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顺没有将心里的疑惑说出口。
胡亥见王顺没有说什么,就将目光再次转向了丁香的身上。
胡亥对丁香问道。
纺织这个活儿大家做的都怎么样?
丁香点点头。
这个活儿姐妹们都会做,但是……
一说道但是,就看到丁香脸上的表情顿时变的失落了起来。
胡亥看到这样的一个丁香,急忙张口问道。
但是什么?
丁香看了看胡亥,然后,继续说道。
我们刚刚开始弄纺织,衙门里就来了人了。
衙门来人了?
听到这个消息,胡亥对此感到很是疑惑。
不仅是胡亥,李存孝等人也感到疑惑。
丁香继续说道。
衙门老爷让我们缴税!
什么?
再次听到丁香的话语,胡亥更是感到疑惑不解。
缴税可以理解,但是这纺织厂刚刚开始怎么就能让缴税呢?
丁香弱弱的说道。
我们才刚刚开始做纺织,都还没有赚到钱,他们就让我们缴税,而且数目还不菲!
胡亥对丁香说道。
你们只负责纺织,剩下的事情我来负责!
听到胡亥说道这样的话语,丁香脸上的表情也变的好看了许多。
丁香对胡亥说道。
姐妹们的纺织手艺你就放心好了,只要能给他们一个发挥的空间,他们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嗯!
胡亥对丁香答应道。
紧接着,胡亥将目光转向了大狗的身上。
之前你不是说要跟着我嘛,现在我考虑好了,但是,你可以跟着我,不过你不能继续做山贼了,你带着你的兄弟,以后就负责这里的安全就可以了。
啊?
大狗听到这话,心中有种说不出是高兴还是痛苦的冲动。
不做山贼,可以说是大狗做梦的梦想。
但是,这不做山贼,似乎又是大狗毕生的痛苦。
因为,在他看来,他现在除了做山贼,其他的事情已经做不了了。
胡亥现在让他负责这里的安全。
他是即冲动又胆怯。
胡亥见大狗连山的表情变的复杂了起来。
还在对他问了一句道。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面对胡亥的这个疑问,大狗变的更加不知道所错了起来。
大狗连忙对胡亥解释道。
做了这么多年的山贼,一下子不做山贼了,我还真有点不适应。
大狗的这个回答让胡亥也变的哭笑不得了起来。
而这个时候,大狗身边的一个小弟忍不住搭上话来。
狗哥,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呀!
山贼天天过的是什么日子?那可是在刀尖上的日子呀!负责这里的安全,即便是用脚趾头想,都比做山贼舒服呀!
胡亥听到这话,忍不住笑了起来。
而大狗……
虽然这个道理他也懂,但是,忽然间的身边转变还是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大狗心想,或许自己得需要一段时间来适应,适应这重新回归社会的感觉。
将大狗他们安顿好以后,胡亥心想,得去见见这个衙门老爷了。
胡亥本来就想去见一见鱼县的衙门老爷,源于春楼的事情,可是,等到春楼的事情都解决了,衙门老爷都没有出现时,他又不想去见了。
就这样一来二去,胡亥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衙门老爷现在又自己找上门了。
于是……
这些衙门老爷,一个个都不知道天高地厚,今天我就要让他知道身在其位,不谋其事的后果。
李存孝对胡亥恶狠狠的说道。
胡亥淡淡一笑。
不着急处理掉他,我们先看看这个衙门老爷想要干嘛!
说完,胡亥等人纷纷起身。
就这样,胡亥等人来到了衙门的门前。
你们干嘛呢!
一个衙役看到胡亥等人站在门前,上下打量着衙门,非常不友好的问了一句。
对于衙役的疑问,胡亥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衙役见胡亥不将自己放在眼里,心里的怒火当即就燃烧了起来。
衙役伸手就要去推胡亥。
一旁的王二看到后,他急忙一把先将衙役给推开。
王二这一动手,彻底的激怒了那个衙役。
只见那衙役凌乱的后退了几个小碎步之后,二话不说,直接拔出了腰间的佩刀,径直的就朝着王二冲了过去。
李存孝见状,急忙替王二抵挡。
就在衙役手中的钢刀即将碰到王二之际,李存孝当即一把抓住了对方的手腕。
随即,李存孝手腕一个用力,衙役手中的钢刀应声掉在了地上。
于此同时,衙役的嘴巴里也发出了痛苦难忍的呻吟声。
李存孝没有理会他的呻吟声。
只见李存孝对着衙役的肚子就是一脚。
李存孝的这一脚力度虽然不大,但是,那衙役却依旧是难以承受。
那衙役在受到了李存孝的这一脚之后,后退数步,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被李存孝这么一折腾,衙役顿时没了脾气。
但是,即便是这样,事情仍旧是没有结束。
李存孝径直的走到了衙役的面前。
衙役看到李存孝一副凶神恶煞的朝着自己走来,不同的往后退后。
相对于李存孝的步伐,衙役的往后挪动要明显的缓慢许多。
很快,李存孝就站在了衙役的面前。
李存孝对衙役恶狠狠的怒吼道。
你腰间的佩刀是让你来保护鱼县的村民的,不是让你来伤害村民的。
衙役深知好汉不吃眼前亏的这个道理。
所以,面对李存孝的怒吼,他连忙点头答应。
并且,他还强忍住身上的疼痛来向李存孝求饶。
好在李存孝没有继续摧残他!
可是,当这一幕被胡亥看到后,胡亥的面色变的无比的难看了起来。
一个衙门,在面对敌人的时候,衙役竟然呈现出这样的举措来,这简直就是大秦帝国的悲哀。
胡亥见李存孝没有继续要摧残那衙役的意思,他当即说道。
把你们家的老爷给我叫出来,我倒是要看一看,你们家的老爷到底是何方神圣!
衙役一听对方要见自己家的老爷,二话不说,爬起身来就朝着里面跑去。
没过多久,就看到一个身材肥胖,各自不高的中年男子,穿着一身官服从里面走了出来,他一边走还一边骂骂咧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