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少安心中前所未有的爽快,终于出了一口恶气,他看到这么多人在指责楚阳,李玉茹,心中就越是高兴:“现在有这么多人反对你们。”
“我要是你们的话,可就没脸留在这里了。”
凌飞虎也跟着说道:“但凡是要点脸的人,早就夹着尾巴溜走了,真不知道你们这样的人,还有什么勇气留在这里。”
李玉茹目光阴沉,怒视着姜少安,凌飞虎这两个始作俑者。
楚阳按住李玉茹的手臂,冰冷的目光扫了一眼周围自诩身份地位尊贵,神情优越的众人,呵呵冷笑一声,正要说话。
一个面色红润,童颜鹤发的老者拄着拐棍走了进来,听到周围人哄笑声,神色不悦。
咚。
老者手中拐棍重重敲了一下地板。
周围戏谑,哄笑之声戛然而止。
姜少安,凌飞虎,以及其他讥笑楚阳,李玉茹的众人老实闭上了嘴巴,敬畏目光看向拄着拐棍的老者。
拄着拐棍的老者,严肃目光扫视了一圈:“自我介绍一下,本人名叫钱保民,是财经大学的校长。”
“我早就来了,并没有进来,在外面站了一会。”
“刚才你们说的话,我都听见了,说实在的,我很不满意,很生气。”
钱保民话一出,教室氛围瞬间沉寂下来,刚才气焰嚣张,哄笑的众人,脸色阴沉难看,尤其是姜少安,凌飞虎两人,原本得意扬扬的神情,一瞬间变得铁青。
钱保民重重哼了一声:“哼!”
“你们有什么权利看不起农民?”
“老实说,我父亲就是种地的,我父亲就是农民,所以我也是农民。”
钱保民说到这里,指了指楚阳,李玉茹两人说道:“他们是农民,你们看不起他们,那你们是不是也看不起我,也要把我给赶走,轰出去啊?”
教室一片沉寂,刚才嚷嚷着要将楚阳,李玉茹驱赶出去的人,全部闭上了嘴巴,一言不发。
姜少安,凌飞虎两人神色大变。
他们很清楚钱保民的身份地位,绝对不是他们惹得起,就是他们背后的家族,想要招惹钱保民,也需要掂量掂量。
不只是因为钱保民是财经大学的校长。
钱保民的父亲当年可是打天下的人,而钱保民位高权重,更是一位顶尖大人物,上京市一半的经济命脉掌握在他手中。
这些来参加精修班的人,除了李玉茹之外,他们背后的家族都不简单,也不乏一些上京市世家豪门,例如姜少安,凌飞虎等人。
可是在钱保民面前,他们大气不敢喘一下。
他们的家族,家大业大,涉及业务广泛,产业众多,财富实力雄厚。
可也不得不看钱保民的脸色行事,除非他们的家族,不想发展经济,不想赚钱了。
咚。
钱保民又用拐棍狠狠敲了一下地板,严肃的目光扫向了姜少安,凌飞虎两人,指着他们说道:“刚才你们说的话,我全听到了。”
“呵呵,我真是很失望啊,华夏神医姜权竟然有这么一个‘优秀’的孙子。”
姜少安面如灰土,眼神惶恐。
凌飞虎也如坐针毡,惶恐不安。
钱保民神色更加严厉:“你们两个必须要对这这两个人道歉,取得他们的原谅,否则的话,就取消你们两个进修资格。”
姜少安,凌飞虎两人立即说道:“不要……千万不要……”
两人彻底慌了。
为了得到这次进修的机会,两人背后家族,可谓是耗费了大量的资源和人脉,才让他们获得了到这里进修的资格。
一旦从这里进修完成,获得毕业认可,那么他们以后就可以在家族中名正言顺的攀爬升职。
如果他们两人被开除,也就意味着以后他们在家族晋升通道被关闭了。
姜少安,凌飞虎两人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刚才他们还在百般嘲笑楚阳,李玉茹,而现在他们可就傻眼了。
姜少安,凌飞虎两人看向钱保民,苦苦哀求:“我们错了,我们不该嘲笑他人,求求你千万不要取消我们的进修资格啊。”
凌飞虎连忙说道:“为了给我弄到这个进修资格,家族耗费了大量资源和人脉,如果被取消,那我以后在家族之中,基本上不会再有任何晋升可能。”
钱保民面色冷淡:“人犯了错,就要接受惩罚。”
“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如果他们两人原谅了你们,我就饶了你们这一次。”
“可他们要是没有原谅你们,呵呵,那我只能取消你们进修资格了。”
姜少安,凌飞虎两人,艰难的扭头看向楚阳,李玉茹。
姜少安咬了咬牙,站起身走到楚阳,李玉茹身前。
凌飞虎见状,犹豫了一下,也跟了过去。
李玉茹看到站在他们面前的姜少安,凌飞虎,生气的哼了一声,双手抱胸,冷冰冰的看着他们。
楚阳面无表情,目光冰冷。
姜少安用了吸了口气,咬着牙说道:“刚才我不应该讥笑你们,是我不对,我向你们道歉。”
凌飞虎见到姜少安道歉了,也硬着头皮,一脸不情愿的说道:“我也向你们道歉。”
李玉茹冷冰冰的讥笑道:“哦?这就是你们的道歉吗?真是一点诚意都没有啊。”
楚阳面无表情,没有说话。
姜少安,凌飞虎听到李玉茹冰冷的讥笑,脸色无比难看,像是吃了死人一样。
他们天生便是出生在富贵家庭,性子里面就认为高人一等,普通之人,不过是他们眼中的低劣,卑贱玩物,蝼蚁。
现在他们给他们眼中出身低微,卑贱的人道歉,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是莫大耻辱,现在又听到李玉茹冷声讥笑,心底升起怒火,却碍于钱保民的面子,又不敢发火。
姜少安语气有些不悦:“我已经给你们道歉了,你们还要怎样?”
凌飞虎眼中露出威胁:“我们已经道歉了,劝你们不要得寸进尺,好自为之。”
“哈哈哈!!!”
楚阳大笑几声,神色不屑的说道:“你们道歉了又怎样?”
“难道你们道歉,我就必须接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