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梯?”阿肆好奇的看着机关后,那个长的没有尽头的滑道,弧度挺好,就是做工粗糙。
“来都来了,总得看看,再说就咱们三个的战斗力,加上富有至极的配置,什么地方去不得呢?是吧,阿肆~”黑爷搂搂阿肆的脖子,安抚他有点儿暴躁的情绪。
“行吧,那就走吧!”阿肆摸摸下巴,“滑下去裤子会不会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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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肆你可以试一试,”黑爷微笑着怂恿阿肆,“那一溜烟就到头了,哈哈哈哈。”
“哎呀,黑爷是在期待阿肆的屁股嘛,哈哈哈哈~”
哑巴张视若无睹,在滑道里迅速前进,身后跟着两个黏黏糊糊的,幼稚的没眼看。
两个人终于闭嘴,漫长的滑道里,声息全无。
巨大的地底空洞,黑暗里数不清的大大小小的石棺,寂静的排列在洞穴深处。
上方类似于通风口的位置,三颗脑袋依次探出。
“看着就穷,有必要下去吗?我跟你们说,我的直觉可准了,这就是一个失败的实验品展列室,”阿肆直接坐下,悠闲的晃晃腿,“还要下去打一架吗?木梯子都腐朽了,还得挂绳!”
黑爷也挨着阿肆坐下,“还是中场休息吧!哑巴,坐下休息休息。”
深深的地下,年代久远的地下墓场,三双悠闲的大长腿,排在空中享受休闲一刻。
黑爷掏出防水袋里的烟点燃,叼在嘴里,哑巴掏出阿肆之前塞给他的糖,剥开一颗放嘴里。
什么都没有掏的阿肆,扒着黑爷的肩膀,去抢黑爷嘴里的烟气,也不怕烟头怼自己脸上。
美好就是珍惜当下的每分每秒,不错过每一个瞬间,每分每秒都仅有一次,容不得重新来过。
“黑爷,我想干你,不想干活儿!”阿肆满眼期盼的看向叼着烟黑爷。
黑爷还没来得及说话,哑巴张伸手拿走那根烟,叼着说,“下面棺材板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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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好啊,好啊!”
“好你个头!”黑爷拍了满眼期待的阿肆一巴掌,“走吧,都确定这里老汪来过,简单溜达一圈咱们就撤吧!我们家阿肆都要精虫上脑了,得赶紧往家里赶!”
“好吧,好吧!其实咱们就直接蹲这儿,这个扔下去个一箱半箱的,等没灰,下去捡宝箱就可以了。”阿肆比着手里c4表示有整箱的可以用,“哦,不行啊,那来点儿温柔的。”
黑爷坐在阿肆打坑固定的子弹箱上,在制高点负责火力压制,哑巴张负责取东西,阿肆在他家诺布弟弟拆解机关时,防骚扰。
哥俩一下到平地就开始飞奔,土特产们的棺材板就压不住了。
人首蛇身八只手的粽子游走的相当速度!
黑爷的子弹是丁点儿都不浪费,都是奔着五官直透脑髓。
哑巴张飞速在各个棺板上跳跃,实在挡路的就尽量一刀削首,踩着尸骨继续前进。
阿肆紧随其后,干掉任何想要拖后腿的粽子,他拎着刀插眼睛,砍脖子,偶尔夹着某个脑袋拔萝卜。
黑爷心情好极了,利落的半秒换弹夹,悠哉悠哉的样子,就像游戏里的魔法师,脚丫子都不用挪动半步,哦,他还有地方可以坐着。
哑巴张已经抵达唯一的悬棺之上,一只张牙舞爪,满是粘液的无脊椎异形生物意图骚扰。
阿肆的刀很利,可是那玩意儿爪子更多!
“音乐!起!我砍,也砍不完!诺布,稍等!”阿肆欢快的掏出c4,有种终于又能放鞭炮的快乐。
看见阿肆的动作,哑巴张从流如善,一翻身抓住棺椁下垂的铁链。
阿肆丢完也赶快飞身一跳,轰鸣声里去抓悬空的铁链。
抓是抓住了,爆炸里剧烈的震荡,锁链断了不少,阿肆运气不佳的抓的也断了,一脚踩上一只大粽子,刀插脚底下的被踩的。
黑爷开枪干掉,朝阿肆扑过来的众多粽子。
摇摇欲坠的棺椁上,哑巴张灵巧迅速的开棺,里面躺的正主是个面带黄金面具的粽子,都不能说是人尸,因为它明显已经变异,身长异样,腿部已经异化成蛇尾状,只是异化的不太完全,至于异化是生前还是死后,那就各有可能了。
面具后眼睛蓦然张开,浑浊的球体变形的凸起。
哑巴张没给它更多机会,直接伸手一掐用力一扭,清脆的咔嚓一声,完活儿。
哑巴张防水袋装起几件物品,就跳了下来,“走。”
“风紧扯呼~”阿肆欢快的冲黑爷飞吻,“黑爷,要我接你吗?”
黑爷把剩下的弹夹全部收起来,一手拽绳一手拎枪,利落一跃而下,还完全不耽误他顺便打怪。
三个人迅速汇合,干掉了疯掉的大批大批的粽子,往预定位置进军。
哑巴张踩着黑爷肩先上去开‘门’,然后黑爷踩着阿肆的肩上去,冲锋枪火力压制效果老好了,只要弹药充足,杀起来可比一刀一个爽气多了。
等阿肆上来,三人走到通道里,阿肆决定主动解决弹药补充问题,这玩意儿太好用了,他还不知道他的决定让某组织血压升高,脑血管爆表到吐血。
哑巴张在半路上,发现一个隐蔽的暗室,三个人决定发来看看,反正,来都来了。
暗室面积有个三四十平,布置的像是一个书房什么的,有个一个金玉屏风,屏风后面是躺椅,还有一些桌案什么的。
“怎么了?”阿肆伸头看着南瞎北哑两个人,对着墙壁上的图案研究。
“这是老汪设计的家族图案,对应张家的纹身,他们也是纹在身上。”黑爷指着墙上的凤凰图。
“我去,他挺敢想啊!凤凰知道了估计会赏他一个火星,让他死去,别来沾边,”阿肆笑的不行,“哈哈哈~想死想疯了!”
黑爷看了一眼笑的开怀的阿肆,“嗯,阿肆说的太对了。”
哑巴张正蹲在一个棺椁前查看。
对,房间的一角放了一个棺椁,不太大,跟单人床似的,就那么随便放在角落里,要不是形状就是棺材,那说那里放的是箱子也都可以。
“要打开吗?这棺材也太过素颜了吧?啧,死得谁?这油漆都没有刷完吧?”阿肆都好奇了,“白瞎好木头了,这个带出去,也能卖个好价钱吧!”
“那还是算了,这么大件不好卖,”黑爷摸摸阿肆的头,“那边那个值钱。”
阿肆看向黑爷指的屏风,那个当然值钱,屏风上的玉石都是一块料上整切下来的。
对于阿肆的三秒钟警惕,然后就把掩饰丢到脑后了,黑爷只能决定把人看住就得了,反正也没有外人。
哑巴张背对着扫荡的阿肆,认真研究棺中的信息,对那个掩饰的敷衍的马大哈,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反正他就是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有发现。
“这个是谁啊?”连根毛都没留下的阿肆,来看打开的棺材。
里面躺着一个戴着面具的娇小尸体,衣着华丽,人身蛇尾。
“这个看起来好眼熟啊!”阿肆想了一下,“西王母的灯,不就打扮成这样嘛!是灯成精了吗?”
“嗯,这就是传说中的阿拉丁神灯!”黑爷搭着阿肆的肩头,“来,阿肆,许个愿吧!”
“那是外国的,黑爷,有什么愿望找我啊,阿肆可是比灯精灵的多!”阿肆靠到黑爷身上,“黑爷,想要阿肆吗?都是你的哦~”
两个人从胡说八道,到认真调情,转换过程流畅无比。
哑巴张仔细查找,显然没有想到任何文字记载。
“特意略过文字记载,这个到底是个什么身份呢?”黑爷抽空干点儿正事。
“呵呵,铁定是被拐的呗!”阿肆开始他的推理,“这一看就是西王母宫的特产,有人去了,求特产,西王母给了一些,客人觉得主人不够大气,就拐带了他觊觎的他想要的,这么小一看就是未成年的幼崽,他花言巧语也好,糖衣炮弹也罢,或者是暴力捆绑也行,然后,偷偷秘密研究,秘密藏起来。”
“听着天马行空,但,为什么就那么合理呢!”黑爷莫名觉得,阿肆说的故事,可能与事实非常的相符呢。
“因为世界上的事儿,大多都是这样,想要的,哄来、骗来、抢来,人们追求权利时,哄骗不好用时,就可以强权镇压,就这样而已嘛!”阿肆歪头一笑,“不想被洪流裹着,那就只能强大自身,无人能撼动,就不用随波逐流。”
“那阿肆一定很厉害了哦~”黑爷笑着低头亲亲阿肆,他觉得阿肆需要亲亲。
“必须的,呵呵~黑爷,认真点儿亲嘛!”阿肆抱紧他的黑爷,看,他永不放弃的自救可是很有用的,不死命挣扎,他怎么能爬出地狱。
所有痛苦的挣扎,都是为了仰起头,能看见阳光,能站起来,拥抱他亲爱的人。
阿肆亲着亲着就有点儿后悔!早知道,不把桌子收起来好了,手那么快干什么!
黑爷看出阿肆的懊恼悔过,忍不住想笑。
“黑爷~我们不太赶时间,对吧!”
“嗯~”黑爷看着堵着自己嘴,不想听不字的阿肆,能怎样。
“嗯~快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