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商会之中,平日里有很多商人聚集,或是处理事务,或是生意合作。所以,要在商会在找某个生意人,是最容易不过的事情。
这易先生要介绍的老板,正是在二楼,此时正在跟一些客户谈。傅小蛙第一次到这种地方,感觉着有一点不习惯,特别是要面对这么多陌生人,像他这样做过什么大事,也少社会的人,多多少少会有一些紧张。
来到这会客厅中,见这厅中除书架文案之外,还摆放着几张会客用的茶几,都是贵重的木材制成,看木纹,应该是百年黄花梨。
见那易先生表情变得肃然,像是要面对挺大的人物,门是开着的,他依然敲敲门边,显意来访。
见里面坐着的,却是一个光头,跟其它生意人不同,这光头带着金戒,穿着华贵皮草,从身上便散发出一种让人畏惧的气息,看样就像是个做偏门生意之人,而且是大的偏门生意。
这光头老大正在会客,听见敲门便往这边望来,傅小蛙等人触见目光,禁不住垂头回避。
“仲老板,现在可否方便?”那易先生小心翼翼地道。
“原来是易先生,易先生有何事?”那光头老板声音也较洪亮,豪气外放。
“受人所托,想介绍些做特殊生意的人给仲老板认识认识!”说实在,这易先生对这仲老板也有所畏敬,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管事。而这仲老板的地位要高得多,怕是在其它地方,他这样的管事,也入不得仲老板的眼。
“哦,特殊生意,那是甚好,我老仲喜欢的就是特殊生意,哈哈哈哈!”那仲老板开怀笑道。
“那这两位,就托给您了,我有事先忙去!”那易先生打最完成他最后的任务。也算了一个人情。
那仲老板见这两个半大的孩童儿,脸上显现许些惊愣,或许对这仲老板说,这些娃都还应该在娘怀中撒泼,而跟他打交道的,无一不是在刀口上打滚的粗汉恶棍,而不是这些乳自未干的娃。
“易先生有事忙去吧!”看样子,这仲老板对这两娃并无兴趣,他应该是看在易先生的份上。随口应付一下,打发打发了事。
“那在下先行告退!”那易先生已退走。留下两个呆呆的娃,不知怎么处理目前的应酬。
“你们两个,随便找地方坐!”见那易先生走后,这仲老板的语言要谈了许多,对这两个娃儿,根本没打算当回事。
傅小蛙跟绅正明拘谨进入会客厅里坐下,只见这会客厅中,有刀有剑装饰,有大幅的义字挂墙。突显出一股黑道的气息。
只这仲老板的几个客人,都是凶狠模样,如果换作是其它孩童,估计都能吓得尿裤。
“常老板,确实是豪杰啊,你那生意做得是红红火火,赌场开得比米铺还多。上回跟六合帮干上,听说你卸了他们堂主一个胳膊!”
“啊哈哈,都是些小事,不值一提。还是仲老板的生意大,我们这些只是小打小闹,还靠仲老板罩着!”
“常老板说笑,仲某最佩服常老板这样的利落人,做事够爽快,解决问题够效率!”
那仲老板跟顾着跟其它的老板谈着生意,没再搭理傅小蛙跟绅正明两人,两个掰着手指在等候,听着仲老板跟着众老板哈哈大笑,有说有谈。
终于,傅小蛙弱弱地插嘴道:“仲老板,我们的事情……”
“没看我跟各位老板正谈着么,你们又没有这些共同话题可以一共探讨!”仲老板不高兴地道。
“其实,其实我也挺凶恶的,好多人都怕,我想我们能谈到一块!”傅小蛙呲起牙,帮里好多弟兄都害怕。
众老板扑噗地声笑,看着就像个小猫在嚎叫,连狗都不会怕。
傅小蛙只好缩回来,不再吱声。
却见着这些人继续谈论道:“说到这附近的一片,咱谁都不怕,只有我们欺负人,没人能欺负到头上来,卸他们堂主一个胳膊是小事,再来闹,他们帮主我都要砍了,当然,青狼帮的除外!”
仲老板哈哈笑道:“常老板好气魄,我喜欢,我的这些生意交给你们打理才放心,青狼帮确实太凶,太毒辣,不惹也罢!”
另一个脸带刀疤的老大道:“是啊,不说那帮主骆新绎,就是他那手下三个堂主,一个又狡猾又狠毒,上回跟他们有点小磨擦,差点脱了三层皮,还有那娘们,那个骚劲,踢得我二十几个弟兄的蛋蛋还是肿的!”那常老板说的是一把悲伤。
那常老板道:“青狼帮的凶残,在这一片传得甚广,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听说他们还有一个更加凶残的堂主加入,功夫都在三个原堂主之上,现在的三个堂主见他犹若牛鬼蛇神般,就连青狼帮主见他都还要看三分脸色!”
那带刀疤的老大点点头道:“这个,我也有所消息,而且消息来源比较可靠,你说的这些是事实,因为我的线人就在青狼帮中,听说那新堂主,人见人怕,三大堂主见着都绕道走,而且凶恶得让关外的匪人都胆寒,竟然让他在那穷山恶岭中,劈开一条走私商道,以后将要垄断关外走私,这就算是朱家也没这本事!”
那仲老板道:“嗯,看来这青狼帮,总有一天会在这个新堂主的引领下冲击淮安城,看来我们要做好接受这个事实的准备!”
“如果可以跟这青狼帮合作便好,与之交恶,不如与之友好,到时候也能分一杯羹!”
仲老板道:“这条商道,是个大财路,或许是个时候跟那青狼帮交际交际,看看是不是能够的所合作!”
这时的仲老板转过头问道傅小蛙:“你们两个倒底有什么事,别老傻坐着,没事回家捏泥人玩去!”
傅小蛙愣愣地道:“我就是想跟你谈谈商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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