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族牯藏节,是苗族民间最大的祭祀活动,祭拜先祖,增进各族和家庭之间的感情和睦!十三年一大祭的日子更是隆重,各族各寨的年轻人全都盛装打扮,在老人们的带领下兴奋的参与这一世事!
云贵川一直是苗家人最多的地方,不少的汉人也受他们的习俗感染!过节的时候纷纷张灯结彩,陪着闹一个喜气!叙洲府当然也不例外,这一日城内到处都是苗家人的身影!参加祭祖,又有人在这热闹时候下山赶集,兜售草药,换来家里的食粮盐米。
这一天的叙洲府热闹非凡,不管苗人汉人全都沉浸在喜悦之中!尤其官府对这热闹也不禁止,更是让叙洲府成为了欢乐的海洋。不少年轻人更是趁着这机会游玩一番,期待邂逅一段佳缘!
可在人群嬉闹欢腾的时候,却是有一队的官兵在闹市中穿插而过!猛的停在了一个兜售草药和竹编的小贩之前,为首的师爷一看摊主二人,顿时是眼里色意一亮,****的笑道:“咱老爷眼光果然不差,这娇滴滴的美人儿,是不错,有味。”
摊子的主人,是一个三十多岁的苗家妇女!因为今天是大节,所以也带上了所有的银饰,尽管衣着很是普通!但在那份素气之中却透着股温婉如水的柔和,即使已经青春不在了,但岁月并没有留给她多少的沧桑!或许是因为山水养人,从那风韵犹在的魅力里,不难看出年轻时她也是何等美丽的妙人儿。
而在一旁给她打下手的是个双九左右的女孩儿,穿着也是一如的朴素!只是那容颜却是透着荷花般的明艳动人,身材高挑有致,刚刚长开的花蕊正是最新鲜的时候!一朵荷花开在了最美丽的时间里,自然是让人垂涎三尺难以自拔!
漂亮的母女俩,在集市上的人缘也是不错,东西卖得也好!人美声甜的很是显眼,两人虽然累但擦着额头上的汗水,看着装在兜里的铜钱!脑海里想着这些能换回的吃食,心里就一阵的发美。
“这,官爷,买东西么?”母亲瑟瑟颤抖着,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声。那女孩也是吓到了,慌忙的躲到了母亲的身后。
“带走!”师爷一语不发,手一挥,身后的官兵立刻如狼似虎的扑了过来。
“不要啊!”母女俩一阵的挣扎,但柔弱的他们哪是这些强壮的大兵对手!没多一会就被架了起来,生拉硬拽的离开了集市!其他的官兵纷纷的恐吓着其他的百姓,面对着他们的淫威,集市上的人也是敢怒不敢言!
有苗家熟识的乡亲一看,赶忙的就溜走了。
夜晚的叙洲衙门,后院一片的声色犬马,完全没那庄严肃穆之色!院内随处可见捕快和官员和青楼妓女**,个个喝得面红赤色,说话间淫声浪笑不断极是奢靡。有甚者更是一时**大动,就在那草丛内行了苟且之事,春光乍现,甚是荒淫。
房内,一声声的哭泣,一声声的惨叫伴随着男人兴奋的叫喊而渐渐的微弱!直到男人发出满意的哼声之时,女人惨痛的哭泣早已经没了声息,微弱得几乎难以听闻。
房门嘎吱一下打开了,满面的酒红和兴奋的红润!叙洲知府谢人东大大咧咧的穿着一条亵裤,双腿发软的走了出来,拍了拍旁边一起走出的胖子,狂妄的笑道:“怎么样啊刘大人,我就说了我序洲别的没有,美女那可是大大的。”
“是啊,真够味!”那被称为刘大人的胖子满面淫光,淫欲得到了满足后也是哈哈大笑起来:“谢大人的安排可真是周到啊,不瞒你说,咱还真没试过母女一起上的!你听听她们那个哭声,啧啧,现在想想骨头都软啊。刘某家里妾室也十多房,可真没一次感觉滋味能如此的**。”
房门洞开,床上两具雪白的身躯抱在一起喘息哭泣着!床单皱乱不堪,被子散落在地,鲜艳的处子血更外的艳红!银饰,苗服,丢得满地尽是,房内充斥着一股淫秽之极的气息,撩人**,涟漪万分。
“大人,你舒服完了?”那师爷和其他的捕快一看顿时血脉喷张,点头哈腰的围了过来。
“恩恩,舒服,哈哈!”谢人东狂妄的笑着,看着这群手下熟悉的嘴脸,哪会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立刻是一挥手说:“行了,咱吃完肉,你们也有汤喝,人给你们,尽情玩,使劲玩!”
“是是!”十多人一听顿时兴奋不已,潮水一般的涌进了房内。
房门一闭,脱衣之身立刻响起,兴奋的淫声浪语。那已经气若游丝的哭泣和惨叫再次响起,只是入了这些欲火中烧的禽兽耳内,那更是助兴的涟漪之音,美妙得让人飘飘欲仙。
满足了淫欲后,两人依旧是坦胸露背!来到客厅的时候,谢人东就喊来手下安排酒食去了!那边刘大人还在啧啧的回味着:“还是谢大人舒服,这叙洲府山高皇帝远的!你们四川巡抚都很难管到你头上来,川路九曲十八弯,怒江天险横截!在这当个土皇帝,可比我们在京城给人跑腿舒服多了。”
“哈哈,偏远得很,刘大人见笑了!”谢人东谦虚的一笑,也不否认!
酒食没多久就上齐了,两人推杯换盏了好一阵后!刘大人这才打着酒嗝,醉眼迷离的说:“谢大人,此次王爷并非派我来查看各类矿物的开采之事!只是谢大人这叙洲知府办事极是得力,王爷特命我来嘉奖。”
“谢王爷了!”谢人东喝得一脸通红,马上抱着拳朝天一敬,信誓旦旦的说:“下官的一切都是王爷赐的,王爷有命下官自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请大人回秉王爷,这叙洲虽然矿产不丰,但下官也会竭尽全力,完成王爷对下官的嘱托。”
“谢大人谦虚了!”刘大人哈哈的一乐,关切的问:“这苗家到底是异族之地,慌蛮未开不认朝廷法度!在这办事虽是轻松了许多,不过谢大人也得多注意一些,可莫要走漏了风声,那可是掉脑袋的大罪啊!”
“大人宽心!”谢人东得意的一笑:“我开的私矿,大多都在深山里!那些愚笨的苗人也不懂朝廷的法制,开了矿后给他们些工钱,他们也卖力得很。那穷得鸟不拉屎的山里,咱那两板铜钱一花,人工那是从没缺过!”
“那自然最好,没出过事吧?”刘大人借着酒意再问,明显看似随意但却是在小心的询问这边的情况!
“开矿的,看天吃饭,哪有不死人的!”谢人东看出了他的担忧,马上呵呵的一笑得意的说:“这山里的矿简陋不堪,每月死一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奇怪的事!苗族山寨分布很散,大多百户而居,稀少的二三十户人,闹不出什么动静的。”
顿了顿,或许是怕刘大人不放心,谢人东立刻解释说:“碰上一些没多少亲故的,直接拖山里埋了,和他们家人说是偷了工钱跑了就行,这些人闹不出什么大事!碰上那些寨里人多的,顶多就是给几个钱就打发了。”
“那么好,他们不闹么?”刘大人倒是诧异,没进过深山,他完全不懂苗人那清苦而又艰难的生活。
“闹什么闹,半头牲口钱,一条活人命!”谢人东抿了杯酒,装模作样的摇晃着脑袋说:“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穷人的命是最不值钱的,天天年年的死人又怎么样,还不是有人打破头想进矿里做工!你以为那山里有多少活路给他们,到了咱们这,他们还有养家糊口的机会呢!”
“说起来,谢大人还是做了善事!”刘大人顿时哈哈一乐,端起酒来敬了他一杯。
两人相谈甚欢,臭味相投!话题除了恭维和官场话以外,届都是一些淫秽不堪的语录!在谢人东的眼里,那些做工的苗人几乎是牲口不如,死了也花不了多少钱。这些人堆积的血汗,换来定王的赏识,让他能在这安稳的当个土皇帝才是最重要的。
上访?告御状,这些单纯的山民哪懂得这些!就算他们懂,这怒江天险,他们又哪走得出去。
山高皇帝远之地,在这刑法如同草荐!无知的百姓战战兢兢,只知这叙洲知府是管着他们的汉人,被欺压剥削也是敢怒不敢言。朝廷的律法他们不懂也不想去懂,因为在他们的眼里,那还不如祖宗留下的规矩庄严。
“愚昧无知啊!”刘大人叹息着,却也心动无比!在这横行跋扈,日子过得舒服也爽快,难怪这谢人东堂堂的进士出身愿意窝在这穷山的包围之中。
强抢民女,寻衅滋事,哪怕是闹出了人命都不怕!今日闹市都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强抢民女回府,而且还不怕苗族的人闹事,这种日子逍遥得让人眼红!刘大人或许是想起了那母女花的滋味,跨下顿时又感觉有点发热了。
“大人!”这时,那师爷一边提着裤子,一边跑进来着急的说:“兄弟们正爽的时候,那小的突然断气了。接着大的那个一看也咬舌自尽了,怎么办?”
“真扫兴!”谢人东一听,顿时不爽的说:“还得问,有人看着就给他家几个钱得了!要是没人来追究,随便找个地方埋了。这大好的日子,真晦气!”
“是是!”师爷赶忙下去处理!
“可惜了啊,这俩娇滴滴的美人啊!”刘大人一听,顿时摇头感慨!不过心里也震惊于此地的慌蛮未开,人命已经低贱到了这个地步。
看这谢人东轻描淡写的态度,敢情这样的事他已经做得如此轻车熟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