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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朱阳枢,本王倒是没想到,你竟有如此爱好?

窗外,时吟默默的无声倚在墙边,听着里边的动静,看着若无其事,眉头却紧锁着。

直到里面再没有声响,他才默然离开。

等到午时唤他吃饭时,才发现古瑟人早已不在房间了。

这人,该不会又去醉酒了吧?

时吟想着,突然头疼!

这么大个人了,竟然还这样胡来,一点也不让人省心。

罢了,虽会醉酒,但总归会自己回来。

瑞辰王府,后院水榭亭子里。

“公子,古公子他跟朱阳枢去映月楼了。”

正在饮茶的轩辕颜手一顿,眉头忽紧锁,缓转过头去看向若尘。

思忖片刻。

“他跟他熟?”

“不熟。”若尘果断答。

轩辕颜似乎明白若尘的意思了。

随即便放下茶杯起了身,往亭外走去。

“我明白你意思了,你去通知时吟,我先去。”

丢下这话,刚走出亭子,身影一晃,已经没了踪影。

“是。”

若尘这声‘是’,估计他都没听到。

热闹繁华的市街上,映月楼门前,装饰繁华,绮丽非常,楼内的灯光将附近的街上都映衬得格外通明,可见其繁华热闹程度。

蓦然一风刮过,白影一过,一人便站在了楼前。

他微仰头看着牌匾上慷慨豪迈的‘映月楼’几字,微勾唇冷笑了下。

再瞧了眼楼内的热闹人影,不免有了几丝讥讽。

他雪白的披肩在灯光下反着光,似是有些白得耀眼,随风而飘曳,不甚飘逸清华。

抬步不急的跨进去,刚进去,便就有店小二迎了上来。

老远将他打量了一遍,笑盈盈的迎上来。

“哟,贵公子,您是喜阴还是喜阳呢?奴家好给您准备……”

轩辕颜冷漠的瞟了他眼,正眼都未瞧。

即就站在大厅中央微低头闭了眸,用灵识扫视着整栋楼层里的情况。

然,一通扫寻后,并没有发现古瑟熟悉的身影。

他不确定的蓦然睁眼,吓了站他身边的店小二一激灵,奇怪的盯了他眼,又欲开口,谁知他扫视了一眼周围,又蓦地闭了双眸。

店小二一脸茫然,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然,轩辕颜再度放开灵识扫寻了一遍,连同气息传入他都放开了。

确实没错,小瑟果然来这里了。

他还发现,这楼有后院,后院接通有一道地下通道,通道应该是通往什么密室的,而古瑟的气息,就蔓延着从那入口消失了。

“呵。”

轩辕颜突然冷笑了声,吓得那人又是一激灵,本想开口询问,谁知又被他给无意间给堵了回去。

想来这店主应是身份不简单的人,一青楼都设计的如此用心!

没等店小二反应过来,轩辕颜已经自行朝后院的门走去。

那人见了,愣了下才反应过来,连忙跑到前面去制止。

“唉……公子,这是后院,无关人等是不得入内的,还请您止步……”

闻言,轩辕颜似乎才意识到他,蓦然顿下脚步,目光投了他身上,片刻,眉头微蹙。

“是吗?那,我的人为何可以去?”

他牵起嘴角,笑的嘲讽。

店小二:“?”

“你的人?公子你什么人?去,去了后院?”

轩辕颜忽然有些不耐烦的白他一眼。

“既然不知道,就给滚一边去,不然别怪我失手。”

轻飘飘的丢下这话,便直径朝后院走去。

店小二被他的气势所压迫,见拦不住,便慌慌张张跑上楼去了,应该是通报谁去了。

来到后院,还没到密室通口的附近,门口就竟然有人把守。

两个暗士规矩的站在内院子门口,脸上蒙着紧贴脸颊的黑布,只留了眼睛以上的部分在外面。

轩辕颜无所谓的瞟了眼,径直的走了过去,还未走近,两人忽的就拿起手中的剑交叉挡了面前。

“站住,此处不允许踏入,你是谁?怎私自闯入?”蓦然冷喝。

轩辕颜不急的停步,漫不经心的将他们打量了遍。

“找人。”

“公子怕是认错地儿了,这里怎么可能有你要找的人,要找,也应该在前面楼里!”

其中一人威严道,虽不粗鲁,但很冷漠。

闻言,轩辕颜忽的垂了眸,两人看着莫名其妙,以为他是要放弃了,谁知……

忽的一扇子影子从他们面前一闪而过,再度看清楚时,扇子已经落在了轩辕颜的手中,他优雅的接了折扇,即而在胸前摇的优雅。

俩人未反应过来,相互对视了眼,又同时看向轩辕颜,视线才投来一半,忽的感觉自己脖子一刺痛,唰的血从脖间喷涌而出,手猛然反应的捂了脖颈的伤口,却无济于事,只一瞬,两人痛苦中惊诧的相望了眼平静的轩辕颜,未来得及说啥,已砰然一声倒地。

“不废话还能留你们一命。”

轩辕颜悠然丢下这话,忽的一把挥拢折扇,儒雅的跨了那后院。

大门口的人一倒下,刚跨进去,忽的无数身影就凭空落在了院中,挡住了他的去路。

“阁下擅闯此地,可是想清楚了?”

邻近轩辕颜最近的一蒙面人俨然质问。

“敢挡我的道,你们可想清楚了?”

轩辕颜冷观,嘲讽的反问了句。

院中的人被轩辕颜的气势给愣怔了下,相互对视了眼,后依旧俨然警戒的盯着漫不经心的轩辕颜。

“公子可要想清楚了,此地如何能值得你闯了?”

这话,算是劝解吧。

被他的气势给镇住了?

“呵,我想做的事,什么时候需要人指点了?”

话音刚落,他的扇子‘唰’的一把挥开了,未看清他如何出的手,只见刚才搭话的人忽然扔了手中的剑捂了自己脖子,那血透过他的手缝径直往外喷冒。

一瞬就倒在了地上,不过一两秒,双手一摊,两脚一蹬,死了。

看着如此情况,院中的人心里一紧,稍有些慌张,但却并不乱阵脚。

前面的几人对视一眼,无数人举剑齐涌向了轩辕颜。

剑刃乱飞,惨声一片,不过半晌,院中刀剑乱舞轰乱的声音,瞬间就平静了。

再看院中,尸横遍野,残剑遍地,血流几乎成河,染得院中似乎不见丝毫干净的地方。

而轩辕颜,则平静的站在众尸体中央,浑然不动,血染满身的白衣在风中飘曳的无限优美雅逸。

他一甩手中折扇,几滴血便被甩在了周围的尸体上,折扇又重新合拢握在了他手中。

他风轻云淡的瞟了眼,继续前进。

一密室十关卡。

当轩辕颜来到处于密室的古瑟面前时,他白胜雪的白衫几乎已经看不到白色了,他的身上,不仅仅是那些暗士的,还有他自己的。

——其实他已经伤痕累累了。

在杀完最后一个暗士时,他咳嗽了一声,如注般的血喷吐了地上,那血,尽管他用手捂着,依然从他手缝滴雨般的流了下来。

慌忙点了自己穴道,才止住,盘膝坐地上运息了会儿,他才勉强的站起来,擦去嘴角的血迹,毫无痕迹,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打开了机关,站了密室里的俩人面前。

他一副悠闲的模样,漫不经心的神情,将密室石床上的两个打量了遍。

看到古瑟衣衫不整的被朱阳枢压在身下,赤裸的胸口就那样露在朱阳枢的身下,鼻尖忽然酸了下,眼眶暗自就红了。

他微仰头瞟开目光,隐了那泪光,再度看向惊异的两人时,眼眶依旧是红的。

像是刚才杀人杀红了眼似的模样。

但不是的。

看着古瑟如此模样,他,心痛。

……交给时吟,果然无法照顾他周全么?

因此,他忽然有些后悔。

“王爷?你怎么?……”

朱阳枢震惊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轩辕颜则一把挥拢手中隐带血的折扇,微抬下巴长呼吸了口气,几乎无澜的道。

“朱阳枢,本王倒是没想到,你竟有如此爱好?”冷笑了句。

朱阳枢见此,突的回了神,放开了压着古瑟于头顶的手,跳下床来,胡乱的整了下衣衫,朝轩辕颜单膝下跪。

“王爷误会了,朱阳确实没这爱好,只是这……小公子长相诱人,不受诱惑便就……”

“你可知道,他是谁的人吗?”

朱阳枢话音未落,轩辕颜轻飘飘的接过了话。

现他这模样进来,不用他说也知道了。

——他杀了自己那么多暗士,就为了这个人,这还用多说么?

只是,他没想,这人,竟会让轩辕颜如此重视。

自己明明伤势未愈,一身重伤在身,他竟……

朱阳枢被吓得另膝盖也跪了下去。

“朱阳知错,愿意受王爷惩罚,只是,这……当真是个误会,不知道这公子是……”

轩辕颜没有去看朱阳枢,目光只落了瘫软在石床上的古瑟身上。

他望着自己只动嘴唇,却没有声音,带着泪的眼睛满是求助的眼神。

他的唇意外的红,鼻尖亦是,眼睛也血红,像是哭了不少,脖颈处,印了朱阳枢的数个吻痕……

每目光往下移一点,轩辕颜的心就被揪得紧一点,揪痛得他似乎喘不过气来。

看着那些,他自己眼睛亦红了眼眶,泪几乎在眼里打了转。

几乎绝望的眼一闭,他仰面叹了口气,才撇开朱阳枢一边走过去,一边解了自己的披肩,抬手一扬,披肩便裹罩在了瑟瑟发抖无助的古瑟身上。

“你们朱阳一族果然是好样的,竟喜欢处处跟本王作对……好得很!”

他二话没说,裹着披肩横抱起古瑟便往外走去。

走到朱阳枢身边时,蓦然顿下脚步,眼角冷漠的瞟着脚边的朱阳枢。

“种下的因,总归要有人来接受因果的,你等着吧,本王的东西,不是谁都可以碰的!”

冷漠的丢下这话,抱着古瑟就走了。

朱阳枢一时呆滞,颓废的倒坐了地上。

……难道,箐儿所说的,都是真的吗?……

从密室出来,一脚跨进院子,就遇到了若尘领来的时吟跟他的侍卫听雨。

看到他一身血的模样抱着古瑟出来,都惊呆了。

看到院中无数尸体,又看到他这副模样,时吟便知道轩辕颜应受伤不轻,连忙上去接手。

“怎么这般模样?”

慌忙接过他手上的古瑟,轩辕颜则是瞪了他一眼。

“公子?”若尘在旁边担心的唤了句。

轩辕颜直接忽略了,望着时吟训斥了句。

“你就这点能耐?咳咳……”

话音未落,他便急剧的咳嗽起来,这一咳,鲜血便不断的涌了出来,透过他的指缝啪嗒啪嗒的滴了地上。

咳了好一阵,等他再度抬眸欲交代什么时,便眼前一黑,直接倒了下去。

“公子!”

还是若尘手脚快,接了快落地的轩辕颜。

“快回去叫御医!”

时吟提醒,抱着在入了轩辕颜怀里就晕了过去的古瑟就往外跑。

几人匆忙的上车辇,听雨赶着车朝回去的路就赶,因为顾及车上的伤病,又不敢赶太急,只得适宜加速。

辇内,便是时吟安置着古瑟,若尘抱着自家公子,心急如焚。

在路上,时吟替轩辕颜输了灵力,为稳住他的心脉,保住他受伤的经脉。

如此,才能保他性命。

看着躺若尘怀里的轩辕颜,又看了眼自己怀里已经昏睡过去的古瑟,时吟有些惭愧,自行惭愧。

——跟轩辕颜这不要命的守护,他觉得,自己真的不配拥有古瑟。

没有资格!

回到朗月轩,唤来御医后,若尘,时吟,听雨看着御医为轩辕颜剪去身上的血衣,擦拭身体的水换了一盆又一盆,换了十来盆都是血红的。

御医治得都冒了一身冷汗,他一边颤巍巍的擦拭着伤口的血,一边衣袖蹭着自己的额头的冷汗。

好不容易将血迹擦拭的差不多了,又小心翼翼的上药,全身上下,没有一块是好的了,虽伤口有深浅,但这伤口也太多了。

上了半晌的药,忙了好一阵才在几人的帮助下将轩辕影裹成了肉粽子。

除了脖颈以上完好无缺,几乎没有一块好肉了,不包着成这样,又怎么治伤呢?

哦,还好,还有手脚没事,好端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