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傅老爷这样讲,掌柜的忙活着陪着笑脸,顺着对方的话,继续往下说:“对,草民前来就是为了答谢傅老爷对小女的救命之恩,前段时间,小女贪玩被山中盗贼掳走,多亏傅老爷出手相救,这才将小女从山中盗贼中救出来。这是五百两银子,是草民孝敬傅老爷的,多谢傅老爷的救命之恩。”
掌柜的这席话,倒是十分中听,傅老爷十分满意。
他缓缓的走到掌柜的身边,将手搭在他的肩头,笑脸盈盈的说着:“不错,你倒是十分识趣。”
赞许过后,傅老爷便来到楚奕这边查看着他们手中的锦盒,看看锦盒当中是否装的是银两。
在确定锦盒之中装的是银两无误之后,傅老爷满意的坐下来。
而眼前掌柜的,早已经迫不及待的向傅老爷恳求着:“傅老爷,如今银两我都已经带来了,我的女儿……”
听掌柜的这般讲述,傅老爷微微点了点头。
之后,他对身边的人递了个眼神之后,这人便匆匆离开,紧接着便从后院拖进来一个纤瘦羸弱的女人。
此女人脸上、身上皆是伤痕,显然之前受过非人虐待。
原本空洞绝望的眼神,在看到掌柜的之后,再次燃起了一份希望。
她激动的想要上前,却被身后的男人给强行的钳制住。
“爹爹……”
“莹莹……”掌柜的想要上前,却被傅老爷的手下给拦住了去路。
掌柜的只能够放下身段,再次向面前的傅老爷恳求:“傅老爷,我求求你了,求求你放了我的女儿吧,我已经按照您所提出来的要求,将五百两银子带来了,求求你放了我的女儿吧。”
掌柜的一番恳求下,傅老爷这才点了点头,命自己身边的那些打手将掌柜的女儿给放了。
“爹爹……”回归父亲的怀抱,莹莹心理别提有多激动了。
望着莹莹满身的伤痕,掌柜心疼不已。
紧紧的握着莹莹的手,满是关切的询问着:“莹莹,没事了,咱们回家哈。”
“爹爹,女儿……女儿无颜面见父亲。”
说到这里,莹莹已经泣不成声。
那满身的伤痕,配上这句话,掌柜的已经猜测出来自己的女儿遭受了怎样非人的待遇。
从一开始,他便已然猜测到好色的傅老爷,定不会将她的宝贝女儿完璧归赵,但他仍旧没有放弃。
“能够活着便好,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只要我们一家人团聚,比什么都重要,走,跟爹爹回家。”
掌柜的想要带莹莹离开,但傅老爷这边却突然变卦。
“你们打算就这么离开?”傅老爷突然提出来的问题,令掌柜的心里面突然一慌、
掌柜缓缓转过身来,满是胆怯的望向傅老爷,试探性的问着:“傅老爷,您要的五百两银子,我已经带来了,您还想要怎样啊?”
“别那么紧张,我现在这不是想要跟你商量件事情嘛,之前给你制定的规矩每个月五两银子的保护费,现在呢,我免除你三个月的保护费,但是你必须让你的宝贝女儿陪我三个月,你这个女儿在诸多女人当中是最有姿色的,最重要的是:你这宝贝女儿很合我的胃口,皮肤白皙,有光泽。”
傅老爷那厚颜无耻的话语,实在是令洛极妍听不下去了。
洛极妍忍无可忍的瞪向眼前的傅老爷,冷冷的斥责着:“仗着自己有几分权益,不为老百姓做些实事,却在这里厚颜无耻的残害老百姓,像你这样的败类,就该天打五雷轰,早死早超生。”
听洛极妍这样讲,周围的那些个打手纷纷朝着洛极妍涌过来。
他们想要将洛极妍控制住,然后向自家主子邀功。
只可惜,楚奕不给他们机会。
楚奕直接愤怒的踹上一脚,面前的这两个打手便被踹飞七八米远。
本就是急性子的茉莉,面对如此不公的事情,也是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
“我见过无耻的,但是从来都没有见过,像你这般无耻的,你还真是让人看了恶心。”
傅老爷看到面前的这些人一个个正义凛然,顿时皱起了眉头,不满的瞪向掌柜的,冷冷斥责着:“行啊你,居然还叫来了帮手,看样子你是不想要活着走出这个府邸了。”
“不想要活着走出这个府邸的人是你!”楚奕毫不客气的瞪向他,言辞犀利的警告着。
“你……”傅老爷显然被激怒了,当即便下令将楚奕他们一并抓起来。
洛极妍知道接下来将会是一场恶战,为了避免掌柜和他的女儿受到伤害,她好心的对他们做出了一番提醒:“你带着你的女儿躲到一边去,如果可以的话,想办法从这里逃出去。”
“谢谢!”此刻,掌柜的除了说些感激的话,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走啊!”洛极妍看着形势越来越不对劲,便朝着催促了两句。
几乎是掌柜的和莹莹才刚刚离开,这边便已经迫不及待的开战。
这些打手哪里会是楚奕他们的对手,才不过一炷香的时间,这些人便被打的人仰马翻,跪在地上求饶。
傅老爷见形势不妙,想要借机逃走,却被茉莉给事先东西。
明晃晃的剑就这样横在了傅老爷的面前,神情中流露出些许的严肃,冷冷的质问着:“你这是准备去哪里啊?”
“女侠饶命啊,有什么事情,咱们好好说,可千万不要冲动。”
楚奕与洛极妍神情慵懒的坐下来,冷漠的瞪向面前的傅老爷,言辞犀利的斥责着:“那你倒是说说看,你都做了哪些混账事情?”
“您这话说的,我只不过是想要捞点钱而已,再者说了,我这为官为民的,都……”
不等傅老爷将话说完,洛极妍满是愤恨的瞪向傅老爷,言辞犀利的斥责:“为官为民?是不是这个官做的久了,你便忘记了自己这官是怎么来的了?”
“行吧,之前的县太爷是我大伯,如今呢,他人已经死了,而他又没有儿子,作为他唯一的亲人,我替他继承家业有什么错?再者说了,我们都姓傅,谁来做这个官有那么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