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柊:“妖气中带着仙气。你是是快要成仙的竹子精,是半仙。”
管若虚惊道:“你怎么知道”
柳柊:“我修炼道士,能看出普通人看不出来的东西。而且你这名字太过明显。”
白玉堂恍然一拍手:“管若虚,不正是竹子的雅称吗管兄,你原来是竹仙啊!”
管若虚惊讶:“你们知晓了我的身份,还认我做朋友”
白玉堂:“当然,不管你是人是妖是仙,都是我白玉堂的朋友。”
柳柊微笑:“我亦是。”
管若虚露出真心的笑容。
三人在竹子做的桌子旁坐定,管若虚拿出了自己珍藏的好酒,给每人面前的杯子斟满。
白玉堂端起喝了一口,赞道:“好酒。”
他放下酒杯,开口问管若虚:“若需,你可知道半山腰那个破庙的事情可知道里面那个壁画”
管若虚点了点头:“那壁画是我一个朋友画的。”
“你朋友那他在哪里”
管若虚:“他已经去世了。”
白玉堂:“死了”
管若虚:“他是寿终正寝,死时已经八十多岁了。”
白玉堂:“呃……这样啊。”
白玉堂:“那幅壁画,是他什么时候画的”
管若虚:“是六十年前画的。怎么那幅壁画出了问题”
白玉堂点头:“那幅壁画吞了我的另一个好友展昭。”
管若虚:“这样啊!展大人应该没有生命危险。安瑾元的画都很平和,不会有危险。”
白玉堂:“你的意管若虚思是,那位安瑾元的画都有特殊的能力”
管若虚:“呃,也不是全部,只有很少一部分。”
管若虚给两人讲述了安瑾元的事情。
安瑾元本事个书生,擅长绘画。
他家中有一个家传的古董笔,还有一份祖上流传下来的呼吸法门。
安瑾元只以为那法门能强身健体,却不知道这是一篇特别的道家修炼心法。
修炼出来的法力与古董笔结合,绘制出的图画能变成真的。
安瑾元爱慕城中大户人家的小姐,画了一幅小姐的画像。
但那画像却活了过来,闹出了好些事情。、
所幸事情圆满解决,对那位无辜的小姐没有造成影响。
安瑾元终于知晓自己与古董笔结合所产生的能力,不敢再轻易用古董笔绘画。
就算用古董笔绘画,也注意不要运行法力。
他绘制出的那位小姐的画像已经成了精,安瑾元不忍心毁去,便将其送到寺庙中,让其每天聆听佛音,盼望其能修成正果。
白玉堂:“就是山腰那座寺庙吗”
管若虚点头。
白玉堂:“莫非其他人说的寺庙中的女鬼就是这画妖她没有跟着和尚们一起离开”
管若虚:“这我就不知道了。”
他继续说安瑾元的事情。
后来,安瑾元认识了一个女妖。
那女妖对安瑾元痴情一片,两人发生了许多事情,最终两情相悦。
但人和妖不能在一起,妖气会伤害人类。
痴情的女妖为了跟爱人在一起,放弃妖身,成为人类。
而妖精成为人的代价是他们的寿命。
原本数百年的寿命只剩下一年。
最终女妖生下安瑾元的儿子后死掉了。
安瑾元于是带着儿子离开了这个伤心之地,回了老家湖州。
离开之前,他去寺庙给妻子做法会,心血来潮,将自己租的屋子中绘制了一幅图画。
画的是他一直生活的村子的景象,只有一处不同。
那是他与女妖畅想中的家。
可能是心情太差,他没有注意,用的是古董笔画的那幅画。
所幸,那幅画中没有画人,画像没有活过来。
但现在看,那幅画其实就不是普通的画。
柳柊和白五爷终于知晓了壁画的来历,现在的问题是,里面的人又是哪里来的
这一点,管若虚也不清楚了。
柳柊:“或许找到那个画妖,一切就明了了。”
他看向管若虚:“你能找到画妖吗”
管若虚凝眉想了想,对两人道:“她的妖气,我算是熟悉。我可以试着寻找她的妖气。”
白玉堂:“那就多谢了。”
管若虚开始施法,一片竹叶悬浮在半空中,朝着某个方向飘去。
管若虚和柳柊白玉堂急忙跟上。
出了竹林,看着竹叶飘走的方向,不正是山腰的破庙吗
难道画妖一直在寺庙中
柳柊都不由惊了,以自己的本事竟然没有发现画妖!
这很正常,柳柊又没有回复全部记忆,更没有洪荒世界的能力。
他现在的实力是在这个世界自己修炼出来的,不过短短几年。
而画妖的妖气本来就淡,又藏身在另一幅画中,柳柊很难发现她。
三个人来到了壁画前。
管若虚看到壁画中的村民们,叹了口气,开口:“花瑶,故人到访,何不出来想见”
没有人应答,不过壁画上忽然出现一个黑洞,将管若虚柳柊和白玉堂三人吸了进去。
柳柊稳稳落地,凝神一看,四周已经变成了田园风光,几个男人扛着锄头从他们身边经过,看到三个陌生人,惊讶了一下下,随即热情招呼他们。
“你们是花姑娘的客人吧花姑娘的家在那边,你们一直往前走,那栋三进的大宅子就是花姑娘的家。”
柳柊笑着感谢村民的指路。
三个人朝着大宅子前进,一路上,他们看到了一边做活一边聊八卦的女人们,看到了爬树掏鸟蛋的孩子们。
整个村子充满了生活气息,这里的人生活得十分幸福,比画外的普通百姓们生活得幸福。
只是,这样的幸福太过虚幻。
三个人来到了大宅门外,大门已经打开了。
两个主人站在门口欢迎客人。
一个是十分美貌的女子,一个是身形单薄的书生。
女子看到管若虚,赶紧行礼:“管公子,多年不见,您风采依旧。”
管若虚看到女子的发型,感叹:“多年不见,你却是已经嫁人了。”
花瑶拉着书生道:“这是我的相公言之喻。”
她又对言之喻道:“相公,这是我经常给你提起的管若虚管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