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向前觉得阮唐只是为了钱,田悠悠同样如此。
她还一副高高在上地说:“还说什么喜欢向前,喜欢他就要把让他一无所有?那你的喜欢可真廉价……”
“闭嘴!”厉辞一记冷眼过去,田悠悠仿佛被扼住了咽喉一样瞬间闭了嘴。
接着,苟二道:“你个没道德没人性无耻不要脸的小三又有什么资格批评别人?”
不管是嫁妆还是钱,都是阮唐自己的东西,既然是骗婚,她的东西理所应当该全部拿回去!
这女人还脸大地指责阮唐,以为自己是哪颗葱呢!
“刑向前,你也觉得我不该拿回我的嫁妆和钱,不该要补偿?”阮唐冷漠的看着他。
“不是……”刑向前哪里有那么多钱,他心里飞快地盘算了下,还是觉得跟阮唐和解化解了当下的局面比较好。
他看着阮唐,脸上便露出几分讨好:“阮唐,我有些话,要私下跟你说,你看……”
“没必要,我想说的都已经说完了,你要想息事宁人,那就按我说的最,不然就法庭见我,私下我不会再见你。”阮唐直接断了他的路。
说完看也不看两人,便对阮父说:“爸,咱们走吧。”
阮父欣慰地拍了拍阮唐的头,只要这孩子能放下,能离婚,能开始新的生活,钱要不要得回来都没关系。
但阮唐和阮明夫妻卢海洋等人都一个想法,离婚是肯定的,钱也是一定要追回的,凭什么便宜刑向前他们呢!
走了几步,发现厉辞他们还没走,又停下来等。
厉辞看到了,眼中涌现出明显的笑意:“老伯,你们回吧,我这还有点事情要办。”
他并没有为难刑向前和田悠悠,而是在上课铃响了之后,与两人一同进了山城大学。
刑向前和田悠悠是不同的专业,但两个人一进教室,面临的却是几乎一样的状况。
不管是学生还是老师都看到了那些告示,又从后面看了现场的学生嘴里知道咋写都是事实,心里对两人都充满了不屑和鄙视。
老师们没有表现出来,但学生才不管那么多。
刑向前一进去,就被全体男生和女生瞧不起的眼光逼得后退一步,随后此起彼伏的嘲笑声又响了起来。
刑向前顿时涨红了脸,不知道该进还是退。
“这位同学,要是我课堂上的学生,就赶快进来,不要耽误上课时间。”
老师说话后,刑向前才低下头坐到了他常坐的位置上。
然而他刚坐下,他前后左右的人都迅速起身挪了位置,仿佛与他坐在一起会被感染什么病毒一样。
同样的情形也发生在田悠悠的教室里面。
田悠悠红着眼,十分委屈地看着抱着书坐到其他位置上的女生,难过的质问她们:“我做错了什么你们要这样对我?”
这些女生已经看清了她的真面目,见她这副样子,只觉得更恶心。
一个就说:“你没错,你怎么会错呢!错的是傻子一样拿钱给人渣和你用的那个姑娘,错的是我们这些分不清轻重生怕冲撞到您的穷学生,毕竟您怀着孩子,金贵着呢,我们惹不起麻烦,只能远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