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梅被打懵了,也不知道反抗,脸上火辣辣的疼痛,终于提醒了她,又羞又气。
吃不住疼的张玉梅,伸出手想反抗,她个子和唐六斤差不多,但更结实些,唐六斤看起来文静柔弱,不像是力气大的农村姑娘。
张玉梅从小干农活,力气大,她自信能打过唐六斤。
“我没有,唐六斤你别血口喷人!”
张玉梅一边反抗,一边大声辩解,她已经从慌张中冷静下来了。
就算刚刚她被唐六斤套了话,可没有真凭实据,她只要咬死不承认,肯定不会有事的。
唐六斤灵活避开她的爪子,还朝张玉梅的肚子上踢了一脚,唐家姑娘打小就跟着唐青山老爷子上山,除了唐五斤外。
唐五斤打小就不招老爷子喜欢,老爷子上山也不爱带她。
所以,唐六斤虽然不及唐念念和九斤那么厉害,可也不是好欺负的,没几下,她就将张玉梅制住了,反手按在饭桌上,动弹不得。
“你以为不承认就是无辜的了?张玉梅,别把大家当傻子,你刚刚那做贼心虚的模样,就是最好的证明,我抽屉里的禁书,就是你放的,也是你给割尾会通风报信,让他们来抓我的,你真是个阴险卑鄙小人!”
唐六斤脸色肃寒,语气森冷,虽然声音不大,但食堂此刻寂静无声,她的话每个人都听到了。
大家都鄙夷地看向张玉梅。
“不是我……你胡说八道!”
张玉梅眼神慌乱,可嘴却硬的很, 咬死不肯承认。
她很清楚,只要承认了,就不能再在学校待下去了,也拿不到高中毕业证书了。
唐六斤咬紧了牙,恨极了这贱人,她确实拿不出证据,难道真的就这么轻易放过贱人了?
她不甘心!
张玉梅眼神得意了,还张狂道:“快放开我,唐六斤,我把你当朋友,你却这样对待我,哼,以后我们不再是朋友了!”
“谁要和你这种毒蛇当朋友……”
唐六斤气得大骂,素白的脸气得涨红,以前她怎么没看出来,老实木讷的张玉梅,竟是如此厚颜无耻阴险恶毒的人。
其他同学也都皱紧了眉,对张玉梅的无耻十分嫌恶,可他们也没办法,凡事讲究证据,没证据确实不能定张玉梅的罪。
食堂门口的唐念念,轻叹了口气,唐六斤还是太善良了。
也难怪,唐六斤才十六岁,没见识过人心险恶,能做到这样的程度,已经很厉害了。
她慢悠悠地进了食堂,扒开人群,挤进了中央。
张玉梅还被唐六斤按着,态度很嚣张,让唐六斤放开她。
“放了你再去害其他人?”
唐念念身形一闪,就挡在了唐六斤面前,手再一抓,张玉梅到了她的手里。
动作很快,大家都没看清,只是眼前一花,张玉梅就被一个漂亮姑娘钳制了。
有人认出了唐念念,是唐六斤的漂亮姐姐,上次还在篮球场,徒手接了篮球呢。
张玉梅也认出了她,眼里闪过嫉妒,迅速敛下眼皮,看起来十分委屈,“我没害人,你们冤枉我!”
唐念念冷笑了声,嘲讽道:“有没有害人你自己最清楚,我会让你说实话的!”
她在包里摸了下,摸出一条小可爱,正是上次咬齐国华那条。
自打喝了她的灵泉水后,她经常能在山上‘偶遇’这条小蛇蛇,每次碰到,小蛇蛇也不说话,吐着红信子,像哈巴狗一样,粘得特别紧。
搞得唐念念也不好意思,只好分它一点灵泉水喝,次数一多,这条小蛇蛇脸皮也越发厚了,死皮赖脸不肯走,唐念念没办法,只好收了它。
也不用管,放进空间里,小蛇自个能玩一天,乖的很。
小蛇天天在空间里吃鸡蛋,圆润了不少,有一米长了,三角形脑袋上,顶着两粒绿豆眼睛,红信子吐啊吐啊,怪可爱的。
但其他人可不这么想。
“啊……蛇!”
“是毒蛇!”
围观的同学都吓了一大跳,齐齐后退了几步,怕被毒蛇咬。
张玉梅脸上血色刷地消失了,她是农村姑娘,一眼就认出是毒蛇,咬一口会死人的。
小蛇在唐念念手腕上盘了几圈,仰起了脑袋,冲张玉梅吐着信子,竖瞳显得特别阴冷可怕,张玉梅想往后退,可她被按在桌上,退无可退了。
唐念念也不废话,将小蛇对着张玉梅脖颈,蛇信紧贴着她脖颈上的皮肤,随时都会咬一口。
颈动脉上被毒蛇咬一口,后果可想而知。
张玉梅脸色煞白,冷汗直流,身体瑟瑟发抖。
“禁书谁放的?”
唐念念语气冰冷,还有一丝慵懒,矛盾的气质在她身上,显得特别和谐。
张玉梅紧咬着唇,她想赌一把,唐六斤姐姐应该不敢大庭广众下,让毒蛇咬她的。
唐念念冷笑了声,松开了小蛇,冷声道:“蛇是我刚刚在外面抓的,不小心爬到这了,看来它很喜欢你呢!”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小蛇从张玉梅衣服里钻了进去,冰冷的蛇鳞,紧贴着她的肌肤,朝着上面爬行。
“放开我……让它走……求你了,放了我吧!”
张玉梅魂都吓飞了,鬼哭狼嚎一样尖叫,唐念念无动于衷,冷冷看着她,淡淡道:“一,二,三,哎呀,出来了!”
小蛇从张玉梅的领口钻了出来,小脑袋正好对着她的咽喉处,红信已经贴在肌肤了。
阴冷可怖的气息,从肌肤渗透了进去,迅速蔓延到了张玉梅的全身。
围观的同学和食堂员工们,都看到头皮发麻,看向唐念念的眼神,变得十分忌惮。
他们还是头一回见识到,如此胆大猖狂,又如此美丽冷漠的姑娘。
一些对唐念念有别样心思的男孩,小小的萌芽咔地断了,什么都不敢再想了。
小蛇身体完全爬了出来,在张玉梅的脖颈上滑行,就像项圈一般,蛇头则爬到了她的脸上,和她的眼睛齐平,红信还在咝咝地吐。
如此近距离的对视,彻底击垮了张玉梅的神经,她崩溃尖叫,哭着求饶,“是我放的,我承认,是我放的,求你拿走它,我全都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