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肆对清理花盆帮不上忙,因为他要是清理那就是真的是刷花盆了,干脆回去取盖子。
扒愣了一下收藏,阿肆把一对儿口小,装不了什么东西的细长瓶子带上,想了想又找了一把漂亮小巧的匕首,嘿嘿嘿,空着手怎么好意思老去蹭饭呢,花宝儿家的饭是真香啊!
为了黑爷,他都放弃长期蹭饭的美好计划了!
阿肆鬼影似的闪现,“盖子来了。”
“哥,你这来去自如的,我这儿的防御力不怎么样啊!”当了家主的小花皱皱眉,他思考着其中的漏洞,倒不是防着他的这个哥。
“防御还可以吧,以我为水准是不可能的,但提高一下还是有必要的!”
“嗯,还是有些松散的。”小花拿着棉布,仔细的擦着瓷罐,“啧,哥,拿青花瓷胎珐琅彩掐丝凤纹麒麟盖罐,当花盆,绝无仅有了,还是官窑。”
“很值钱吗?”阿肆想到那仅容一人通行,密密麻麻的架子,架子上密密麻麻的箱子,箱子里满满当当的东西,呃,实在是没钱了,就回去一趟吧,“这个送你,跟你一样漂亮。”
“谢谢哥,哥,没想到你很富有嘛!”小花接过匕首,那匕首锋利又靓丽。
“那当然,私房钱要存够,这样才能给媳妇足够的惊喜。”
“嗯?是吗?”
“咳,这个价钱怎么样?”阿肆压下笑意,掏出三个瓶子,“不够的话,我再回去取,不好拿。”
“不好拿?”小花看看那两个大的,可以当花盆的元青花,“是啊,这么大,哥你是怎么带回来的,一般都不会有人带这个的。”
“嗯,就是……花宝儿啊,人和人是不一样的,你哥我可不是一般人,五鬼搬运听说过没,呐,哥哥我可是那一个级别的!哈哈哈~”
“噗~是哦,哥你好厉害!”小花笑呵呵的,接着他这个神奇哥哥的话,此时他还不理解这句话的深意。
阿肆快乐的蹭了弟弟家的晚饭,就走了。
至于解夫人看着独自用餐的小花,居然一个人吃了所有的食物不说,就连汤都没有剩下半颗葱花,“下次有客人来,记得通知厨房多备些食物。”
“好的,母亲。”小花看着盆光碟净的情况,认真点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个哥哥,为什么突然有大活儿要干的样子,吃的那么饱。
吃饱的阿肆开始是坐在屋子里等,后来蹲在门槛上等,最后躺在房顶上等到月上中天,才意识到有的人不回来睡。
“啧,夜不归宿,居然敢夜不归宿。”
阿肆门一锁决定主动出击。
月色下一道风极速刮过,形若鬼魅快若闪电,更急的是某人迫切的心!
虫鸣声都消退的深夜,人们也都早早睡下了。
一步、两步……一只轻轻的去推窗。
“谁!”
“艹!你管我!”
伴着暴怒声,两条有力的大长腿激烈碰撞,拳拳到肉,脚脚致命,两个人脸都没看清的人,打的跟有什么生死大仇似的。
两个人看热闹的人,各自靠在自己的门旁,悄无声息的看热闹,这两个人就差拿着瓜子鼓掌了。
眸光一闪,阿肆突然不退不避的加大力度。
“阿肆~”黑爷突然开口,阻止阿肆给飞出去的人再补一脚,“过来,天都黑了,怎么不睡觉。”
“我在等你,你都不回来。”阿肆跟黑爷汇报自己的忧伤。
“怎么?阿肆还怕黑吗?难不成还得黑爷给你唱摇篮曲。”
“嗯,没有黑爷,我睡不着觉~”阿肆扑过去,捧着黑爷的脸,“我想听你~唱~摇~篮曲哦~”
“啧,你可以不睡的!黑爷不介意你蹲门口数星星。”黑爷对摇篮曲不感兴趣。
“今天没有星星,不过黑爷想的话,我可以陪你看星星。”阿肆笑的温和好说话的样子。
躺在地上的人一脸震惊的看着,挂在黑爷身上的人!
“族……族长,他、他!”
“怎么?小客子认识这个?”黑爷虎口扼住阿肆下巴,把脸转过去,“仔细看看,眼熟不?”
“族长,你怎么把他带出来了!”坐在地上的人,震惊的都不知道爬起来!
黑爷一乐,“唉,总算有人认出来这个了!来吧,详细讲讲。”
不知道是不是被揍懵了,直到都坐下了,叫小客子的还是一脸懵。
“来啊,小客子,具体说说。”黑爷伸手捏捏挂在自己身上扒都扒不下来的阿肆。
“我不知道啊,我怎么知道,这得问族长啊!”
“啧,你们张家人可怎么整?那小客子你知道点儿什么?从哪里带出来的?”黑爷满满的都是对张家人的鄙视。
“黑爷,我不姓张,我可以跟你姓的哦~”阿肆死死扒着人,趴黑爷脸上使劲拱,差点儿把黑爷长脸上的墨镜拱掉了。
“族长,那个……就是……复制品啊!”
“复制……”哑巴张似乎是想起来什么。
黑爷目光扫了一眼,还在专心在自己怀里拱拱的阿肆,“嗯,具体的呢?”
哑巴张目光定定的看着黑爷,似乎隔着墨镜确定了什么,好一会儿才轻声道,“张家部分人有复制品。”
“这个是你的复制品?”黑爷还想问什么。
哑巴张却先开口了,“复制品会被严格的封存在铁棺中,只有族长有特殊手法,从铁棺外面打开,里面打不开,用特殊手法唤醒复制品,张家的复制品都是用来完成,没有回程的任务的,如果侥幸返回了,是要重新封存的。”
黑爷目光定定的看着还扒在自己怀里的阿肆,这人出现的时候,哑巴张还被困着呢!“哦,那哑巴你什么时候放出来的,智商都掉了这么多!”
“不是我放出来的。”哑巴张轻声道,情绪上没有什么起伏。
“嗯?”
“复制品放出来的是时候是有印记的,所以,你得问他是怎么出来的?”哑巴张淡定的宣布,跟他没有关系。
“哦~这就完了?还有点儿细节不?”黑爷看见哑巴张简单的摇头,“得,知道了。”
黑爷带着挂件就回屋了,“阿肆,不想仔细聊聊吗?”
“嗯,我们~仔细聊聊~”阿肆突然按着人亲下去,“夜不归宿!”
“艹!”黑爷无语的扶额。
“阿肆教你唱~摇~篮曲~”
夜不够长也没有关系,有的人他可以赖床到天荒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