了。”陈向阳十分落寞,走之前还特意看了一下棠溪,“除了这里的沙琪玛,其他地方的小吃都挺不错的。”

“要是不清楚的话,可以问问这里的黄包车,他们很清楚的。”陈向阳指了指前面不远处的包车,“另外……”

不等陈向阳说完,棠溪先开口道谢了,“下次有机会再见面。”

童雅静在旁边掩嘴偷笑。

陈向阳耸肩,“好。”

这一下,陈向阳真的走了。许清和多看了两眼,有些担忧地问棠溪,“会不会有麻烦?”

“不会。”棠溪摇头,“陈向阳跟陈永新他们的想法是不一样的。”

如果棠溪没有猜错的话,陈向阳想利用她搭上卫景曜和齐天乐他们,怕是想要单独出来。

陈向阳啊。

棠溪仔细地回忆了一下,印象当中并未有他的信息,上一世的她对外界的消息是真的一点都不灵通。

“好了,你们俩快去吧。”

棠溪收回了目光,再去看许清和他们两人,“早点去早点回来。”

“好。”许清和明显还想问点什么的,但棠溪这么说了,许清和就不问了,转身拉着陈乐安朝着最近的菜市场走去。

陈乐安诶了一声,只能被许清和拖走了。

童雅静凑上来挽住了棠溪的手臂,“溪溪,刚才可真的吓到我了。”

“我还以为你会说都包括呢。”童雅静也就口头上说说而已,真的没有想过跟陈向阳作对的,而且也想过棠溪会帮忙中和一下气氛,但谁能想到棠溪是真的一点面子都不给陈向阳。

“不会。”棠溪否认了,“景曜和齐天乐两人跟陈家有合作,但又不是我跟陈家有合作。”

“不管是天下美食还是棠记,我们都是光明正大做生意,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我怕什么?”棠溪的目色坚定,“走吧,回去了。”

“好哦。”童雅静乐呵呵地跟上,接着又说,“溪溪,你放心好了。”

“我表哥在回去之前早就打点好了,其他人才不敢对天下美食和棠记做什么呢。”

“真的想要做点什么那可要认真掂量一下的。”童雅静笑盈盈地说,“我表哥都说了,更别说卫景曜了。”

“卫景曜的小叔在南城,我听说估计这一次要在南城定居了。”童雅静是觉得南城的生活质量不如京市,可他们说这里发展起来了,那就是重要的港口什么的。

童雅静不怎么明白,这些都是大人的事儿,她就不要想那么多了。

“嗯。”棠溪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卫展是真的留下来了,并且一举成为了南城的新龙头,让南北两边的商人都忌惮着。

卫展起来了,那就证明陈家下去了。

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糖稀不得而知,也没有兴趣知道。

——

陈向阳离开后转身就去打电话了,接电话的人不是陈永新,而是他的好大哥——陈文瑞。

“呀,是大哥啊。”陈向阳不难猜到陈文瑞肯定是做了什么,陈永新没法接电话。

不过,那也不重要,先吓唬吓唬一下陈文瑞也挺好的。

电话那一边的陈文瑞可没有那么客气,讽刺了他两句后就想挂断电话,但陈向阳哪能如他所愿啊。

“大哥,你知道我在广城碰到了谁吗?”

陈文瑞懒得理会,挂断电话之前听到了棠溪的名字,手立刻就顿下来,“陈向阳,你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陈向阳漫不经心地回答,“我就是想告诉爷爷,棠溪现在挺好的。”

“这一次的厨艺比赛,她拿到了第一。”

“过几天就是省级比赛了,不出意料的话应该还是第一。”

“那之后就是要去京市了。”陈向阳勾了勾唇角,“去了京市就可以见到卫景曜了。”

虽然没能亲眼看到陈文瑞的脸色变化,但陈向阳还是想象出来了,这一会儿陈文瑞的脸色肯定是臭得很。

“大哥……”陈向阳再想说些什么,陈文瑞直接挂断了电话。

听着忙音,陈向阳笑了。

另一边,南城,陈家。

陈文瑞眸色阴沉地看着电话,双眉一紧,心思更乱了。

恰好,这个时候陈永新进来了,一眼看到他在,目色顿时就凝起来,“你在这里做什么?”

“爷爷,”陈文瑞吓了一跳,眼里闪过一丝慌张,“刚才是向阳的电话,我接了。”

“他说在广城玩得挺好,还要过几天才回来。”陈文瑞不敢隐瞒,但也没有把事情说清楚。

陈永新扫了一眼,并未怀疑什么,“行了,我知道了。”

“那爷爷,我先出去了。”陈文瑞不敢看陈永新,低着头就想赶紧离开,但陈永新的目光好像一直都锁定在身上。

陈文瑞舔了舔唇瓣,悄悄地抬眼看过去。

刹那间就对上了陈永新的黑眸,顷刻间就怔住了。

“爷爷。”

陈永新的眉头拧了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做了什么。”

陈文瑞的心一下子就咯噔起来了,“爷爷,我没有。”

“呵。”陈永新哼了一声,“有没有,你心底清楚得很。”

陈文瑞不敢再说什么,静静地站着。

陈永新也没有问什么。

气氛僵持了十来分钟,陈永新摆了摆手,似乎是累了,“出去吧。”

“是,爷爷。”陈文瑞落荒而逃了。

出了陈家后,陈文瑞满头大汗,只想着赶紧联系到那帮人,暂时不要有任何行动,过几天看看情况,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