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啊……”那是一个年近五旬的女人,尽管身上的衣物很是破烂,但不难看出那都是民间难见的上等丝绸。(更新最快最稳定)
她衣裳不整甚至露出了**地带,胸前的饱满也是摇摇晃晃,不过混身脏兮兮的却也引不起任何的冲动。她剧烈的挣扎着,凄厉而又惊恐的喊叫着,眼里极是惊惧的恐慌,不过拐儿依旧面带笑意没说什么。
他的力气极大,那个女人明显没有反抗的余地。被拐儿用手一抓没几下就被拽到了石桥之边。可她依旧死死的抱着身边岩石,即使指甲在上边抓得已满是血痕也不可肯放手,但这种垂死的挣扎依旧没用。
“拐儿,天冷了,不要喂太饱。”海爷说话的时候冷眼的看着那个女人,那模样厌恶得像是在看一头卖不上钱的牲口一样,阴森得不像是在看个活人。
“好。”拐儿一听,杨起手里的拐杖猛的一敲。那女人的脑袋顿时破了,闷哼了一声再也喊叫不出,混身一软晕倒在了血泊之内,脑袋上一时血流如柱。
“这,又是哪位皇嗣。”莫大相师在旁看着心惊不已,但还是难掩好奇的问着。
皇嗣?杨存顿时惊讶不已,回过头去再一看顿时五脏忍不住的沸腾着,胃酸一个劲的往上涌着,要不是有了心理准备这会估计都吐出来了。
拐儿脸上的笑容人畜无害,可他正用一把大刀剁下那女人的四肢,血横流了一地。而拐儿竟然还开心的哼着小曲,似乎是在宰杀牲畜过节一样的高兴。那个女人除了闷哼一声外在剧疼中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拐儿敲她脑袋的那一下力度拿捏的可谓是精准到位。
那一下让她丧失了挣扎的能力又不会马上死去,可以意识清醒的感受到断骨之疼,切肤之痛。这样精准的拿捏恐怕一般的武林高手都做不到,杨存自问做不到这种掐到好处的拿捏,可见拐儿做这事已经轻车熟路到了什么地步。
砍掉了她的四肢,女人已经疼得混身都在抽搐,眼翻着白没法惨叫出身。拐儿温柔的笑脸这时才有了一点的变化,面色迅速变得扭曲起来,带着一种仇恨的狰狞,也带着一种杀戮的兴奋。
石桥上有个木架子,他将女人几乎动弹不得的身体架在了上边,用草绳绑好她的身体让她不至于跌下来,任由她四肢的伤口源源不断的流着鲜血。(更新最快最稳定)
拐儿忙完这才擦了一下头上的汗,蹲在了旁边红着眼说:“听说你可是什么公主,不是得为黎明百姓着想么。今儿你就祭一下河蛟和龙王爷,哈哈,你们不是就喜欢干这种功德无量的事么。”
女人看着自己被砍下的四肢,鲜血淋漓得让她不敢直视,那是曾经属于她的身体。痛苦的闭上了眼,可拐儿哪会让她得逞,马上拿来了两根细小的竹签子,在她疼痛的闷哼中将她的眼皮撑开,强迫着她看着那喂养了鲨鱼的池子。
“海龙王,每年海难的时候朝廷都少不了祭祀一番对。”拐儿走到了一边,冷笑着说:“每到这时候,只要海难死的人多了就是不吉。朝廷都会说是什么有人损了阴德,得拿活人祭祀才能平息龙王的怒火,不过有时候死人也无所谓,眼下就让你看看龙王爷是自己享受你们的敬意。”
话音一落,拐儿猛的将她的一只断手丢了下去。
哗的一下,池子里一直安静的鲨鱼动了,在断手就要落入水里的时候它一跃而起。瞪着毫无感情的眼睛,张开了贪婪的血盆大口咬住了那只断手。巨大的身躯溅起了惊天的水花又落入了水底,它在水底下进食,水面上立刻浮起了丝丝血红。
拐儿如法炮制,在女人的注视下将她的断手断脚全丢到了池子里,池底的鲨鱼食量何其的大。明显是饿了许久,水面上的浪花已经伴随着血红,明显填饱了肚子它很是尽兴,水面一时如沸腾一样的躁然着。
做完了这一切,那女人已经吓得面色苍白,被强撑开的眼睛里恐惧的泪水流个不停,嘴唇颤抖着几乎说不出话。拐儿面色虽然闪过一丝不忍,不过马上恢复了那兴奋之极的狰狞,用那拐杖轻轻的按在了女人的胸前,目光冷然的看着池子底下已经开始动起来的鄂鱼。
“不要,求求你,我给你钱……银子……”女人嘶哑着,哀求着,无力的声音撕心裂肺极是凄厉。那声音似是在喉间颤着一样,哽咽般充满了无尽的恐惧。
“留着到阴间去用。”拐儿面露凶色,一听似乎更是恼怒,猛的抬手狠狠的往前一点。
女人就在桥边,无法挣扎而又惊恐的掉到了鄂鱼池内。那一池黑水很浅,她连着木架子摔到了岸边砰的一声很响,脸和胸部依旧露在水面上,她只能直直的看着那男人眼里的恨和满面的狞笑,脖子转动不了,根本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
女人摔到池子底的时候,那两条巨鄂立刻动了,懒洋洋的拖着巨大的身体来到了女人的身体。那长长的血盆大口在她身上蹭了两下以后,两条混身黑水的巨鄂也是饿坏了,张开大口开始享受着它们的美食。
“啊……”用尽最后力气的一声惨叫极端的凄厉,伴随着骨骼破碎的声音,伴随着凶物咀嚼的声音,嘎吱嘎吱的声音刺耳无比,听起来更是让人骨头一阵的发寒。
拐儿冷眼的看了一会,马上提来了水桶很是熟练的洗着石桥上的血迹。他的面色依旧阴沉不过带着几分的痛苦,似乎这种事并没给他带来任何报复的快感。
莫大相师看得面色苍白,双腿发软混身更是一个劲的颤抖。见他已经吓傻了,杨鸣羽这才冷笑道:“这位女子大相师已经不陌生才是,她可是当今皇上的幼妹。当年下嫁于云南总兵,可惜了她的丈夫没多久就撒手人寰了,守着活寡有什么用,你说是。”
“杨鸣羽,你的胆子,不是一般的大。”莫大相师回过神,良久才叹息了一声,苦笑说:“当圣上有那个心思的时候,我们就劝过他不可。这事终究纸还是包不住火,只是没想到我们不是落在敬国公的手里,最后居然是被你劫来。”
“说,你们毁了多少杨家的祖坟。”杨鸣羽负手而立,面色阴沉的走到了他旁边,一字一句的说:“有半句欺瞒,不只是你,杨某誓灭你全家满面。儿孙子嗣,一个不留,让你莫家也试试绝后的滋味。”
莫大相师一听混身发颤,满面都是犹豫的痛苦。
杨鸣羽眼露凶色,满色冰冷,没人敢怀疑他说出的话。而这种威胁远比说出来就饶你一死之类的空话更加的有用,坦白交代的话杨鸣羽也摆明了不会放过他,如若是这位大相师忠于朝廷不肯就范的话,那以杨鸣羽的狠辣断不会放过他的家人。
人性的弱点,有时候温暖的亲情是最致命的软肋。杨存在旁冷眼的看着,人性之善让自己对这一切感到震惊,可是听到了二叔的话以后观念却是大大的改念。
不只是因为皇家对杨家百年来的迫害,以上位者而言,这种残酷的阴谋虽是道德上不允许的忘恩负义,值得谴责却也无可厚非。自古一将功成王古枯,这大华的开朝不就是在累累白骨上堆砌的么?
如果说皇家对杨家的迫害是忌讳的话杨存无话可说,为君者哪个不忌讳功高盖主又握有兵权的能臣。可眼下冥敬处盗挖了各地的坟墓则是另一回事,这种事情乃是世间最大的侮辱,比起杀父之仇夺妻之恨更甚了几分。
想到这杨存心也铁了下心,少年的脸上出现和杨鸣羽几乎一模一样阴冷,心里摇摆不定的同情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罢了,此事也非我所愿。”莫大相师看着这杨门二人的面色就知道断然不是玩笑之言,纠结了许久后颓废的跌坐在地,沉重的叹息了一声,缓缓的述说起来。
原来老皇帝除了追求长生不老以外,还特别的迷恋风水玄说,暗地里的皇陵所修之地并不是在京城。他坚信自己死后也会有死而复生的那一天,尽管已经派国师四下搜集长生不老之方,但他也开始考虑着身后之事。
冥敬处四处为他搜罗着陪葬之物,而这些陪葬物的左右并不是伴随着他长眠地下,而是准备着有找一日他从那陵墓里醒来能继续的君临天下。晚年之时他的想法已经丧心病狂了,一辈子都在算计着杨家,最后他居然想出了要毁杨家祖坟坏掉风水的主意。
在他看来,皇家可是九五之尊,百年大朝。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可百年来的皇帝废尽心机想除掉杨家,可到他死的时候恐怕杨家还存在。老皇帝一时有些丧心病狂,更是恼怒于皇家必须顾忌人言的无奈。
长达百年的阴谋,可是杨家依旧保持着一王三公的权势,尽管被夺去了兵权人丁也是凋落了。可杨家的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依旧有着左右朝堂的势力,在他看来这都是因为杨家祖坟风水好的关系,是杨家的坟墓一直在与皇家做对。老皇帝有了这个念头,可杨家的势力极是庞大,冥敬处的人也不愿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老皇帝为此可是愁白了头,最后在他的威逼之下冥敬处的人为了保命只能应允下来,在老皇帝的安排下开始对杨家的各个祖坟动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