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嚣一时的西湖闹剧,那么多的大兵围拢西湖不只吓坏了这里的商贩,也吓得过往的游人纷纷的侧目议论。当兵马渐渐散去时,马上就有消息传出,这是杭州卫的兵的演练剿贼之战,那些被绑的人是演练中落败的兵马而已。
切,无聊,搞了半天居然就这动静!原本紧张之极的围观很是热闹,不过最后都变成了百姓们没八卦可看后的骂声和呸声,事情就此是烟消云散,起码这练兵这事没什么可三八的,叫那些喜欢造小道消息的家伙气得都要骂街了。
杭州卫把大多的护卫都绑回他们营地了,在那有三千兵马在,这帮家伙怎么闹腾都闹不出什么动静来。而在黑夜星稀的城外小道上,两辆马车急速而又安静的前行着,驾车的分别的周默台和张明远。
二人互视之时,彼此都有点担忧,也有点无奈之色。
后边一辆车倒是正常,被五花大绑的黑面大汉,此时连嘴都被破布堵住了,即使挣扎着发出了呜呜之声也是没半点的影响。让他们担心的是前边的这驾,车内时不时惊慌的娇骂和下流之极的淫笑,每一声都似是铁锤在击打心脏一样,让他们冷汗直流,双腿都有点发软了。
“别过来,你死一边去。”
那声音娇软绵软,只是一听都会刺激到男人的荷尔蒙,只是那个身份之尊贵,实在是让人有些硬不起来。比起下半身一时的畅快,估计很多人都会选择要脑袋上这个吃饭的家伙,那些为了一时**就可以命都不要的家伙,现在想来还真是叫人佩服。
昏暗的车厢内,堂堂的皇太子妃此时一脸的绯红,呼吸急促显得更是诱人。盘落得很是庄重的青丝此时也隐隐的散乱,那种披头散发的感觉和她俏脸上的慌张,当真是一看就能叫人色从心起,禁不住想更过份的戏弄她。
而此时,她的双手从背后捆住,凸显了身材的火辣和丰腴,更让胸前一片高耸!即使是有衣物遮掩,但却能引起你更大的**,想去窥视这薄薄的遮羞下那让人疯狂的风情。俏脸发红,面带慌张,眼里尽是害怕和恐惧,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尊贵身份,让此刻很是柔弱的她变得越发的撩人心眩。
“你个无耻之徒,滚开,别靠近我!”此时她蜷缩在车角,已然没了那落落大方的典雅!长裙皱乱,修长的小脚在空气中胡乱的踢着。
“喂喂,我哪无耻了我。”杨存色咪咪的蹲在她的身前,饶有兴趣的看着她一副慌乱的模样!
“你,你……”皇太子妃是又羞又恼,你了半天却又说不出口。
刚才的袭胸,虽是闪电火花般的一抓而已,但却是给她带来极大的羞耻。以她的身份,寻常人见了无不顶礼膜拜,此次亲自来江南也是为了宣一口恶气,哪曾想这敬国公胆大包天,不仅绑了她的人,还轻薄于她,此时脑子一个恍惚,依旧不太敢相信这个事实和眼前的窘况。“哦,那个,坚决是误会!”杨存得意的举起左手,在鼻下陶醉的嗅着那残留的芬芳,色咪咪的笑道:“我不过是想帮你抓一下衣服上的苍蝇而已,哪想你会乱动啊,这不,好死不死的就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啧啧,那感觉,只是微微一抓,又软又有弹性!神算一下估计d的尺寸肯定有了,但那尺寸之大估计自己都低估了。妈妈眯啊,穿着这宽松的长裙真浪费她那火辣的身材,以她的姿色要是来个性感黑丝大豹纹,那不得要人老命。
“你,你杀了我!”皇太子妃一直忍着眼泪,可这会已经憋不住了,泪珠不争气的掉了下来,瞪着杨存咬牙切齿:“只要我回了京,必与你势不两立,不将你满门抄斩誓不罢休。”
“知道知道,那也得你能回京再说!”杨存一副无所谓的模样,笑呵呵的说:“左右嘛,死罪这东西你有我也有,大哥就别笑二哥了。你舍得霍出去玉石具焚的话,杨某我倒是乐意奉陪,左右一起上了黄泉路有个伴也不错。”
“……”皇太子妃一时默然,流着泪狠狠的瞪着杨存,被这么一威胁也是一时无话。
死罪这东西,杨存细想一下就这一个月的功夫自己还真干了不少。光杀掉的人,被自己栽赃嫁祸含冤而死的那些倒霉蛋,再加上身边一直就没缺过的钦犯,还真别说,就这些事长十个脑袋还不够给老皇帝砍的,想想都感觉自己对不起朝廷每月那么多的俸禄。
不过这皇太子妃派人劫天牢,这事可就严重多了。别的不说那是藐视皇家权威是无疑了,杀官兵救钦犯,窝藏钦犯,怎么看都是她那罪过更大一些。而且这事还把容王打耳光打得那叫一个响亮,算起来人家那才是大手笔,自己这点破事还真不能拿出来丢人现眼。
“对了,你老是说死死死的。”杨存恍惚了一下,回过神们面对她的怒目依旧嬉皮笑脸,恬不知耻的说:“看来你是有这心理准备了,那你说说,是先奸后杀比较好,还是边杀边奸比较好呢?”
“你别这样看我,我个人觉得这两样还凑合,什么杀完再奸,奸完又杀之类的就太**了。我这人心理健康,思想纯洁,德高尚,怎么可能想到那些去。”
“喂喂,你说话啊,别以为瞪着个眼你就赢了。什么眼神能杀人那些都是扯蛋的,你这么深情的看着我,我很容易怀疑你是在暗恋我,对,你看看,这不是暗送秋波是什么?”
“低调,别那么明显!虽说我还是个没婚娶的大好青年,可你已经嫁为人妇,而且都有孩子了,要矜持,矜持懂不?我和你说呀,有时候这情到浓时冲动一点我能理解,可问题是你要控制,你再爱我也没用的,我们不会被这个世俗所祝福。”
听着这些**裸**的话,张明远和周默台是混身冷汗了。这国公爷太彪悍了,什么样无耻的话都说得出口,太不严肃了。以前只觉得杨存偶尔会有点市井之气,没想到在无耻这个境界上隐藏得那么深,在功力上早就超越了安伯烈,天下第一的美名也指日可待了。
没想到呀,杨存年纪轻轻的居然也是个巧舌如簧的话唠!自恋狂,**狂,不要脸,无耻,荒唐,卑鄙,现在说出这任何一个词,反而像是在夸奖他一样,那厚脸皮的程度,实在是我辈之楷模,天下人之先驱。
“你别不信,我谈过很久的恋爱,一眼就看得出你是在暗恋我,老子最长的恋爱是长达十多年的自恋,所以很有经验的!以前曾经有女孩子追我,你什么眼神,别不信,就比你漂亮多了,爷我还不稀罕呢。”
有如江水滔滔不绝,又有如黄河泛滥不可收拾!口才多好不敢说,但光就这什么都说得出口的境界,一般的泼妇骂街是除了瞻仰之外不能与之比拟的。
周默台和张明远彼此互看一眼,那震惊,那无奈,几乎是一模一样。此时如果有把刀的话,真恨不能割了杨存的舌头,只是听着那些无耻之极的话,那就是对灵魂最大的折磨了。
“啊……”一声惨叫,响亮夜空。
车内,杨存疼得是满头大汗,握着拳头几乎都要尽力打下,但还是在剧疼中忍住了这种本能,着急而又恼火的喊着:“你属狗的呀,快放开老子,你他妈咬的部位多敏感啊,就不怕传出绯闻啊,擦,控制啊,你爱我也不能用这么激烈的方式。”
此时,一身的香汗,气得已经无言的皇太子妃双目尽是清泪。眼眸通红的一片满是恨意,即使双手被捆住但在这唠叨的折磨下也不甘屈服,居然是猛的扑了上来,樱桃小口一下就咬住了杨存的大腿根部。
她一脸倔强的恨意,狠狠的瞪着杨存之余,那该是性感诱人,最起码诱人口暴的樱桃小口却是不客气的钻到了杨存的跨下。隔着裤子猛的咬住了杨存的腿根,贝齿再洁白漂亮也极是坚硬,隔着布料都已经咬出了血。
“滚,把嘴松开,你信不信老子打死你。”杨存疼得在车厢里剧烈的挣扎着,跨下有一娇艳之极的少妇是好事!问题这妹妹的她不是在给你干舒服的事,而是咬你敏感部位的话,那真是操蛋之极。
“呜……”受了太多的侮辱无从发泄,皇太子妃就这样瞪大了眼睛,死死的咬住了杨存。即使这姿势很是不雅,就像是那……咳咳,一样。不过此时她想的没那么多,一心只想咬死杨存这个无耻之极的混蛋。
“你妈呀,还有没有点廉耻了!”杨存疼痛的惨叫着,一边使劲的推着她的脑袋一边往后缩,避免最关键的部位受到她的袭击。
双腿左右摇晃着,一杆枪,两颗手榴弹一直蹭着她的小脸,亵渎着那高贵的花容月貌,这场景但满惹人遐想的。但,太他妈疼了,一点香艳的涟漪都没有,杨存哪可能起个什么色心,兽兴的。
“咬死……你!”皇太子妃红着眼,使劲的咬着不肯松口,此时披头散发的也管不了这姿势是多么的不雅。
“呀,你,妈的松口啊。”杨存阵阵的惨叫着,握紧了拳头又不自觉的松开来。要是眼前的是普通的泼妇,早一拳给她打死了,那敏感部分之疼,此时是叫杨存起不了半点涟漪的想法。
一路上,杨存一阵阵的惨叫,车厢连续不断的摇晃着。张明远和周默台都是一头的冷汗,完全不敢去想象车内到底发生的是什么匪夷所思的事。好在月明星稀的时候,车子总算到了高府的门前。周默台赶忙下车敲了敲门,和门子通报了一声。
没多一阵,紧闭的高府大门缓缓的打开。批着袍衣,睡眼惺忪的张妈妈小心翼翼的走了出来,来到车前压低了声音,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公爷,您怎么来了。宛白小姐把我家小姐禁足了,这段时日都在给她泡药浴熏香理,不巧的是这会她早就睡下了,您来的不是时候。”
言下之意极是明显,就是杨存如果是这月夜兽兴大发的时候,不太合适。虽然不知道刘奶奶是怎么安排的,但起码高怜心这会没空,您想走正门**的话,没门。
妈的,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真是**贼的话,那可能走正门。你家那么大的围墙可以翻,那么大的窗户可以跳,老子要做奸犯科会讲点职业道德的,怎么可能走你家的正门。再说了我半夜来鬼鬼祟祟的来,怎么看都不像是来找她幽会的,在你脑子里我的形象就这么下流么?
“日……”杨存忍不住骂了一声,对于跨下所谓的香艳,骂得打不得,疼得身体几乎要抽搐了。
再一听张妈妈这么内涵的话,一时间都要晕过去了。周张二人闪退一边,车帘子被杨存挣扎的脚连踢着踢开了,看着车厢内杨存的跨下那飞舞的青丝和二人不雅的姿势。张妈妈目瞪口呆,羞愤夹杂,恨铁不成钢的摇着头:“血气方刚,哎,世风日下,公爷怎能如此的孟浪,实在是让人不堪直目。”“啊……下个头,赶紧帮忙拉开她啊。”杨存疼是凄厉的惨叫着,因为这不堪的一幕被看到。原本还有点疲惫的皇太子妃顿时羞辱交加,不知哪来的力气加重了嘴上的力道,那滋味,那滋味……不亚于蛋碎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