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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

众人无不大惊,张武扬回头一看,只见长街两端,不知从哪冒出来无数匹高大漆黑的战马。

战马血红的瞳孔,在夜色下透着森冷、恐怖的杀机。

每一匹战马步伐一致,而坐在马上的黑衣战士更是冰冷的如同雕像一般纹丝不动。

看着这些仿若地狱里冒出来的骑兵,在场的每一个人毛孔里都透着凛冽寒风,整个长街的空气仿佛也窒息了。

唰!

几乎是同时,奔雷般的声音止歇。

所有的战马、军士全都静止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李达人呢,他不是说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南州吗?这些人是从哪来的?”张武扬少有的慌乱了。

“张爷,各大路口确实是严密监控,要有马匹进来,龙巡司不可能不知道。”

“他,他们可能是早就埋伏好了的。”管家硬着头皮道。

“放你娘的狗屁,这些都是马,这么庞大的群体,怎么可能藏的住。玛德,难不成真是从地里钻出来的,从天上飞来的不成?”张武扬拳头一拍掌心,浑身的凶劲杀气也激发了出来。

“你说对了,他们就是从天上飞来的。”江寒笑着点了点头。

“哼,少在这装神弄鬼,你以为大半夜搞这么一套,我就会怕吗?”

“葛师傅,你上去先杀他一个,看看到底是人是鬼!”张武扬大喝下令。

“是!”

一个手持大关刀的内炼武师,爆喝一声走了出来。

“喳喳!”

只见此人孔武有力,内力也颇是深厚,爆喝之余,脚蹬地如蛮牛般嗵嗵作响。

待蓄势深厚,只见葛武师猛地腾空而起,如天神下凡般,大关刀运足了气力,当头照着领头的骑兵劈了下来。

他是借力当空俯冲而发。

马上的骑兵在停止状态,只能靠腰臀发力硬顶。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葛武师占尽了优势,而且这一刀确实有霹雳之威。

以至于在场不少人,纷纷叫好出声。

然而,叫声未绝,只见骑兵干练迅猛的举枪刺出。

没有任何花哨的招式,就是迎着关刀直刺。

那关刀就像是纸糊的一样,应声而穿。

不好!

葛武师想退已经晚了,长枪穿透关刀,余劲未消,穿胸而过。

嗖!

骑士刺穿后,迅疾抽枪,端立不动,仿佛从未出手一样。

葛武师重重的摔飞了出去,待落到地上,已经成为了一具死尸。

啊!

好快、好锋利的枪法!

葛武师在南州也是了不得的好手,在占尽优势的情况下,居然被一枪给刺死了。

饶是张武扬也惊出了一身冷汗。

他更惊讶的是,这些骑兵的素质太了不得了,哪怕是他那兄弟手下的军士,也没这般严整、铁血。

他少有的生出了恐惧之心,终于明白江寒为何会有恃无恐了。

“快,快叫李达,让他的人过来,我就不信他们还能抵得过子弹。”张武扬回过神来,赶紧大呼。

“呵呵,武道界的方式玩不起了,想搞这一套?只可惜,你的那位巡长大人,他来不了了。”江寒点头点了根香烟,慢腾腾的吸了一口道。

“李达人呢,赶紧打电话啊。”张武扬回头望了一眼,发现四周居然一个龙巡司的人都没有,顿时意识到情况不太妙。

“老爷,李达的电话关机了。”管家哭丧着脸道。

“该死!”

“给二爷打电话。”打虎还得亲兄弟,李达靠不住,张武扬决定使出另一张王牌。

电话通了。

那头安静极了,根本不像是在调动军士。

“武威,你,你怎么还不来,我这边有特殊情况,你马上赶过来。”张武扬顾不上那么多,催促道。

“大哥,我来不了了。”

电话那头,张武威被一支枪顶住了额头,持枪的是他最信任的一个部下。

“副指挥,对不住了。”

“指挥长有令,今夜你要敢调动军团,可将你就地正法。”部下面容刚毅道。

“呵呵,就算是指挥使也无权直接处置我吧。”张武威冷冷道。

“是吗?”

“李公手令,张武威助纣为虐,坏我三军威名,罪不可赦,若敢擅动,以反叛罪论处,可当场击毙。”

南州分区指挥使领着人快步走了过来,当场宣布李洪乾的命令。

李洪乾虽然没有执掌具体兵权,但他依然是内阁长老会的参事,尤其是在军中,有着无上的权威。

一纸手令,甚至比长老会下的军令还要好使。

“李公?”张武威脸上的傲气褪尽,现出了畏惧之色。

他意识到张家可能今夜要完了。

江寒的背景强大到可怕,绝非是他这一个小小的分区副指挥与老哥养的那些打手可以相抗衡的。

只是,他已经来不及劝老哥俯首认输了。

一颗子弹直接洞穿了他的眉心。

这位张家最倚仗的参天大树,倒在了血泊中。

“全体都有,各自回营,凡事今夜参与调动的将官一律降三级,整个军团降级一等……”指挥使一挥手,解散了集合的特战军团。

“砰!”

随着一声枪响,电话彻底中断了。

“二爷,他,他……”管家瞠目结舌。

张武扬脸上血色褪尽,瞬间颓老了十岁,如果他没听错,张家的擎天大柱已经被当场处决了。

张家的末日要来了。

“好手段,好手段!”

“江老弟,是我低估了你,你的能量比我想象的要大啊。”

“我斗不过你!”张武扬深吸了一口气,仰天叹道。

“看来你并不完全白痴。”江寒笑着点头。

“我可以把张楚,还有那天参与杀害肖家的人都给你,另外肖家的产业也可以全数奉还,并赔偿十亿,不知道江老弟意下如何?”弃车保帅的道理张武扬还是懂的。

相比于整个张家,他的儿子、财产都算不了什么。

日后待大儿子归来,再找江寒讨血债也不迟。

江湖嘛,你来我往,乃是常事,这一点,张武扬看的很通透。

“此前你要有这等觉悟,或许我还可以留你。”

“现在嘛,晚了!”

江寒微微一笑,然后猛地举起了右手。

当他右手再放下来的瞬间,长街雷动,两边的骑兵如疾风般卷了过来。

“杀!”

王双与齐达开两路人,持枪疾冲。

见人就刺!

玄铁长枪之下,这些所谓的武师完全就是活靶子。

一枪一个!

马蹄所到之处,血花飞溅。

有些腿快的还想跑,但哪里跑的过战马,到最后无不是饮恨当场。

整条长街,完全成了修罗场。

战马无声,长枪如虹!

只有待死之徒的惨烈哀嚎!

张武扬浑身颤抖,当那些战马与它身上的军士再度化作雕像般,整齐而立的堵在府门口时。

他知道,张家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