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那你以后岂不是还有危险”
萧锦颜说道:“不会,再过两日我便回去了,姐姐,你一个人在这里要好好的,毕竟这里不是天凌国,出了事情没有娘家人给你撑腰,以后的路会很难走。”
沈香蓉一听萧锦颜要回去,瞬间再次抓住萧锦颜的胳膊,祈求的语气说道:“颜妹妹,你怎么可以这么快就走了,姐姐刚刚来到这陌生的都城,你就是姐姐唯一的亲人,若是连你都走了,姐姐以后若是被人欺负了,岂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别走了留下多陪陪姐姐再回去吧。这样吧,你搬入太子府去陪我,太子府里戒卫森严,一定能保证你的安全。”
萧锦颜稍一思索说道:“不用那么麻烦了,蓉姐姐,景王府挺好,你不用操心我了额,好好做好你的太子妃,以后我走了,有空再回来看你。”
沈香蓉道:“既然要走,走之前咱们一起去街上逛逛吧,看是天凌的京城大街繁华,还是苍梧的京城大街繁华。”
于是两人一起去街上闲逛,太子段睿有事情先行回去。
迎面走来一个衣着繁复的女子,一身打扮十分奢华耀眼,手持软鞭气势凌人。
指着沈香蓉语气十分不屑:“你……就是昨日我太子哥哥和亲娶回来的女人?长得也不咋滴么,还不如你身边的婢女好看。”婢女指的是萧锦颜。
沈香蓉一脸无奈,这就是段睿的皇妹娇娆公主,真应了她的名字,娇气高贵的很,早上去给皇后请安的时候见过她,跋扈霸道和兰馨公主有的一拼,当着皇后和段睿的面对她这个新皇嫂一点尊敬之心都没有,直呼她的名讳,此刻居然倒霉的遇到了她。
看样子没有好事,不过没事……看了旁边的萧锦颜一眼道:“是皇妹呀,好巧在这里能遇到你,不过这位可不是皇嫂的婢女哦,这是……景王爷的贵客呢,如今住在景王府,是皇嫂在天凌时候的好姐妹。“
娇娆公主甩了甩手中的软鞭说道:”谁允许你叫本公主皇妹了,本公主可没有承认你这个女人是本公主的皇嫂。”
又慢慢踱步到萧锦颜的身边细细打量一番用满是怀疑的语气说道:“住在景王府?我小皇叔从来没有带任何女人去他的景王府,你是他的什么人。你是不是勾引他了?说实话,不然本公主手中的软鞭可不是吃素的。”说完大力的甩了几下软鞭,鞭子在萧锦颜的耳边擦过发出清脆的声响。
萧锦颜一皱眉不悦道:“这位公主请你的鞭子离我远一些,别以为自己是公主就可以随便伤人,我见过的公主多了,不止你一个,像你这么霸道张狂的还是第一次见,见到新皇嫂,不称呼一声皇嫂行礼也就罢了,居然一口一个女人,一口一个女人,难道你自己不是女人,皇嫂称呼一一声皇妹是对你的认可。
你居然不领情,非要拉远了距离让别人喊你一声公主,现在你是皇上皇后手心的宝贝,可是公主总有一天是要嫁人的,到时候你嫁了人,而你的皇嫂有一天却会是皇后,到时候谁比谁尊贵,不用我提醒吧,除非你也去和亲嫁给一个别国的皇子,或者直接嫁给一个老皇帝,但是嫁给老皇帝能不能做皇后就不好说了,毕竟老皇帝身边的宠妃多了去,这一点你应该很懂吧?
不嫁给老皇帝嫁给年轻的太子,不也同样是和亲吗?到时候难道你也希望有人鄙视的说你是和亲公主?一口一个女人的叫你?”
萧锦颜义愤填膺,滔滔不绝,说的娇娆公主目瞪口呆,哑口无言,在苍梧国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和她说话,半天反应过来,脸色涨红,颐指气使的指着萧锦颜:“你……你凭什么这么说本公主……你给我道歉……你给我跪下。”
萧锦颜仰起头,眸色清冷,不卑不亢的对着娇娆公主薄唇轻启:“你凭什么让我下跪,我又不是你们苍梧的子民,你亦不是我的公主,道歉更别想,我刚刚说的话哪一句不在理,你给我挑根刺出来,挑不出来就是没说错,没说错为什么要道歉,你是不是觉得你是公主,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对错与否你都有权利要求别人道歉,你觉得自己是公主很有优越感是吗?抱歉,你那不是优越感,你那是没教养。”
娇娆公主用手中的软鞭子指着萧锦颜:“你……你……”你了半天也没说出第二个字来,手中的软鞭被她捏的越来越紧,始终没有敢甩出去,她不是不想而是不敢,段君烨从来没有带一个女人进他的王府,这一次居然破例带了萧锦颜,在不知道段君烨对萧锦颜是个什么态度时,她还不敢下手,她的小皇叔段君烨的脾气她不是不知道,如果他很在意萧锦颜,只怕她一鞭子甩出去了,心里痛快了,换来的是段君烨会打死她。
但是沈香蓉不一样,别说是沈香蓉,就是太子哥哥段睿她也不放在眼里,因为在她的父皇母后眼里,她才是最受宠的,她的哥哥只不过是为了继承段家的皇位而存在的,根本不得父皇母后的欢心。
那么暂时不敢动萧锦颜,动动沈香蓉还是可以的。
眸光一冷,扬起鞭子凌厉的扫向沈香蓉,萧锦颜在看到娇娆公主的眼神变化的时候,就知道情况不妙,眼疾手快抓住娇娆公主的鞭子,纵使她再快手腕还是被像蛇一样飞舞的鞭子甩到,鲜血顺着手腕汩汩流出,浸湿了她雪白的袖襟,触目猩红。
娇娆公主吓得手一软,丢掉了手中的软鞭,拔腿朝皇宫跑去,躲在皇后的寝宫三天没敢出门。
萧锦颜默默拾起地上的软鞭,去了附近的医馆找个大夫包扎手腕。
是一个小药童给她包扎的伤口,萧药童边包扎便说:”伤的不重,皮肉伤而已。我只是简单的包扎,至于开药方,还得我师父他老人家才行,我不会开。你先等会,师父他老人家马上就来。“
一盏茶后
一个花白胡须的老者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把沉重的宝剑,宝剑上甩动着蓝色的剑穗,十分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