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
海老原寿美的吊唁会。
岛上的人,都穿着一身黑衣。
服部平次对远山和叶道:“幸好我们有带制服来,对不对?”
“真是世事难料啊!”
他们学校的制服是黑色的。
远山和叶道:“我们两个跑来这里凑热闹,这样好吗?”
服部平次不在意的笑道:“没关系啦!刚好趁这个机会顺便打听一下岛上的事情。”
毛利小五郎道:“不要嬉皮笑脸的!别人这里可是在帮寿美小姐守灵。”
服部平次道:“好!好!”
毛利兰向远山和叶问道:“你的儒艮之箭有带着吗?”
远山和叶道:“有啊!我带来了。”
“咦?”柯南看着登记名册,上面有门胁弁藏的名字,暗道:那个酒鬼已经来了啊!
门胁弁藏的嫌疑很大,所以柯南一直关注着他。
毛利小五郎他们进入守灵的房间,看到了几道熟悉的身影。
岛袋君惠道:“啊!毛利先生,你们也来了啊!”
毛利小五郎点头道:“是的。”
服部平次对岛袋君惠道:“对了,那个门胁先生昨天晚上好像没有回家,你知不知道他在哪里呢?”
岛袋君惠道:“不清楚,不过好像在居酒屋里缠着观光客吧!”
服部平次暗道:喝了一整晚的酒吗?
毛利小五郎扫了一圈,道:“咦?怎么没有看到奈绪子小姐?明明有她的名字啊!”
“啊?”岛袋君惠疑惑道:“奈绪子已经来了吗?”
这个时候,众人看到墙上有一道奇怪的身影,皆是一怔。
服部平次道:“那是什么?”
柯南道:“好像是奇怪的影子……”
众人出屋检查,很快就有所发现。
“啊!”毛利兰和远山和叶皆是惊呼出声。
因为她们看到黑江奈绪子被渔网绑着,一动不动。
她们跟在侦探身边这么久了,也算是见多识广了,这是又碰到命案的节奏啊!
事实上也是,毛利小五郎上前检查,很快就摇头道:“她已经死了!”
黑江奈绪子的死,震惊了前来吊唁海老原寿美的村民。
又死了一个?!
因为警察未到,所以毛利小五郎他们只好再次先行侦查。
毛利小五郎从村民中借来相机,进行拍照。
他道:“死亡时间还没有一个小时。”
服部平次点头道:“大概是被人勒死之后,才移到这个网子上来的吧!”
“沙地上遗留下来的是凉鞋跟长筒靴的脚印。”
“因为遇害的奈绪子小姐是穿着这房子里的凉鞋,所以这双长筒应该是凶手的东西。”
毛利小五郎看着被绑着,展现奇怪姿态的死者,道:“可是,为什么做得这么过分呢?”
这个时候,柯南有所发现,道:“一定是因为这个东西!”
“你看,这个是不是踩过儒艮之箭的痕迹?”
服部平次看到地面,的确有那样的脚印,道:“真的耶!”
“凶手的目的是不是那把箭呢?”
“从凉鞋踩过的痕迹来看,那把儒艮之箭可能是在奈绪子小姐跟凶手发生争执时掉落的。”
“然后,凶手没有注意到箭掉落了,就在杀死奈绪子小姐之后,往她上衣那里找,结果是什么也没找到。”
“后来发现它掉在沙地上,所以就把它拿走了。”
“总之,沿着长筒靴的脚印走,应该就能知道凶手逃走的路线了。”
毛利小五郎他们沿着脚印一路走。
毛利小五郎神色微动道:“喂!喂!长筒靴的脚印……”
服部平次道:“笔直的朝着大海方向走去。”
“咦?”毛利小五郎发现了异样。
服部平次也看到了,俯身道:“沿着脚印走下去,好像有什么亮晶晶的东西掉在地上。”
他检查之后,惊讶道:“这……这是鱼的鳞片吗?”
柯南道:“如果真的是鱼鳞的话,奈绪子小姐的衣服上面也有沾着两三片呢!”
毛利小五郎道:“真的吗?”
服部平次道:“脚印消失于大海中,再加上鱼的鳞片。”
毛利小五郎笑道:“人鱼的诅咒,呵呵!”
“喂!”这个时候,一群人跑了过来,道:“你们在那里做什么?!”
毛利小五郎道:“做什么?当然是侦查案件啊!”
为首的人喝道:“那是我们福井县警局的工作耶!”
毛利小五郎看着这些警察,笑道:“如果不是你们磨磨蹭蹭,我还不想这么折腾呢!”
服部平次则道:“这表示船终于能够过来了吗?”
毛利小五郎道:“好了!这是拍下的照片,初步的侦查结果也告诉你们好了!希望你们警方快点破案!”
他和服部平次、柯南不同,对自己推理出案子的结果并不执着,如果这些警察真的有本事,他是十分乐意让这些警察自己来的。
……
不久之后,案子就由警察接手,毛利小五郎、服部平次和柯南回到众人身边。
毛利兰惊讶道:“什么?凶手的脚印消失在海边?”
远山和叶也道:“真的吗?平次。”
“嗯。”服部平次道:“目前警方正在比对那双长筒靴的脚印跟款式。”
“沿着那些脚印往前走,地上还掉着一些鱼的鳞片呢!”
远山和叶惊恐道:“什么?!鱼的鳞片……”
毛利兰也是吓了一跳道:“那么……难道……凶手是……”
远山和叶道:“人、人鱼吗?”
“笨蛋!”服部平次道:“人鱼怎么可能会穿长筒靴呢?!这只是要故意误导大家的一种小动作而已。”
“这可能是凶手为了要让奈绪子小姐在彻夜守灵开始之前,来到网子这边。”
“然后当奈绪子小姐一到,就把她勒死,之后一边把鱼鳞往沙地上撒,一边朝着岸边走去,然后沿着海岸边逃走了。”
“如果来回都是走同一边的话,海浪自然而然地会把脚印给冲掉。”
毛利小五郎看着众人道:“对了,有没有人看到奈绪子小姐从这个房间离开呢?”
“不知道耶!”岛袋君惠道:“我来的时候,她就已经不在这个房间里了。”
福山禄郎看向一人道:“弁藏先生,那你呢?你的名字就签在奈绪子小姐的后面。”
门胁弁藏打着酒嗝道:“我没有看到。我进房时,来吊祭的客人只有我一个人而已。”
服部平次道:“这么说来,奈绪子小姐最先抵达这里,然后她就往网子那边走去了。”
“喂!”福山禄郎问道:“会不会是跟杀死寿美的凶手是同一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