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下了一小块丢给了一侧一只花斑狗,那花斑狗服下的瞬间便当场毙命,死相凄惨。
这血兰芝哪里是解药,分明就是他的催命符。
当时的心情就是从天堂坠入地狱。
如今听到宣云脂一提,他回想起来心里是克制不住的怒意。
宣云脂挑挑眉头,细细想来他这话这么说是没错。
毕竟那东西是她倒进去的。
秦景砚看着宣云脂的反应,怒意涌上心头,阴沉着脸色
“宣云脂”
这三个字落下,便听咣当一声,他整个身子都狠狠地砸在了身后的柱子上。
一侧的白天华站在那儿,到底是个当了那么多年的皇上,虽然面色有些发白,但是很好的控制了自己的情绪。
司云邪在一侧,薄唇噙着笑,依旧如初的慵懒。
秦景砚趴在地上一口鲜血吐出来。
怀里一块血红的玉佩掉了出来。
与大理石地板相交,发出清脆的声响。
宣云脂看着那个玉佩,像是一个血月一般,一眼就让人难忘。
她看着,总觉得熟悉。
端木月离着秦景砚很近,打算将人扶起,但是当她的视线看到地上的那枚血月一般的玉佩之时,清冷的眸子有一瞬的恍惚,就好像无法再控制自己的行为一样,不过她移开眼,便一下子恢复了正常。
秦景砚攥着玉佩,站起身,抹掉了唇角的鲜血,眼神幽深带着一抹决绝与坚定
“你不是宣云脂。”
宣云脂笑的淡然
“我不是宣云脂又是谁?”
秦景砚之所以敢这么说,就是因为宣云脂望向他的视线里实在是太冷漠太淡然了,不恨,不怨,对他什么情绪都没有,就好像只是一个陌生人。
当初秦景砚之所以敢让宣云脂去司云邪的身边便是笃定了她绝对不会背叛。
因为眼睛不会骗人,她疯狂的爱着自己。
如今,不过几个月的功夫,就算是当初他叫人杀死她,宣云脂怨他恨他是正常的。
可这个女人什么情绪都没有,看着他跟看一个柱子一副画没什么区别。
他想起了自己遇到的那个高僧所说的话,拇指摩挲着手里的血色玉佩。
抬起手,一根绳线拴着血月的玉佩在半空中
“看仔细些,你可认得它是何物?”
宣云脂看着那枚玉佩,她总觉得熟悉,红的那么透彻,一弯明月一般。
到底是在哪儿?
就在这个时候,她感受到身体从四肢骸骨深处传来刺痛。
那种痛,就像是有人要剥夺掉她的灵魂,将她从这具身体里剔除一样。
她发出一声闷哼,手脚像是不受控制,忍不住下意识的朝着秦景砚的跟前走去。
一步,一步,无法回头,甚至都来不及看司云邪脸上的表情。
直至秦景砚的脸,在她的眼前越来越放大。
时间好像过了很久,她走到了他的身边。
“001!”
她焦灼烦躁的心态,对于自己无法控制无法说话的状态非常的烦。
“宿主,您这具身体原本的灵魂正要再次苏醒占据,所以您无法控制这具身体。”
“我该怎么做?”
“集中力量,您不要去看那枚玉佩,您需要挣脱它的桎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