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甜这个生来就有亲和力讨人喜欢的大杀器排不上用场,阮长平只能从侧面攻击。
他以为这样说就能让阮长云厌恶阮魏,继而重视他其他的孩子,可他奇异地在阮长云脸上看到了欣慰的神色。
欣慰?
没看错吧?
阮长平再看一眼,还是如此。
他想不明白,这有什么可欣慰的,却也不好意思再往下说阮魏的缺点了。
“长云,俗话说兄弟如手足……”
“闭嘴,听着恶心!”
多少年了,当他是个瞎子傻子不成,还兄弟如手足,小时候卯足了劲想要将他赶出去,现在又恨不得弄死他好霸占他的产业。
这种人不配有兄弟!
两人的对话,一如阮五跟阮夫人母子,瞬间就让大厅里的众人变了脸色。
尤其是阮夫人。
她两手死死捏在一起,要是阮五和阮唐在这里,只怕要上去撕烂两人的脸不成。
他们一家人什么话都没说,可阮长云却发现了关键之处。
他幽幽地笑了起来:“好了,我该说的已经说了,再敢伸手,可就别怪我不顾老爷子的情分了。”
刚进来要说些事的老姜:“……”
您老什么时候顾念过那个老头的情分?
他有什么情分?
但这话对阮长平很有效果。
一听,他脸色就变了,然后想到了齐玉的样子,似乎很怕自己会变成那样似的,连连保证:“这个当然,之前也不过是怕你一个人打理不过来才想让人私下协助你……”
“走了老姜,爷没那个米国时间在这里听猪放屁!”阮长云才听了个开头就起了身,阮长平一张猪脸彻底地扭曲变形了。
老姜“哎”了一声,然后谄媚地上前,伸出了手臂,仿佛接驾的太监总管一般,迎了他的陛下走出了阮家别墅。
身后,从阮长云到阮甜,无一不是被愤怒和耻辱笼罩,整个别墅都充斥着一股怨气。
“太过分!”
“是太张狂了些!”
“爸爸看在他是兄弟的份上敬他三分,他倒是不要脸,竟然敢这么羞辱咱们家,真是可恨!”
阮三阮四阮甜都忍不住地开了口,阮长平却没说话,倒是憋了半天气的阮夫人突然嚎啕大哭起来。
“长平,你快想办法,想办法救救小玉啊,他是我唯一的弟弟,我答应了妈要好好照顾他的……”
“妈,小舅怎么了?”阮甜不知情,但阮三阮四都快速地看向阮长平,原来刚才小叔说的“伸手”就是小舅?
阮夫人哭的不能自已,豪门贵妇的形象一下子就没了,“你小舅他被阮长云的人给打伤了,他也是为咱们家办事才被害的,快救救他,赶紧送他去医院,他那耳朵不能拖了啊!”
让小玉永远地失去耳朵成为一个残疾人,他怎么能承受得了!
阮长平正头疼呢,听到这话,耳朵本能的一抽。
他知道齐玉现在肯定很痛苦,可他能怎么办,从阮长云手里夺人?
怎么可能!
阮长云有了他的把柄,不对付他就不错了,怎么可能会满足他们的愿望放过齐玉呢!