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老子挥一挥袖子,带走的是漂亮娘们。(更新最快最稳定)
敬国公一行的车驾当日到,当夜就离开了天波府,天波一带的外臣与乡绅想送别一下都没机会。这诡异的一趟进出让不少人都揣测公爷到底是来干什么的,莫不是查什么案子,可也没听城里有哪个家伙遭了殃啊。
一时天波府上下如临大敌,官府不敢徇私,恶户不敢跋扈,就连街上的**都变得翩翩有礼,谁都猜不出杨存是来干什么的,总之一切是小心为上,在这当口上甭管发生什么,夹着尾巴做人是硬道理。
三辆马车一字排开的行走在官道上,前后各是数十的陈家弟子护卫着。车驾刚到了绍兴的地界就掉转了方向,并没有朝城池而去,而是改道去了城外的运河边。
运河码头上人头耸动,来往的货船和商客早就开始了这一天的忙碌。车队静候到了深夜的时候,洛虎只才取出了一早就准备好的信号弹朝天发射,绿色的烟花在夜空盛开显得是美伦美幻。
运河拐角的内湖处,两座漆黑的大山在水流的荡漾下慢慢的驶来,即使庞大无比不过速度却是奇快。大船缓缓的靠了岸,船上的水师官兵熟练的放甲板捆缰绳,直接把停在码头边的车队全迎了上来。
马匹在甲板上栓好后,船上的官兵并没有过来请安,而是各自忙碌开了。毕竟新的水师大多都是新手,经验不足而且人手又少,配备到每条船上的人都有些少,所以这会大船一开拔他们也没功夫忙别的了。
大船趁着夜色逆流而上,缓缓的朝着杭州的方向归去。
上了船有了安生,陈家的人才算歇了口气,毕竟这一路上的责任重大,眼下有了水师护航他们也能好好的休息一下了。洛虎安排着人马的整顿,又和船上的官兵沟通了一阵这才来到了马车前:“公爷,安排妥当了。”
“恩。”杨存答应了一声,下了车朝后边的马车走去。第二辆马车上,那小丫鬟被蒙着眼堵上了嘴,这会她已经吓得花容失色,哭得梨花带雨甚是可怜。听到脚步声后更是混身颤抖着,一边往角落里蜷缩一边含糊不清的哭泣着:“大胆贼子,你们,你们,公爷会扒了你们的皮。”小丫鬟吓坏了,嘴皮子抽搐语无伦次的,杨存一看倒是乐了,命人一边给她松绑一边笑咪咪的说:“小y头啊,扒皮这事我不喜欢,你要是暗恋我的话,最好先把我的喜好打听清楚。”“公爷……”小丫鬟楞住了,惊喜而又惊讶的喊了一声,马上混身一软没了动静。洛虎赶紧上前查看了一下,摇了摇头:“这y头晕过去了,心里惊骸突然又松懈下来有些虚脱,女人的心性果然太弱了。”
杨存倒觉得满好笑的,命人将她送回房内歇息去。话说这小丫鬟受的可是无妄之灾啊,这年头一个黄花闺女被人绑票可不是好玩的事,她没吓死算不错了,等到了杭州还得找人给她压压惊,毕竟是二叔那边的人,虽然只是个丫鬟但杨存也不好意思这样戏弄死人家。
相比小丫鬟的怯弱,另一辆车上的尤妮就冷静得多了。被绑上车后一直是一声不吭,哪怕是一直蒙眼捆绑着也没见她哭泣过,面临这样的险境,恐怕世上没一个女人能和她一样镇定。
杨存的脚步刚接近时,车内就传来了一声冷笑:“杨,你装神弄鬼终于装够了。”
“哟,尤妮小姐居然懂我们的成语啊。”杨存嬉笑着:“你活用的是不错,不过我一没装神二没弄鬼,大爷我扮的是土匪而已。绑肉票啊,劫色啊什么的你懂不,我就专门干这种缺德事,一天不动手那混身都难受。”
“哼。”尤妮没说话,似乎是懒得理会杨存。
不过杨存心里有数,这些学好汉语的老外是很容易钻牛角尖,装神弄鬼这词她用得确实恰到好处,只不过你要稍微的说她哪点不对的话,就容易让她百思不得其解。就像是这成语,明明她说对了,但只要你狡辩一下就足够让她发蒙。
汉语的高深之处在于,你学得越精通越容易把自己玩死,学到出口就用成语的境界那些更是凄惨。你稍微用个成语一形容,对是对,但挑就是能挑出点毛病来,但凡毛病一挑出来就足够把他们绕晕过去。
在这个只有字没有读音注解的年代,要学会中全都得从象形字入手。但这方面也不靠谱,再怎么有学问的先生有时候也教不了好奇的洋学生,因为象形字这东西也没个规范和标准,不是本土长大的人很难学得精通活用。
人谷为俗,人言为信,牙佳为雅,这些倒是通俗易懂容易解释。但凡是华人都懂这些,只要你一点他就明白。
问题是有些字你实在很难和学生解释,尤其是较真的那些洋学生。比如说这个哭字,两个人嘴对一条狗在干什么,恶俗点的想大家都会会心的一笑,那器字是更过分了,四个人的嘴对着一条狗……
口味之重,实在是难以启齿,汉学始终是最博大精深的一门语言。
果然,被摘去了眼罩之后尤妮深邃的眼眼睛一直闪烁着,明显是在思考自己这个成语哪里用得不对。这会她倒是老实得很,没想象中那样的对杨存发怒,楞神了一会见自己的双手依旧被绑着,她顿时有些不悦了:“为什么还绑着我。”
“没人说要解开啊。”杨存嘿嘿的一乐,朝她怒了怒嘴说:“就这样下车,这船舱里有你的房间。您这位大爷的脾气我可受不了,万一松绑了你朝我开枪怎么办,就算你不开枪的话,大爷也得防着你跳河不是。”
说话的时候,杨存已经抱着她那些包裹了,包裹里的东西冰冷沉重,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会是大把的银两。不过里边的东西有棱有角的,想来都是些危险家伙,杨存这会可不敢让她碰到这些东西。
尤妮狠狠的白了杨存一眼,绑着手就下了车径直朝船舱走去。尽管双手还被绑在身后,不过她的步伐很快也没半分的惊慌,看起来更像是个要慷慨赴死的勇士一样,镇定得叫人有几分的无奈。
她到底是在哪看出破绽的杨存不得而知,不过杨存也没指望真能瞒住她。毕竟这群绑匪连捆她们的时候动作都小心翼翼的,话是喊得凶神恶煞,不过这行为上就有点不符合职业道德了。
尤妮走路的时候昂首挺胸,绑着双手反而更衬托出身姿的火辣与丰腴。胸前的山峰挺翘而又圆润,紧绷绷的呼之欲出着实是一大胸器,一双美腿又长又润,将本就丰满的美臀衬托得更是高翘,杨存在后边一看,顿时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
好家伙,难怪那么多人喜欢玩捆绑。原本只觉得这妞的身材火,没想到随便一绑比之前看起来更有冲击性,搞得老子鼻血都要喷了。看来老子也要抽空学一下这门高段的艺术了,以后碰见什么女奸细要色诱自己的时候就可以大义秉然的将她绑主,到时候卖弄一下技巧还能大饱眼福呢。
这艘船是之前乘坐过的那艘,船舱内一直备有尤妮的房间,她轻车熟路的来到自己的房间以后微微的楞一下:“这,都是什么啊?”
房间内粉饰一新,所有的家具和用全都换了个遍,比起之前的冷清来说多了几分的温馨。杨存这时已经把那些危险的包裹都藏了起来,一边为她解开手上的绳索一边微笑道:“今晚你就先好好休息一下,睡个觉精神精神,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哼,”尤妮没说什么,松了绑的时候晃动着有些发僵的玉手,眼神却是不老实的四下扫视着。
“不用找了。”杨存一边给她关着门,一边笑咪咪的说:“你以为大爷我是吃素的啊,你**底下那几把火枪,枕头上的掌心雷还有柜子旁的长剑我全都藏起来了,现在你没家伙在手,想和大爷翻脸的话可占不了什么便宜哦。”
“晚安。”门一关,杨存得意的笑着扬长而去。
尤妮一副恨恨的模样银牙紧咬着,贴在门板上听着脚步声确定杨存已经走远了,这才狡黠的一笑来到了**边。跪伏于地敲了敲地上的木板,当一块木板发出空洞的回响时她顿时得意的一笑,扭动了机动将木板小心翼翼的撬开。
木板下有个小小的夹层,但此时夹层里空空如也只有一张纸条。尤妮是傻了眼,不敢相信的掏了几下后,这才恨恨不平的将那张纸条拿了起来,这一看之下也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气了:
尤妮小姐,别以为把火枪藏在这我就找不到了,偷鸡摸狗这些事我比你在行,这些邪门歪道的机关我比你还精。这东西太危险了还是先放我这保存,咱们百年修得同船度可是个缘分纳,所以我可不想一早醒来就被你拿枪顶着脑门。当然了,你要不希望早上醒来**上多一个人的话,那就得把门锁好了,我可是有梦游的坏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