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垚一来,长风长遇就去外面守着了。
“到底怎么回事?阮云天的马,怎么会惊?”阮唐可不相信这是天意。
要是天意是惩恶扬善的,那原主不会死。
而且阮云天的马是西北边陲一个部落战败后献给摄政王的汗血宝马,然后被摄政王送到宫里的,有大批宫人伺候,活的比宫里一些妃子都要精细尊贵得多。
按理说,那马与阮云天已经很熟悉了,没想到竟然会抗拒阮云天。
纪垚顿了一下,说不知道。
阮唐可不相信,她想了想,道:“和你们几个有关系?”
实在是阮云天伤的太是时候了。
她被打,阮云天就受了伤,而且伤的部位都一样,这也太巧合了。
纪垚几乎没有迟疑地说没有,但没逃过阮唐的眼睛,她突然想到了什么,“是百晓生?”
“……”
纪垚不说话了。
那天百晓生说要替阮唐报仇,他们还开玩笑说没人敢打摄政王的板子,谁想到百晓生竟然会越过摄者王直接去办阮云天呢!
事发之前,百晓生都没有跟他们商量,所以当阮云天摔下马落在那堆被折断的箭上面时,他们觉得太过巧合还怀疑是不是阮唐做了什么。
直到百晓生射箭把自己弄伤,他们才意识到可能是他做的。
“他伤哪儿了?”阮唐问。
纪垚:“比赛的时候被七公主射中了胳膊,不过不是很严重,太医已经给他包扎过了。”
阮唐皱了下眉,“七公主?又是她。”
一会儿当众羞辱三皇子,一会儿弄伤刑部尚书的儿子,她是真以为有个摄政王做靠山就没人能动他们了?
纪垚对这个七公主也是十分不喜,提起的时候脸上都透着厌恶,“是她,今日的比赛中,被她伤了的可不少。”
见阮唐感兴趣,他便继续道:“她羞辱三皇子不是一次两次了,今日又当众刁难三公主,不管怎么说,三公主是嫡公主,无论怎样都轮不到她教训,又骂六公主和七皇子不务正业,说要代太后好好地教导一下他们,便罚他们当众写了悔过书。”
“她怎么这么能作死?”阮唐嗤笑一声。
纪垚笑道:“是啊,一下把其他几位皇子公主都得罪了,不过若是先帝还在,那三皇子七皇子他们封王就能离开宫里离开京城远离是非,可如今阮云天是皇帝,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这几位只要还在宫里,就很难保全自己。”
更别提报仇了。
如今摄者王把权力一点点交到了新帝手中,等新帝真正掌权的那一天,就很难对付了。
阮唐突然道:“谁说他这位子一定能坐稳呢?”
纪垚:“……”
就是一个草包,有了你亲爹摄政王的支持也能把皇位坐稳,更不要说从小就受帝王教育的阮云天了。
阮唐又道:“有皇家血脉的又不是他一个。”
纪垚:“……”
但三皇子七皇子他们一个文不成武不就自小就是一副纨绔样,另一个则醉心书法绘画立志要做真名士。
这两个仅存的皇子都没有半点野心,如何能拼得过野心勃勃还有太后和太后的一众爱慕者支持的阮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